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河。”林殊止声音超乎寻常的冷静。 林殊止尽力躲避那只不安分的手:“你要干什么?” 空气中静默几秒,突然传来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林殊止被激得抖了下,却不是他的裤链,而是伍河的。 林殊止知道那是助兴的药发挥效用了。 林殊止双手双脚都被捆缚,无比嫌恶也只能极力偏头。 林殊止听得反胃。 “……” 那阵热度已经无法忽视,林殊止急促地喘咳几口,费力才从牙关挤出几个字:“你是不是有病……” “你好烫啊,看来时间差不多了,”伍河又摸上林殊止手腕,指尖摩挲着那扣住他的特制情手铐,“其实我更喜欢在下,不如你配合一些,我把你解开?” “哎呀,”伍河突然顿住,像在思考,“你和陈穆一起的时候,是谁在上呢?” 伍河又露骨地说:“他能满足你吗?” “他应该不爱你吧?” “知道为什么我还让你说话吗!”伍河又笑起来,“因为你待会儿的声音一定会很好听,嘻嘻。” 伍河说着手就向下摸去。 林殊止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脸侧扫过一阵疾风,刹那间伍河已经被撂倒在地! 有人给林殊止解开了束缚,林殊止手脚发颤,浑身上下源源不断地冒出热汗,隐必的地方似乎也有高于人体体温的液体在慢慢酝酿,即将要冲破防线倾泻出来。 眼前一片晕眩,耳边似乎有很多人在讲话,林殊止想摘下眼罩看个清楚,手刚摸着边缘就已经没了力气。 他嗅到很熟悉的气味,奋力挣动了几下,却始终无法挣脱那巨大的桎梏。 林殊止一晚上都在清醒与昏睡之间度过,再次睁开眼时依旧是雪白的天花板,不过鼻间充斥着消毒水气味,他思维发散出去,联想到了这里是什么人体器官贩卖的地下机构。 林殊止感觉自己在使劲挣扎,身上却像压了千斤重。耳边又有人窃窃私语,说的什么他听不清,思维还处于混乱中,也不知道那种低语是什么时候停止的。 病床前摆着张椅子,陈穆端坐其上,双手呈交叉状松散地搭在腿上。 林殊止不想问那些一眼就知道的答案,陈穆从张河手上救了他是肯定的,他是被下了药昏迷了,又不是失忆了,他记得晕过去前闻到的是什么味道。 “知道。”林殊止依旧保持偏着脸的姿势。 “不需要你管这些。” “拍戏的时候。” “《寻青》。” 陈穆察觉到他的动作,还是说:“你配合一点。” 林殊止说:“我的事我会处理好,不劳你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