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得了吧!”钱佳丽不同意， “她是个小姑娘，小姑娘到一米七五，那不得照一米九找对象了?!” “对呀，我心中的最佳身高差。” “你当初不也是肤浅的相中我长得好看，才死皮赖脸地追我。” “那你以后要找差多高的嘛?”钱佳丽回头问。 钱佳丽略过她，看向柏然。 “听听!”叶胜平隐隐感到有捅破窗户纸的危险，不想钱佳丽继续问下去，随口夸道: “这就是情商!” “嘶——”柏然倒吸一口气， “我都没笑你做数学题专往死胡同钻，拽都拽不出来。” 到了叶家门口，柏然邀请她: “要不要来我家看惊悚片?” 俩人就这么上了楼。 楼上，柏然制止叶子换拖鞋，拉开最下面的鞋柜，拿出一双粉色的小恐龙拖鞋， “这个是你的。” “不准带走。”柏然说: “是你在我家的专属拖鞋，别人不可以穿。” 柏然笑笑，向厨房走: “让我看看，有什么零食吃。” 柏然从冰箱里拎出整个榴莲，挑了挑眉。 柏然拿了两个一次性手套，把榴莲拎到客厅茶几。 “你坐地板，不然我告诉阿姨。”柏然戴一次性手套剥榴莲。 柏然盯着她，摇摇头。 “忍一忍，回头买块儿长毛地毯，你再坐在地上吃东西。”柏然剥了榴莲肉放在盘子里， “嗯。” “你来，我铺开。你走了，我就卷起来。” “叔。” “爸爸。”叶子闻声过来。 “奶茶里面为什么要放红枣?”叶子不解。 “欢迎。”柏然接过奶茶， “我们刚开了一个榴莲，叫阿姨下来一起吃。” “爸，你坐这儿。”叶子安排叶胜平坐中间，自己蜷着腿，靠着他， “你来，我看惊悚片特有安全感。” 叶子起身关灯， “关灯看有感觉。” “孩子。”叶胜平装作不经意问: “你爸妈挺忙啊，这时候都没回来。” “啊——”叶胜平万分庆幸自己来了， “叔打算在家安个投影，整个布幕，再添个好音响，就像电影院那种感觉。等我装好了，想看惊悚片，上叔那儿看。” “没事儿，让她练练胆。大鹅都能杀，有啥不敢的。” 看完惊悚片，父女俩回家。 见客厅灯大亮着，起身出去看。 叶子揉眼睛， “妈，你不睡觉站这儿干嘛呀?” “哎!”叶胜平在洗手间，隔着紧闭的门，粗暴打断她， “闭嘴!” “你爸——”钱佳丽手舞足蹈唇语道: “看完惊悚片，半夜不敢一个人上厕所，让我陪着。” 叶胜平扬声道: “姑娘，没啥事儿，回去睡吧!” 钱佳丽撇撇手，唇语道: “回去睡。” 课堂上，柏然听老师读叶子分数，感到十分欣慰，中午请她出去吃火锅庆祝。 叶子伸出舌尖，吸气缓解。望着窗户上的霜，悠悠道: “越煮越辣。”即使辣懵了，手里筷子也未曾放下，始终攥得紧紧的， “但是很好吃。” “不要换锅底。”叶子竖起食指，快活道: “要大瓶冰可乐。” 叶子打包票， “没问题。” “冰的。”叶子提醒他， “冰的。” 叶子下唇出走到上唇，悲伤到扮丑。 “我跟你讲。”叶子开始虚张声势， “我可正处于叛逆期!” “那我一定要喝冰可乐呢?” 服务员拿来大瓶可乐，问: “是你们要大瓶常温可乐么?” 叶子缓缓一点头， “嗯……” 叶子用手扣住杯口，挑理道: “你不要笑，你这时候笑让我觉得你很得意。” 叶子双手捧过可乐，示威般: “我的!都是我的!我要对瓶喝。” “……”叶子盯着柏然的杯子出神，然后还是给他倒了满满一杯。 “……”叶子想了想，又给柏然倒了一杯。抱着可乐瓶，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