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一早,裴行之急匆匆出了门,至晚方归。回来瞧见清姝刚沐浴完,正躺在美人榻上乘凉,伸手将藏在背后的锦盒递与她道:“姝儿瞧瞧,可还喜欢。” 清姝见他这般遮掩,心道必是房中淫物,却不知是哪一种,含羞带臊地捧了锦盒自回榻上赏玩。 一根墨玉玉势雕得同男子阳物一般,整颗龟首涨得凶相毕露,连盘虬在茎身上的青筋都雕得栩栩如生,那尺寸似乎同裴行之的性器一般无二。相比之下那根白玉玉势却温和许多。清姝瞧那玉不甚白,却十分莹润,玉肉如荔枝肉一般,灵动细腻。虽也是阳物模样,但形态温和,不似那般狰狞可怖,龟首微微上翘,倒有几分俏皮,茎身上只有浅浅几条青筋盘虬。 裴行之见她娇羞满面,知她心里喜欢,笑着走到她跟前。 清姝被他问得羞红了脸,也不肯答,只咬着唇推他。等他将清姝剥得干干净净,才清了清嗓子,朝门外唤道:“进来罢。” 裴行之缓缓开了口。 这话着实把清姝吓得不轻,只见她惊得杏眼圆睁,忙拉过裴行之来,压低了声音,急切道:“你这是做甚么?你当知晓我的心意、除了你再没旁人了!你竟叫旁人来糟蹋——” 清姝听了这话才稍稍放心,可又想起这屏风是月前才换的苏绣荷花屏风,因着天儿热,她嫌原先那副百鸟朝凤缂丝屏风艳丽沉闷,特意换了副清透雅致的来,不想竟让自己遭此横祸。 男人唇齿功夫了得,不过片刻,清姝便被他亲软了身子,遂渐渐放开手脚,不一会儿便攀着男人求欢。 清姝原是不肯说的,可拗不过他的再三追问,只好娇羞满面地嗔道:“我瞧那根荔枝白玉的,白净柔和,倒还漂亮些……” 不过这倒也与他的心思不谋而合,这白玉势更纤细些,先用它来扩张,等下自己入进去才不会真的伤了那娇花。于是便拿起那根白玉玉势,先抵上她的牝口,轻轻转了两转,入了进去。 这下清姝才终于明白,原来这又是裴行之的促狭戏弄——她既要忍住他的重重磋磨,还又不能发出声响,偏他今日还带了淫具一齐奸她,可恨自己又着了他的道。 “唔求、求哥哥……给我罢……好痒……” 其实裴行之是听清了的,不过是有意磋磨,刻意高声问道:“公主说甚么?烦殿下说清楚些,臣也好照做不是?” “我的娇娇,你的话哥哥都听不真切,更莫说旁人了。乖些,将那些好话儿再说与哥哥听听。” “求哥哥再重些罢,姝儿喜欢肏重些……” 裴行之听着她的淫词浪语,手中也渐渐使力,越捣越深,越肏越快,不一会儿便捣得水声四起。眼见清姝即将泄身,他却在关键时刻将那玉势抽了出来。 “唔为什么……哥哥、哥哥明知道的姝儿要……” 吻毕,柔声回她:“自是要给姝儿更大的愉悦。” 他仔细地将脂油淋在那玉势上,转头便撞上了偷瞄的清姝,他轻笑一声,将玉势抵住菊眼,又凑到她跟前轻声耳语。 羞得清姝忙回过脸去,撒娇似地一声声轻唤着他。 “姝儿,疼么?” 裴行之听她声音依旧甜腻勾人,终是放下心来,一手拿着玉势轻轻抽送,另一只手打圈揉着花蒂,压低了声音与她调笑。 “喜、嗯喜欢……哥哥在奸姝儿的小菊眼儿呢,姝儿好、好喜欢……” 此话倒勾起清姝的淫欲来,她声音变得嗲声嗲气起来。 裴行之听了此话心下欢喜,面上却不显露,只是手上加了些狠厉。 裴行之见自己提起玉奴,竟教她情动得难以自持,身子像风中落叶般抖个不停,连牝口也翕动张合个不停。她狠命地咬着唇,极力的忍 这幅情难自抑的模样,倒激起裴行之的凌虐之欲来。只见他眉间一凛,语气愈发阴冷狠厉,眼尾也染上一抹猩红,手上越捣越重,无情嘲弄起她来。 “姝儿如实说来,想不想教他奸你,嗯?是奸你的小淫穴,还是骚屁眼儿?” “呃不、不要……别浑说了哥哥……嗯求、求你,别说了……” 可清姝已然被他亵玩得失了神,颤抖着身子,口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不住地摇头。 清姝本就被他磋磨得即将泄身,又听他说了这话,登时急抖着身子一泄如注,花穴里的阴精喷了老远,连那溺口也经不住刺激,也一同泄出丝丝缕缕的体液…… 很好,他都没让她这般欢愉,一根死物竟将她肏成这幅模样。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