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风炼好了丹，先把白映山的送去给他。 程如风点点头，“你能快点好起来就好。” 程如风也笑了笑，伸手环住他的腰，偎在他怀里没说话。 程如风摇了摇头，依然靠到他身上，只低低道：“抱抱我。” 程如风几乎粘在他身上，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气息，过了好一会，才低低道：“我觉得……我真是没用……” 白映山也没有细问，只轻轻抚着她的背，柔声道：“你才十七岁。有做不到的事，有不明白的事，甚至有做错的事，不都是理所当然的吗？” 她多活了一辈子，但也没活出什么名堂来，又有什么好说的。 当然，年纪有时候也不能代表什么。 白寄岚也比她大那么多，但还不是那么单纯？ 程如风应了一声。 只是自己心头一时过不去而已。 是的，她才十七岁。 不到鱼死网破的关头，又何必那样急躁？ 白映山笑了笑，声音越发轻柔，“那多陪陪我？” 这时听到他这样说，哪能不应？ 虽然白映山现在吃着药，其实也做不了什么，但他本来也不是像辰辉那样重欲的人。这一点上兄弟俩倒是差不多，只要程如风在这里，随便做点什么，看看书说说话，他就很开心。 而到了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就看到喜欢的姑娘枕着自己的肩躺在自己怀里，那简直就已经满满都是幸福了。 来的是个少女，凡人，怯懦地说不出事由。 大概也算是给白映山面子了，这次并没有自己闯进来，而是找了个凡奴传话，还找了个女孩子。 程如风磨了磨牙，还是亲了白映山一口，道：“我去看看到底什么事。” 从他决定要来这里，就已经没法计较了。 少女原本在前面领路，渐渐就慢下来。 那少女却轻轻一笑，伸手就将她抱住了。 程如风睁大了眼。 “人家可是一片好意呢。听说你被关起来，就千里迢迢费尽心机混进来想救你，结果你这左拥右抱美男环伺的……啧，可真是伤我的心。” 她之前还在想怎么才能找到这个人，没想到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上次他扮成魔族混进高宁城，这次竟然变成了一个凡人少女。 程如风都顾不上挣扎，伸手捏了捏少女的脸，又摸了摸她的胸，手感都无比真实。 “你到底是谁？到底是……”程如风把是男是女咽了回去，目光落在对方的双腿之间。 可是…… 程如风真的是被惊到了。 但这个人…… 程如风：…… “至于我到底是男是女……”司空故意挺腰在她身上撞了一下，“你不是再清楚不过吗？如果不记得了，我也可以帮你好好想一想的。” 司空简直好像个牛皮糖一样紧紧缠在程如风身上。“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娘子你都不认真听人家说话，好伤心。我真的是来救你的呀。” “嗯，怪我。的确是我考虑不周。”司空竟然也坦然认了。“我没想到高宁城的魔气还会外扩，当时炼丹应该离远一点的。也不该临走还把你干晕的，不然你自己就可以离开了。但那个时候……老实说真是忍不住啊……”他说着还舔了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魔化之后真的特别爽呢，不如下次你也吃一颗血厄丹，我们再来一次？” 但想想自己可能真的打不过，她张嘴就想叫白寄岚。 “嘘，嘘。”司空轻声哄道，“我知道白寄岚在这里，咱们先叙个旧，你别叫他来搅局。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一点恶意。” 这个人从头到尾，不要说真话了，连个真脸都没露过。盘，又轻视凡人，一时疏忽大意被他制住了，现在又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