可心下,早已同玄又一样,清楚这四帝子大抵已对燕京的大小事掌握的透彻。 但半个时辰前,弦锦却瞧出了端倪,这信拆得细碎再看,又是一封信。 问的是燕京近日以来的风雨、几位皇子间是否仍旧存有暗潮涌动。 “我看不是似乎罢。” “瞧瞧这鹰熟门熟路的样子,他定不是头一回做这事儿,往早了说,怕是自那小子来到边关就已开始了。” “不过是今朝失足不过是遇上了我等,只是,我疑心还有他人送信,那小子即使没这个想法,也定会有其他人有。” “你怕是过糊涂了。” 闻言,玄又并未出声打断她,只安静地听着,顺手将手上算得上是被五花大绑的黑鹰递给她。 “你也不妨换个地处想想,即是上界,在你的昆仑墟里,虽有跳脱的的星宿,但又有哪个星宿敢真的伪造你的令,去做一件没有把握的事儿?” 她现下如何想,也想不明白。 瞧她许久都未抬头,似是瞧出她心中所想的弦锦伸手扯住玄又的袖袍,强迫她看向自个儿。 弦锦见她终是直视了自个儿的眼睛,缓缓道:“可现下,早已不是友一凝为他所写的命簿了,你要晓得,他现下的命簿如何走,我们不会晓得。” “我知。” “我只是在想,如今的上界、三千凡世真真是不太平了,竟有人胆敢对我的弟子下手,心下着实有些不舒服罢了。” “怎么做?当然是直接去问,他这个信,是送到他那皇子妃手上的,我还想再问问他,这个皇子妃,究竟是何人。” 她说着,面上不悦神色霎时消失不见,“但你方才也说了,已经有人干涉了他历劫的命簿,可既然是能干涉,那定不是个凡人,你我此番便不算触犯了上界律法。” 玄又忽地弯唇笑起来,神色愉悦。 闻言,弦锦心下有了几分不解,微微歪头看她:“我是天后的靠山,同你有甚么干系?” 玄又眼中藏着笑反问,“我同你相识许久,青阳帝君难不成就这般狠心,真能叫我前去诛仙台受罚么?” “弦锦。” 命簿大体与说笑说笑 闻言,弦锦扬了扬眉梢,“不是旁人?我何时说过这等话了?” 一听这话,弦锦面色一僵,抬手捏出折扇就往她头上一敲,“我记性好得很,我可从未说过不是旁人这话,我说的是我晓得。” 听得她这番话,弦锦倒是觉得少卿前些日子所言,真真是不错。 “弦锦!”玄又一声虎毛险些炸开。 “说笑说笑,说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