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罪(1 / 1)

“神父,我有罪。” 在教堂的深处,有一间小小的木制隔间,怎么看,都和这座高大美丽的建筑不相符。 做了坏事的信徒会进入这逼仄的小小空间,隔着雕刻着复杂纹饰的镂空木墙,他们会对神职人员忏悔,坦白自己的罪行,求得天主洗礼,得到赦免。 昏暗的环境,加上阻挡视线的镂空木墙,韦科尔看不清木墙另一边男人的模样,只能在余光中看到对方红色的衣角,以及钻进耳朵里的好听声音。 那声音确实悦耳,低沉,醇厚,吐露着简单的文字,这一听冷冰冰的,但是话语在耳朵里转了一圈之后,却衍生出无限的柔情。 “我犯了淫乱的罪行,我觊觎着一个不该触碰的人。” “继续说,孩子。” “他就像是开在悬崖边上的玫瑰,迎着烈日,吹着寒风,明明一副娇艳欲滴的样子,勾引着无数的人前赴后继,但是浑身上下的刺却让所有人望而却步。” 那双蓝得像是天空一样透彻纯洁的眼睛,此刻在安静的忏悔室里,竟然透露出丝丝缕缕的情欲。 “我很喜欢他的嘴唇,那可真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唇瓣,上半部分微薄,唇珠明显,唇峰像是骑士的刀剑一样锋利。不过下半部分却圆润厚重,亲吻起来一定十分舒服。” “啊,要是可以和那片嘴唇一亲芳泽,那我愿意付出极大的代价。” 镂空的木制墙壁阻隔了大半部分的视线,但是艾伯特还是可以隐约看到对面的身影。 艾伯特认识这个年轻的男人…… 那时作为主教的艾伯特身上穿着一袭朱红色的长袍,乌黑的长发梳得一丝不苟,乖顺地附在后脑。 华丽的教堂里,却有着乌泱泱的人,贵族们穿着华丽到不能再华丽的正装,神职人员们一丝不苟地站在一边。 艾伯特倒是兴致缺缺,对于这样的众人追捧的虚无权力,他说不上不屑一顾,反正是满不在意。 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有人满眼期待,也不缺无所谓的人。 艾伯塔几乎是在一瞬间挑了一下眉,不可置信地回看对方。 男人的年龄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精致的脸蛋上稚气未消,不过那眼神倒是十分具有侵略性。 几乎是慌乱的转移视线,艾伯特僵硬地看着前方神圣的皇冠交接仪式。 不过艾伯特但是满不在意国王所说的话,脑海里全部都是那一双勾人的冰蓝色眼睛。 偏偏艾伯特还一副十分急切的样子一心掌握着主动权,大手甚至拖住了韦科尔的后脑勺,让后者想要略微逃避以求呼吸都没有机会。 教皇大人火热的身躯贴在自己的身上,人前的样子有多冷漠,现在身体的温度就有多高。 隐秘的空间里,两个人的身躯交缠在一起,醒目的红色衣袍和富贵的紫金衣服纠缠在一起,一如两人难舍难分的口舌。 这样的姿态也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艾伯特,他好像终于从这里拾起了一点掌握主动的自信。 不过要是他们知道在忏悔室里欢愉的两人的身份,估计会更加惊讶。 激烈的亲吻进行了很久,知道韦科尔的唇角泛起了红色,呼吸越来越急促,两只手难耐地抓住了艾伯特的衣衫,两人的亲吻才终于迎来了尾声。 不过韦科尔倒是没有丝毫胆怯与害羞,直接大着胆子抓住了艾伯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说着,也不顾艾伯特有点僵硬的手指以及睁大的眼睛,就直接带着他的手开始了撸动。 别人的手到底是不一样的感觉,陌生的快感不断地从性器上涌现,韦科尔故意凑到了艾伯特的耳边喘息出声,恶意撩拨 板着面孔皱着眉,尽管艾伯特表现出一副临危不乱的样子,不过身下的硬物还是展现了他现在的动情。 早在与韦科尔激情热吻的时候,艾伯特的性器就硬挺起来了,磨蹭着自己粗糙的衣服,一时之间得不到疏解,十分难受,现在突然被韦科尔触碰,整个人直接打了一个激灵。 腰腹部的肌肉在一瞬间紧绷,艾伯特甚至倒吸一口凉气,他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但是现在被韦科尔一番折腾。 “教皇大人,你好像很兴奋啊。” 艾伯特比韦科尔高上那么几公分,现在低垂下眼眸,淡淡地看着他。 像艾伯特这样沉稳惯了的人,实在是对付不了像韦科尔这样勾引人的招数,现在节节败退的模样,就是对韦科尔招数的最大程度的认可。 空出的一只手不容置疑地摸上了韦科尔的后脖颈,微微用了几分力道,将他按向自己的方向,在经过了片刻的休息之后,两片唇瓣又交融到了一起。 艾伯特难免有点急切,略微粗暴的动作磨得韦科尔嘴唇发麻,不由得皱起了眉毛,不过后者还是没有反抗,只是在喉间溢出几声呻吟之后,尽可能地放开了自己的口舌,还坏着心思在艾伯特的性器上使了几分力。 可怜那一片柔软的唇瓣,被男人的粗暴蹂躏,原本浅浅的粉色现在已经变成了深红,被牙齿轻咬,被嘴唇碾压。 韦科尔手上漫不经心的动作并不能让艾伯特满意,后者正想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就看到韦科尔眨了眨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带着笑容,缓缓蹲下了身子。 只见韦科尔直接蹲下身子,解开了艾伯特的衣袍,然后张嘴含住了那硬挺的肉棒。 胸口剧烈起伏,那一刻平时非常听话的心脏,现在好像要临阵脱逃一般,不住地叫嚣着自己的存在,让艾伯特的体温升高,呼吸急促。 硬是过了几秒,艾伯特才适应了这样的快感,下意识地说出口,只不过这句话必然是得不到应有的回应的。 其实艾伯特从第一眼看到韦科尔的时候,就觉得对方的眼睛十分漂亮。 只不过现在这个金贵的王室成员,正跪在自己的身前,嘴里含着自己的性器不断舔弄,就像是对待心爱的食物一样,动作间,那一双眼睛还看着自己,一脸无辜,勾人又包含欲望。 艾伯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热,性器变得更加硬了,嘴上的虚伪拒绝终究不及身体的诚实。 舔弄性器的声音在忏悔室里格外清晰,韦科尔没有放过肉棒上的任何一个角落,时而伸出舌头舔弄冠状沟,得偿所愿感受着艾伯特的轻颤,有时候还会坏着心思狠狠对着铃口一吸,这个时候,艾伯特就会呼吸一滞,随后后知后觉地用警告的眼神看他。 艾伯特哪里禁得住这样的伺候,没过多久就加重的呼吸,右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韦科尔的后脑勺,用着轻微的力度,把对方的脑袋往自己的跨上送。 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有了点点的疼痛,不过抬头的时候,可以看到这个自己觊觎已久的男人现在正在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升腾着欲望,韦科尔就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韦科尔没有躲避,一来是是没有料到,而来是艾伯特叩着自己后脑的手掌实在是存在感太强,抓着自己的头发,微微有点生疼,现在嘴里蔓延着腥甜的气味,一股股的精液冲刷着自己的口腔内壁,刺激十分。 等到高潮带来的快感渐渐退去,艾伯特才清醒了几分,注意到了韦科尔。 那一刻的艾伯特,用如遭电击来形容,也实在是不为过。 目不转睛地盯着韦科尔,艾伯特鬼使神差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摸上了韦科尔的嘴唇。 “教皇大人,你想要我吗?” 狭小的忏悔室里,脆弱的木门好像怎么样都无法有效地阻隔两个成熟男人压抑的喘息。 不过现在可没有人欣赏这样的场景,如果教堂里有人漫步,可能会在教堂深处,那一个容易被人忽视的小小角落里,人们会从那个简陋的忏悔室里,听到肉体交缠的声音。 “嗯……别……” 若是仔细观察,还会发现几根金色的发丝和汗水纠缠在一起,黏在了年轻男人的脸蛋上,随着他身体的动作,沾染着层层的情欲。 而他身后的艾伯特,则死死抓着韦科尔的腰,硬挺的性器深深嵌入韦科尔的身体,此时正伴随着强劲的腰腹不断抽插。 那金发男人的后穴火热紧致,和他的为人一样热情,自己的性器粗大,竟然也可以含羞带怯地全部吃进去。 这个时候,艾伯特就会难免小心翼翼,着急着抽出自己一部分的性器的时候,偏偏那个后穴又像是舍不得一样,挽留着自己,吮吸着性器。 艾伯特还是第一次在这样隐秘的环境和一个并不算相熟的男人进行这样的亲密性事,多少有点荒唐和淫乱。 察觉到后穴中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大,韦科尔多少有点站不稳脚跟。 之后的自己可能要再花几个星期的时间,接近教皇大人。 这每一次都毫不留力的操干,每一次堪堪擦过敏感点的做法,实在是让韦科尔软了双腿,嘴里的呻吟也有了忍不住的趋势。 “教皇大人……你……轻点。” 男人的好胜心总是出现得莫名其妙,这会儿艾伯特调整了一下姿势,接着操干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手中的男人强烈地颤抖了一下,身体直接紧绷,喘息也停了一秒。 “别!” 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被直接刺激到了,强烈的快感不由分说地从后穴向脊椎上蔓延,随后直接遍布四肢百骸,最后汇集在心脏的位置,加快了心跳,让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 “艾伯特…” 这一声虽然虚弱,其中夹杂着满满的情欲,像是要承受不住一般,加上此时韦科尔合时宜地微微转头,那水润的双眼,晶莹的蓝色蒙上的水雾,以及泛红的眼尾,微微皱起来的眉头,无不在昭示着主人在承受着极大的快感。 性器进出后穴时带来的快感一直十分强烈,不过这样的快感一直是慢慢蔓延全身的,现下被韦科尔这一眼,竟然激得艾伯特加快了心跳。 这是艾伯特一瞬间心里的想法。 这个狡猾的男人现在在自己的身下,承受着自己带来的快感,而且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面上难耐,身体却是十分诚实,那一张紧致的小嘴吮吸着自己的性器,不肯放过的样子。 起先韦科尔还懊悔于自己情欲之中失口叫出了对方的名字,多少有点无助,不过没有想到身后的男人在停顿一瞬间之后,突然用了力气对付自己。 韦科尔是承受不住这样不要命的顶弄的,一开始游刃有余地在艾伯特面前自慰的坦然已经荡然无存了,现在余下的也只有用尽全力支撑着身体,不至于现在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开始时的骄矜也已经一去不返了,只不过韦科尔这少有的求饶也没有得到艾伯特一丁半点儿的温柔对待,或者说,刚刚得到性事上趣味的艾伯特,可不愿意现在就这样放过这个教训韦科尔的机会。 只不过在韦科尔身后劳作的男人可没有心思关注这些可有可无的事,艾伯特现在一门心思都是顶弄那一口粉嫩紧致,带给他无穷快乐的小穴。 即使是在这样昏暗的小房间里,艾伯特一低头还是可以看到那浑圆的臀瓣,饱满白皙,就像是在暗处发着光一样引人注意。现在伴随着自己的顶弄,弹嫩柔软的肉瓣在撞击之下激点的颤动,艾伯特一时之间想到的就是,一片原本平静的湖面,禁不起一丝波澜,却被落入湖中的石子惹起了层层涟漪。 想到这里,艾伯特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眸更暗了一些,随之而来的行动,就是更加卖力地顶弄这一方嫩穴。 如此一来,得到的回应必然就 艾伯特着实被那一嗓子喊回了些许的理智,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现在实在教堂里,也想起了两人的身份可经不起流言蜚语,于是腰下的动作一松,退了出来。 这样的闷哼有很多可解读的含义,不过现在听在艾伯特耳朵里,就是这个青年人欲求不满,渴望得到再一次的安慰。 这样面对面的姿势,倒是让艾伯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清韦科尔的面容。 最让艾伯特喜爱的还是那一双眼睛,明明是冷淡孤独的冰蓝色,现在却少有地泛着水汽,加上眼尾的一抹淡粉,真真是风情万种。 空虚的身体在一瞬间再一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由于被堵着嘴,韦科尔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爽,毕竟现在给他快乐与痛苦的人无心了解他的心意。 身下的肉棒不知节制地律动,嘴里的舌头也在毫无顾忌地攻城略地,韦科尔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声无息地再一次软了身子,不过现在这样跨坐在艾伯特身上的姿势,倒是可以让他完全泄力,即使心中有点不情愿,此时的他还是决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艾伯特处理,毕竟这样向上的缓缓顶弄,次次都可以擦过他的敏感点,又不至于是他承受不了的力度,相比刚才的大开大合,这样细水长流的快乐还是更让韦科尔喜欢。 抬起无力的手臂,韦科尔搂住了艾伯特的脖颈,细细抚弄着他的头发,加深了这个吻。 如愿得到韦科尔紧绷的身体以及加重的喘息,艾伯特才觉得主动权一直在自己的手里。 这样在教堂隐秘处的情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久到韦科尔哼哼唧唧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久到小小忏悔室里全是两人的火热喘息,艾伯特才抱紧了韦科尔的身体,狠狠地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了那处柔软之中。 …… 两人再次相见,是个把月之后的一个冬季。 南方的冬天不必北方,如果说北方的东风像是割人的刀子的话,那皇城的冬天,离开温暖的房间,往风中一吹,就感觉是有细细密密的银针往脸上扎,身上的热气就没来由地往外散,不一会,准就瑟瑟发抖了。 …… 只不过艾伯特没有想到的是,这头他刚刚一丝不苟地和皇帝交谈完毕,虽然不说后背生出冷汗,不过厉害皇帝的议事厅的时候,整个人还是不由分说地感到松快了不少。这会儿刚转身走在路上,就有一个低着头的侍女前来。 说完侍女就将头低得更往下了,一副不愿意再交谈的样子。 这皇宫里的亲王,只有一个。 当然,艾伯特所害怕的,断然不会是在教堂这样神圣的地方做出了荒淫的情事,也并不是因为韦科尔的亲王身份而感到紧张,只不过是在回想自己当时的失控时,有点悔恨,以及那一颗从来没有被情感浸染的内心,一下子产生激动带来的不安罢了。 …… 侍女退出了房门,这是韦科尔的寝宫,房间里十分富丽堂皇,和他亲王的身份倒是十分相符。 “亲王殿下找我前来,不知道所谓何事啊?” 艾伯特觉得,自己要是再看着韦科尔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自己可救药控制不住身体了。 “教皇大人为何不看我啊?” 艾伯特听到了他衣料摩擦的声音,以及很轻的脚步声,随后,他就看到了韦科尔白皙的双脚。 艾伯特只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下涌,汇集到了小腹的位置,这种感觉,和那一天在教堂的禁闭室里的感觉一样。 韦科尔靠近了艾伯特,他似乎一点都不知道矜持这两个字怎么写,就这样,再一次在青天白日的时间,在肃穆庄重的皇宫里,伸出那一双罪恶的手,摸上了艾伯特的大腿根部。 韦科尔的声音就像是会勾人心魄一样,这个时候,艾伯特竟然想到了古老传说中的人鱼。传说人鱼会用美妙的歌声迷惑出海的年轻水手,随后将他们拖入深海,吞之入腹。 …… 在一张十分宽大的床上,一个男人躺着,他似乎十分忍耐一样,额角都有了青筋。而另一个男人则伏在他的身下,张着嘴,舔弄着男人的巨根。 这可是一个身份贵重的亲王啊,他有着美丽的金发,白皙的皮肤,那一双不沾阳春水的白嫩手指,现在正握着自己紫红的肉棒,那粉嫩柔软的嘴唇,现在这在费力地吞吐着粗大可怖的性器。 于是,正在费力吞吐着巨大肉棒的韦科尔,就发现口中的肉棒似乎十分激动地跳了一跳,随后,就有略微腥膻的液体在口中蔓延。 韦科尔吐出了肉棒,他抬眸看着艾伯特,嘴角还是带着那一抹标志性的微笑,看起来十分色情,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吞之入腹。 “嘶,不行,疼……” 这白嫩的肉体在自己身下扭动,时不时还会蹭到蓄势待发的性器,属实是在考验艾伯特的定力。 毕竟美味的肉,总要一口一口吃才会更有滋味。 艾伯特的手上下撸动着韦科尔的性器,他感受到韦科尔的性器一点一点变硬,身体却一点一点变软,声音一点一点变娇。 这会儿倒是不一口一个教皇大人了,竟然直接叫名字。 不知道是为什么,艾伯特就感觉一股没有来由的火冲向了自己的下体,欲望竟然来得如此强烈,以至于艾伯特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 韦科尔闷哼了一声,大概是至关重要的性器被别人握在手里,现在还莫名施加了力量,就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有点粗暴地舔弄着韦科尔露出来的肩膀,上面的皮肤软嫩,果然是娇生惯养的皇室成员。 有些难耐地用下体蹭了蹭韦科尔的臀部,艾伯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呼哧呼哧的水声在寝殿里十分明显。 突然,韦科尔的身体开始紧绷,那原本可以说出污言秽语的嘴也像是被堵上了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随后,他就身体颤抖,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抓出了深深的痕迹。 高潮来得强烈,余韵还没有完全褪去,韦科尔眯着眼睛,放松了整个身体,感觉自己暖融融地,一动都不想动,却感觉了一直温暖的大手在自己的后穴处试探。 那一处后穴许久没有被使用了,艾伯特这会儿一摸上去,就含羞带怯地瑟缩了一下,让艾伯特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只感觉自己气血翻涌。 艾伯特将一根手指探进了肉穴,肉穴紧致,这让艾伯特想到了上次进入时的极乐感觉,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果不其然,艾伯特一会儿就摸索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给韦科尔反应的时间,艾伯特直接重重地按了下去。 韦科尔的声音瞬间变了调,如果说之前他发出的声音,有一部分是在有意无意地勾引着艾伯特的话,那现在这一声惊呼,完全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 “啊……” “不要……” 艾伯特低下身子,完全贴在了韦科尔赤裸的脊背上,嘴唇贴近韦科尔的耳朵,用气声说着话。 明明是一个这么淫荡的人,敢在神圣的教堂里勾引教皇,却受不了吹在耳边的热气。 手指弯曲,反复地在那一个敏感的小突起上面施力,艾伯特虽然没有什么和男人欢好的经历,不过现在看着韦科尔的反应,他还是可以十分精准地让对方欲罢不能。 “想不到殿下这后面,也会流水啊。” “教皇大人现在倒是……伶牙俐齿,刚才怎么面色通红,说不出话。” 果不其然,艾伯特听到这话,眉头止不住地就轻轻皱了一下。像是教训韦科尔一般,艾伯特手上用力,嘴唇也凑到了韦科尔的耳朵边上,反复地用火热的唇瓣抿弄韦科尔的耳垂。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在韦科尔声音变软,脸色通红的时候,艾伯特才终于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韦科尔一口气 “嘶……放松点。” 这一眼不看还好,艾伯特看见了,只觉得自己的性器更加火热了,那一腔热血在身体里乱窜,没有疏解的方法。 这样的操干当然不是韦科尔可以受得了的,他原本柔软的身体开始了挣扎,想要逃离这火热的肉棒,只不过他的扭动对于艾伯特来说,就像是欲拒还迎的小把戏一样,只能让心头的那一把火烧的更旺。 韦科尔的声音更软了,像是十分难耐般,闷哼出声。 艾伯特却依旧是人游刃有余的样子,他摩挲着韦科尔腰上的软肉。 韦科尔整张脸都埋在柔软的枕头上,两只手死死抓着真丝床单,似乎这样才可以疏解一下身体里难以忍受的强烈快感,尤其是艾伯特还总是故意在那一个十分敏感的点上反复磨蹭。 这像是撒娇的话一出口,艾伯特倒是愣住了,连原本不停歇的下半身都停下来,不过回过味之后,他就轻笑了一声。 果不其然,艾伯特在短暂的停歇之后,就直接两只手来到韦科尔的胸前,揉捏着韦科尔胸前的两点,身下的动作也更加狠戾。 韦科尔疾呼出声,不过这并不能让艾伯特的动作停下一点,反而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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