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巴掌纷至沓来,不消片刻,她臀尖、花户与腿根上的红色连成一片。 “呵,姝儿这张小嘴惯会骗人,是疼还是爽,姝儿分得清么?” 裴行之见那牝口翕动得厉害,知她心里喜欢,便不再理会她的求饶,依旧一下下搧打着花户,一脸轻佻地与她调笑。 “也不知他生了怎样一根的阳物,是不是也能将公主奸得爽利?” 裴行之自然察觉出她的隐忍,知她已是在极力忍耐着,手上更加了力道,口里依旧是轻佻嘲弄。 “那明日我便替姝儿验看验看,若是根难得的,便教你这小淫穴也尝尝鲜!” “好哥哥,别浑说了,饶了我罢……我、我要憋不住了……” 裴行之笑的肆意,清姝却瞪大了双眼,顿时觉得无比羞赧与绝望。 啪—— 啪—— 啪—— 裴行之被这淫靡春色激得双目猩红,只见他一手钳住清姝的脚腕,将两条白腿狠狠压下,一手朝着花户狠厉搧打。 只见清姝被他打得一掌一溺,重重的巴掌打在汁水横流的花户上,激起清姝阵阵激颤。那花缝中似乎有淌不尽的汁水,每落下一巴掌,便引得汁水飞溅,水声、巴掌声,混着淫媚的叫声,响彻在二人耳边。 “姝儿溺了我一身,你说,该如何罚你?” 见此情景,清姝又羞又愧,半晌方挤出一句话来。 “可姝儿把哥哥弄脏了,必是要罚的。” 水汽氤氲,动人心弦,在这雕花鸳鸯浴桶中欢好,倒是别有情趣。 裴行之只觉喉头干涩,不停吞咽口水,宽厚的手掌从她腮边滑至唇角。一时朱唇微开,牙关轻启,湿暖的小舌舔舐着他落在唇角的拇指,激的他呼吸一滞。 终于,娇嫩的朱唇凑到柄紫箫跟前,她温热的气息都洒在那枚硕首上,裴行之重重吞了吞口水,猩红着双眼,像是等待奖励的孩提。 “嘶……姝儿、姝儿……” 而清姝像是捏住了他的命门,只舔过那一下后,便住了口,歪着头,一脸娇俏地戏弄起他来。 裴行之被她弄得不上不下,也没了脾气,只好柔声哄她。 偏这样的柔声哄慰最动她心。只见她低头捧定那物,认真舔吃起来。因那阳物极硕,她那张小嘴儿根本含拢不住,只得伸出香舌,一下下舔舐起来,从龟首舔至茎身,片刻间便舔得一整根阳物水光潋滟。 这下可不得了,裴行之原就是头一遭尝得女子唇舌侍弄,已在失控的边缘,如今又被她捏住了命门,竟也开口央告起她来。 可这副狼狈模样落在清姝眼中,教她如何肯停。非但不停,反倒捉着两枚卵蛋尽情揉搓把玩起来,不过数息,便觉阳物在她手中跳得厉害。数月的欢好已教她足够熟悉男人的身体,她知道,那是裴行之泄身的前兆。 这却把裴行之唬得不轻,只当她不知情,急忙拉她。 听了此话,清姝反倒逞强似的把整颗龟头全吞在口里,任凭男人如何拉她,也不肯吐口。 待裴行之了事,她才吐出龟首,缓缓抬起头来。只见那粉白的鹅子面儿上泣涕横流,嘴角还挂着点点白精。 成婚数月,这还是清姝还是头一回在他脸上瞧见羞赧的神色。她轻轻伏在男人胸前,软声软气地撒着娇。 一句话正问到他心坎儿上,只见他一把揽过清姝,落在她额间深深一吻,正色道:“姝儿,我自知在房事上有些过了,若你不喜欢定要告诉我,不必、不必这般委屈自己……” “哥哥只说欢不欢喜?” 清姝听他说起这些,忙将他打断,紧紧搂着他的颈子撒娇。 裴行之见她如此妩媚娇俏,又想起晚间她的乖巧柔顺,心中那点醋意早消散得一干二净。羞得她滚进锦被里不肯出来,双手掩面,娇声嗔怪着裴行之。 二人又说了些私房情话,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