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艾伯特在这间小小的忏悔室里,再次见到了这个年轻的男人——韦科尔。 镂空的木制隔墙让艾伯特敢于直视韦科尔的轮廓,身穿紫金衣衫的年轻男人,不知道现在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韦科尔是这样说的。 “继续,孩子。” 韦科尔深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弧度,他甚至坐直了身子,抬起了眼眸,直直地盯着前方,就好像要透过这木墙,找寻到艾伯特的眼睛。 “我更想要触摸他的身体……” “我想要脱掉他厚重的衣服毫无阻隔地触摸他身上的皮肤,在我的手掌划过的时候,不知道他会不会颤抖,那副常年严肃以对的脸,会不会露出一丝情欲。” 艾伯特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自己身侧厚重的红色衣衫,屏住了呼吸,不想放过年轻男人的任何一句话。 “我明明只见过他两面,但是他的样子却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 韦科尔微微睁开着眼睛,看着镂空木墙对面一动不动的身影,发出了一声勾人的笑容,随后大大咧咧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胯间。 这样放荡不加掩饰的语句简直可以用调情和勾引来形容,充满暗示性的字词让艾伯特的呼吸跟着加重,喉舌干燥,心跳加快。 那是一种轻微的皮肤摩擦的声音,如果仔细听的话,还会觉察到黏腻的水声。 事实证明,艾伯特的猜想并没有错,一阵阵的衣料摩擦之后,就响起了皮肤的摩擦声以及没有压抑的喘息。 “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圆润,哈……要是他在我面前,亲手帮我疏解欲望,我……肯定会忍不住立马射出来。” 当艾伯特深深呼吸的时候,无意在低头时发现了自己微微兴奋的性器,在宽松的衣袍上,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我很想和他肌肤想贴,我想知道……他在兴奋的时候,皮肤会不会和我的一样热,他的眼神……估计不会依旧冰冷。” “神父……你说我该怎么做。” 如果不是韦科尔突然提到了自己,可能艾伯特不会发现自己的眼睛死死盯着镂空木墙另一边的模糊身影,也不会意识到自己不自觉向前倾的身体。 “哈……嗯……” 神圣的教堂之中空无一人,金碧辉煌的璀璨灯饰也没有听到在教堂角落里传出的压抑喘息。 终于,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在一声声越来越放肆的喘息声中,韦科尔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声音陡然而止。 艾伯特的太阳穴在这一刻突突跳着,在他没有觉察到的时候,自己竟然起身,离开了作为,兀自打开了韦科尔那一侧的门。 年轻的男人放松地靠在木质椅子上,那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脖子后仰着,露出修长的脖颈,滚动的喉结让人产生一种想要啃咬的欲望。 忏悔室的木门被打开的一瞬,微弱的光照进了小小的房间,虽然算不上明亮,但还是让艾伯特清楚地看到了韦科尔高潮过后痴迷的表情。 古旧的木门被关上,木头之间的挤压声音在这样空荡安静的环境之中,显得格外地响亮。 肆意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即使现在韦科尔的性器还裸露在外,因为刚才的射精,现在是一副半软的样子,手上和衣衫上的点点白浊,无不在昭示着年轻男人刚才所做的淫乱事情。 “教皇大人,怎么是你在忏悔室里,还穿着红色的衣袍聆听教徒忏悔,这不是主教的事情吗。”,倒是莫名其妙地增加了一点情趣。 这话从谁嘴里说出来,都能让艾伯特感到警示,不过现在由这个衣衫不整,还媚眼如丝的男人说出口,倒是跟调侃一般,更像是讽刺。 艾伯特鼻尖甚至嗅到了甜腥味,味道的来源更是无需思索。 明明艾伯特是俯视着韦科尔,但是他却觉得,此时自己装出来的冷漠眼神,早就已经被韦科尔看穿了,好像掌握着两人现在主动权的人,是韦科尔一样。 平时被众人尊敬着的教皇大人,现在竟然因为一个眼神而神魂颠倒,控制不了自己。 偏偏艾伯特还一副十分急切的样子一心掌握着主动权,大手甚至拖住了韦科尔的后脑勺,让后者想要略微逃避以求呼吸都没有机会。 教皇大人火热的身躯贴在自己的身上,人前的样子有多冷漠,现在身体的温度就有多高。 隐秘的空间里,两个人的身躯交缠在一起,醒目的红色衣袍和富贵的紫金衣服纠缠在一起,一如两人难舍难分的口舌。 这样的姿态也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艾伯特,他好像终于从这里拾起了一点掌握主动的自信。 不过要是他们知道在忏悔室里欢愉的两人的身份,估计会更加惊讶。 激烈的亲吻进行了很久,知道韦科尔的唇角泛起了红色,呼吸越来越急促,两只手难耐地抓住了艾伯特的衣衫,两人的亲吻才终于迎来了尾声。 不过韦科尔倒是没有丝毫胆怯与害羞,直接大着胆子抓住了艾伯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说着,也不顾艾伯特有点僵硬的手指以及睁大的眼睛,就直接带着他的手开始了撸动。 别人的手到底是不一样的感觉,陌生的快感不断地从性器上涌现,韦科尔故意凑到了艾伯特的耳边喘息出声,恶意撩拨着教皇的心弦。 韦科尔余光中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瞥了一眼教皇大人板正的面孔,不发一言就直接伸手摸上了艾伯特的腰腹。 “嘶……” 自己的手被迫握着对方的火热性器,陌生但是熟悉的触感,让艾伯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而此时自己的欲望也在不断被对方磨蹭着,不断积攒但是始终无法得到抒解的感觉让艾伯特处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十分难受。 偏偏韦科尔现在还不知死活地蹦出一句调戏的话,那语尾上钩的弧度像是引诱着假装矜持的教皇踏进属于他的陷阱。 还是一如既往的轻佻眼神,嘴角上还噙着浅浅的笑容,显然一副勾引对方的样子。 粗粗地喘气,艾伯特的双眼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嘴上说不过韦科尔,于是我们向来稳重的教皇大人选择了一种效果最好的应对方法。 不过这次的吻却和之前的不一样,或者说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啃咬。 这么做的后果显而易见,就是艾伯特发出几声闷哼,身体迟疑了半秒,随后就更加放肆地啃咬着韦科尔的嘴唇。 最后艾伯特终于舍得放开韦科尔的时候,房间里只能听到低沉的喘息以及两人殷红的嘴唇。 艾伯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不过很快,那一份疑惑就变成了震惊。 艾伯特没有经历过别人这样的侍弄,温暖湿润的口腔自然是手指所不能比的,强烈的陌生快感在艾伯特的性器前段蔓延,随着脊柱向全身蔓延,不一会儿,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你!你做什么,快吐出来!” 韦科尔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双手抓着艾伯特的腰跨,将自己的嘴巴张得更大,让男人巨大的肉棒进入得更深,一边做着吞吐的动作,还抬起了头。 那是十分纯粹的冰蓝色,在这个国家并不多见,加上那精致的脸庞和不含一丝杂质的金发,让艾伯特觉得这个人就像是神仙一样超凡脱俗。 冰蓝色的眼眸和金色的长发在自己红色的衣袍边蹭弄,发丝凌乱,眼神迷离,殷红的嘴唇勾人十分。 艾伯特难耐地皱着眉毛,微微张着嘴唇,和韦科尔直白的视线交融。 不过更多的时候,韦科尔还是中规中矩但是技巧十足地吞吐肉棒,让龟头在自己的上颚上轻轻摩擦,带来无尽的快感。 韦科尔知道艾伯特快要到达巅峰了,十分知情识趣地加快了嘴上的动作,艾伯特的性器粗长,韦科尔尽力也不能全部含进嘴里,只能用一只手套弄着根部,时不时伺候一下鼓鼓囊囊的精囊。 在不知道是第几次舔弄的时候,艾伯特终于受不住自己的欲望,直接精关大泄,白浊喷涌而出。 艾伯特在射精的时候直接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积攒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全身的疲惫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小幅度地在韦科尔的嘴里顶弄,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而韦科尔呢,此时再次和艾伯特的视线交汇,嘴里的甜腥还含着,他睁大着眼睛,看着艾伯特,直接咽了下去。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着污秽的东西,竟然会进入一个年轻美人的嘴里。 柔软的触感一如既往。 艾伯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偌大的辉煌教堂里,此时正是空无一人的时候,午后略微有些强烈的阳光透过斑斓的琉璃窗,在教堂的地砖上映射出缤纷的色彩。 …… 年轻的男人额角流出了汗水,那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白皙的脸蛋上就像是刚刚萌生的露水一般珍贵。 韦科尔的眉头皱在一起,红润的嘴唇张着,不敢发出声音,只能隐藏着粗重的喘息,两只手撑在木墙上,手指无力地抓扣着镂空的木头,想要借此抒解一下身体里狂躁的情欲。 艾伯特从来没有想到性事,尤其是和一个男人一起做的性事可以这样舒爽。 穴道里的一层层褶皱不断地交缠着粗大的性器,每一次艾伯特顶入的时候,后穴就会迫不及待地收缩,手中男人的腰肢也会微微颤抖,好像是受不住自己的操弄一样。 那温暖水润的感觉包裹着性器,这样舒爽的感觉,和刚才韦科尔用口舌舔弄性器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身下的欲望还是做不了假,艾伯特可没有停下来的毅力,所以现在所想的,就是赶紧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不过身下的男人好像并不想就这样了解。 放肆勾引教皇大人是一回事,但是真正地成熟他的操弄又是另一回事,原本韦科尔以为,这样一个禁欲矜持的教皇大人,可能会红着脸,瞪着眼,指责自己的行为,在口交之后慌乱地穿戴自己的衣服,然后愤然离开。 却没想到,自己咽下那甜腥的白浊之后,这个尊贵的教皇大人竟然脸色一暗,直接把自己的身子一转,按在墙上,脱了裤子就提枪上阵。 这里好歹也是教堂,若真的被人发现了,自己虽然不在乎维持什么皇室的脸面,不过还是不希望自己成为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原本默默承受的男人突然憋出了一句话,若不是他这几个堪称柔弱无助的字,艾伯特都快忘了,一开始毫无顾忌,在自己面前脱裤子亵渎的人是谁了。 艾伯特一挑眉,短暂的迟疑之后,就不由分说地按照着刚才的位置进行戳弄,果不其然,原本还可以堪堪站着的男人,仙子啊直接软了身子,全身上下泄了力气,只有靠自己抓住对方腰肢的力量站稳脚跟。 韦科尔说话的气息也乱了,那一个字几乎全是用虚弱的气声说出的。 艾伯特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摩挲着韦科尔腰侧细嫩的皮肤,这动作看似温柔,但是下半身用力的挺弄到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艾伯特…” 这一声虽然虚弱,其中夹杂着满满的情欲,像是要承受不住一般,加上此时韦科尔合时宜地微微转头,那水润的双眼,晶莹的蓝色蒙上的水雾,以及泛红的眼尾,微微皱起来的眉头,无不在昭示着主人在承受着极大的快感。 性器进出后穴时带来的快感一直十分强烈,不过这样的快感一直是慢慢蔓延全身的,现下被韦科尔这一眼,竟然激得艾伯特加快了心跳。 这是艾伯特一瞬间心里的想法。 这个狡猾的男人现在在自己的身下,承受着自己带来的快感,而且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面上难耐,身体却是十分诚实,那一张紧致的小嘴吮吸着自己的性器,不肯放过的样子。 起先韦科尔还懊悔于自己情欲之中失口叫出了对方的名字,多少有点无助,不过没有想到身后的男人在停顿一瞬间之后,突然用了力气对付自己。 韦科尔是承受不住这样不要命的顶弄的,一开始游刃有余地在艾伯特面前自慰的坦然已经荡然无存了,现在余下的也只有用尽全力支撑着身体,不至于现在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开始时的骄矜也已经一去不返了,只不过韦科尔这少有的求饶也没有得到艾伯特一丁半点儿的温柔对待,或者说,刚刚得到性事上趣味的艾伯特,可不愿意现在就这样放过这个教训韦科尔的机会。 只不过在韦科尔身后劳作的男人可没有心思关注这些可有可无的事,艾伯特现在一门心思都是顶弄那一口粉嫩紧致,带给他无穷快乐的小穴。 即使是在这样昏暗的小房间里,艾伯特一低头还是可以看到那浑圆的臀瓣,饱满白皙,就像是在暗处发着光一样引人注意。现在伴随着自己的顶弄,弹嫩柔软的肉瓣在撞击之下激点的颤动,艾伯特一时之间想到的就是,一片原本平静的湖面,禁不起一丝波澜,却被落入湖中的石子惹起了层层涟漪。 想到这里,艾伯特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眸更暗了一些,随之而来的行动,就是更加卖力地顶弄这一方嫩穴。 如此一来,得到的回应必然就是趴在木墙上的金发男人陡然拔高的音调以及突然紧绷,随后又无可奈何软下来的身子。 习惯了粗大肉棒操干的肉穴,在肉棒一瞬间离去的时候,难免会有些不适应,韦科尔表现出来的,就是后穴剧烈收缩了一下,接着喉间溢出了难耐的闷哼。 艾伯特也确实这么做了,看着韦科尔眼看失去支撑就要软下来的双腿,艾伯特眼疾手快,自己坐在了小木凳上,大手一捞,就把韦科尔按在了自己的腿上,让他跨坐着。 这个年轻人的脸蛋还是和艾伯特记忆里的一样,白皙矜贵,偶尔还能看出点现在很难见到的矜持,现在因为长时间的操干,韦科尔的脸蛋上已经蒙上了一层薄红,一如耳朵尖上的一样,额角流出的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滑落,仔细一看,还有几滴顺着修长的脖颈落入锁骨。 艾伯特心下一悸,不过面上还是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唯二做的两件事情,就是将自己的性器重新塞进了韦科尔的后穴,以及按着韦科尔的后脑勺,就将那一张微张的嘴唇含入了口中。 被冷落了一会儿的肉棒重新回到了温暖的肉穴里,难免兴奋地跳动了一下,随后就伴随着艾伯特的动作,不断深入内里,兴风作浪。 亲吻一时半刻停不下来,这场性爱也是如此,好不容易攒了点力气,韦科尔也不愿意自己像一滩水一样就这样融化在艾伯特的怀里。 突然之间得到这样温情的回应,倒是让一直唱着独角戏的艾伯特有点惊讶,不过性事当前,他所表现出来的也就是空出一只手搂紧韦科尔的腰肢,随后加大了顶弄的幅度。 …… 在汗水淋漓,发丝交缠之中,鲜红的衣袍和紫金的衣衫上,都沾染了些许的淫液以及道不清说不明的乳白液体。 第二天,忏悔室里有了新的信徒,他们虔诚忏悔,低头乞求原谅,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间简陋但是神圣的小木屋,在前一天见证了怎样荒唐激烈的淫秽之事。 皇城所在之地,属于南方。春夏之际自然是草长莺飞,百花争艳,往 南方的冬天不必北方,如果说北方的东风像是割人的刀子的话,那皇城的冬天,离开温暖的房间,往风中一吹,就感觉是有细细密密的银针往脸上扎,身上的热气就没来由地往外散,不一会,准就瑟瑟发抖了。 …… 只不过艾伯特没有想到的是,这头他刚刚一丝不苟地和皇帝交谈完毕,虽然不说后背生出冷汗,不过厉害皇帝的议事厅的时候,整个人还是不由分说地感到松快了不少。这会儿刚转身走在路上,就有一个低着头的侍女前来。 说完侍女就将头低得更往下了,一副不愿意再交谈的样子。 这皇宫里的亲王,只有一个。 当然,艾伯特所害怕的,断然不会是在教堂这样神圣的地方做出了荒淫的情事,也并不是因为韦科尔的亲王身份而感到紧张,只不过是在回想自己当时的失控时,有点悔恨,以及那一颗从来没有被情感浸染的内心,一下子产生激动带来的不安罢了。 …… 侍女退出了房门,这是韦科尔的寝宫,房间里十分富丽堂皇,和他亲王的身份倒是十分相符。 “亲王殿下找我前来,不知道所谓何事啊?” 艾伯特觉得,自己要是再看着韦科尔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自己可救药控制不住身体了。 “教皇大人为何不看我啊?” 艾伯特听到了他衣料摩擦的声音,以及很轻的脚步声,随后,他就看到了韦科尔白皙的双脚。 艾伯特只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下涌,汇集到了小腹的位置,这种感觉,和那一天在教堂的禁闭室里的感觉一样。 韦科尔靠近了艾伯特,他似乎一点都不知道矜持这两个字怎么写,就这样,再一次在青天白日的时间,在肃穆庄重的皇宫里,伸出那一双罪恶的手,摸上了艾伯特的大腿根部。 韦科尔的声音就像是会勾人心魄一样,这个时候,艾伯特竟然想到了古老传说中的人鱼。传说人鱼会用美妙的歌声迷惑出海的年轻水手,随后将他们拖入深海,吞之入腹。 …… 在一张十分宽大的床上,一个男人躺着,他似乎十分忍耐一样,额角都有了青筋。而另一个男人则伏在他的身下,张着嘴,舔弄着男人的巨根。 这可是一个身份贵重的亲王啊,他有着美丽的金发,白皙的皮肤,那一双不沾阳春水的白嫩手指,现在正握着自己紫红的肉棒,那粉嫩柔软的嘴唇,现在这在费力地吞吐着粗大可怖的性器。 于是,正在费力吞吐着巨大肉棒的韦科尔,就发现口中的肉棒似乎十分激动地跳了一跳,随后,就有略微腥膻的液体在口中蔓延。 韦科尔吐出了肉棒,他抬眸看着艾伯特,嘴角还是带着那一抹标志性的微笑,看起来十分色情,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吞之入腹。 “嘶,不行,疼……” 这白嫩的肉体在自己身下扭动,时不时还会蹭到蓄势待发的性器,属实是在考验艾伯特的定力。 毕竟美味的肉,总要一口一口吃才会更有滋味。 艾伯特的手上下撸动着韦科尔的性器,他感受到韦科尔的性器一点一点变硬,身体却一点一点变软,声音一点一点变娇。 这会儿倒是不一口一个教皇大人了,竟然直接叫名字。 不知道是为什么,艾伯特就感觉一股没有来由的火冲向了自己的下体,欲望竟然来得如此强烈,以至于艾伯特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 韦科尔闷哼了一声,大概是至关重要的性器被别人握在手里,现在还莫名施加了力量,就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有点粗暴地舔弄着韦科尔露出来的肩膀,上面的皮肤软嫩,果然是娇生惯养的皇室成员。 有些难耐地用下体蹭了蹭韦科尔的臀部,艾伯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呼哧呼哧的水声在寝殿里十分明显。 突然,韦科尔的身体开始紧绷,那原本可以说出污言秽语的嘴也像是被堵上了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随后,他就身体颤抖,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抓出了深深的痕迹。 高潮来得强烈,余韵还没有完全褪去,韦科尔眯着眼睛,放松了整个身体,感觉自己暖融融地,一动都不想动,却感觉了一直温暖的大手在自己的后穴处试探。 那一处后穴许久没有被使用了,艾伯特这会儿一摸上去,就含羞带怯地瑟缩了一下,让艾伯特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只感觉自己气血翻涌。 艾伯特将一根手指探进了肉穴,肉穴紧致,这让艾伯特想到了上次进入时的极乐感觉,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果不其然,艾伯特一会儿就摸索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给韦科尔反应的时间,艾伯特直接重重地按了下去。 韦科尔的声音瞬间变了调,如果说之前他发出的声音,有一部分是在有意无意地勾引着艾伯特的话,那现在这一声惊呼,完全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 “啊……” “不要……” 艾伯特低下身子,完全贴在了韦科尔赤裸的脊背上,嘴唇贴近韦科尔的耳朵,用气声说着话。 明明是一个这么淫荡的人,敢在神圣的教堂里勾引教皇,却受不了吹在耳边的热气。 手指弯曲,反复地在那一个敏感的小突起上面施力,艾伯特虽然没有什么和男人欢好的经历,不过现在看着韦科尔的反应,他还是可以十分精准地让对方欲罢不能。 “想不到殿下这后面,也会流水啊。” “教皇大人现在倒是……伶牙俐齿,刚才怎么面色通红,说不出话。” 果不其然,艾伯特听到这话,眉头止不住地就轻轻皱了一下。像是教训韦科尔一般,艾伯特手上用力,嘴唇也凑到了韦科尔的耳朵边上,反复地用火热的唇瓣抿弄韦科尔的耳垂。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在韦科尔声音变软,脸色通红的时候,艾伯特才终于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韦科尔一口气还没有喘过来,那火热的肉棒就毫无半点怜惜,直接顶进来了。一时之间,柔软的内壁争先恐后地纠缠着肉棒,好像十分想念一样,而艾伯特也被这紧致的感觉惹得呼吸断了片刻。 回应艾伯特的,就是韦科尔轻轻转过头,用那一双含着水的眼睛,略带委屈地看着自己。 伸手抓住了韦科尔的腰肢,艾伯特就开始了挺腰,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顶弄着。 “艾伯特……” “现在不叫教皇大人了?” 听到艾伯特这有一点兴师问罪的语气,韦科尔有点气恼。虽说是自己勾引的艾伯特,不过却没有想到自己会处于这样被动的局面。 “教皇大人,你……疼疼我嘛。” 韦科尔趴在床上,对于艾伯特的笑声听起来并不是十分真切,只不过还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行!” “殿下不是要我疼你吗?我正在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