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年状元是那位名唤的徐球是吗?”严子善心虚地摸了摸脖子问道,这人看着瘦弱但劲不小。
袁亭宜坐好,答道:“是呀。”
严子善点头,想起龙武军里那些兵士说梅说拉着人说媒,于是又问:“他好看吗?”
袁亭宜端着碗羊酪,思索片刻,认真回道:“好看啊!你问别人相貌做什么?”
“问下万年县县尉,又不怎么样。”严子善拉过袁亭宜对视,挑眉朝他说,“那这徐球,有我好看吗?”
此时的袁亭宜嘴里刚喝了口羊酪,听严子善这话,一时没忍住喷了出来。
白酪星星点点洒在严子善的绯色锦袍上,还有甚的溅上了他的脸。这个回答让严子善面子全无,连带方才葡萄被吃的愤怒了然面上。
“袁则直!”严子善深吸口气大喊,抹了把脸扬手就来殴打袁亭宜。
见这阵仗,袁亭宜不是傻子,仰后钻在刘从祁怀里以求庇护,讪笑着顺人毛:“对不住了连慈,我不是有意的。别生气,别生气,咱俩过往恩怨一笔勾销,一笔勾销!”
“你说的啊!一笔勾销,不准在逮着以前事说了。”严子善指着他肯定道,袁亭宜连连点头。
他看袁亭宜整个人躲在刘从祁怀里,打是打不着了,不禁焦虑起来:“那你说我除了相貌、身材优于世人外还有可取之处吗?”
“这个?”袁亭宜靠在刘从祁怀里把碗放下,皱眉思考起来。
心里不住对严子善这个常常揽镜自照的男人深表嫌弃。
严子善看袁亭宜一直往后缩,还将刘从祁手臂挡在胸前遮住下半脸,以他这么多年对袁亭宜的了解,这小子肯定要跑!
只听袁亭宜说道:“你的屁股比较白。”
“哟!严连慈,没看出来啊!”刘从祁调笑起来,手上搂紧袁亭宜说,“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哈,十二岁那年我俩去河边捞鱼,严左郎将上岸的时候裤子没穿好,那白花花的一片。”袁亭宜抱着刘从祁手臂狂笑,酒窝在盛笑下愈发明显。
严子善一张脸羞的通红,扑身前去锤打袁亭宜。
三人并列而坐,袁亭宜本就坐严子善旁边,扑身打不是问题,他见拳意快要落身,忙用脚抵挡,踢向严子善。
但瞬息间,就被严子善反手卸力挥去劲道,他邪笑道:“你记那么清楚,让哥哥我看看你的白不白!”
说罢就要去扒袁亭宜裤子,大家一起泡澡没什么,可在室内要是被严子善扒了裤子,那他袁亭宜的盛名就没了!
想起身逃跑可刘从祁却大笑着搂紧了他,存心不让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