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后来又想想,这也不像要找你麻烦的样子啊,”江鹏又问,“他好像就只是想给你打个电话?不过他对着我凶神恶煞的倒是把我唬住了。” 林殊止打算继续瞒下去:“没发生什么,老同学想叙叙旧。” 林殊止扯着嘴角笑笑:“很久不联系了,早就陌生了。” 林殊止却觉得没什么好可惜的。他不喜欢追名逐利,不需要依附陈穆而活,现如今的工作能够将自己养活,这就已经很好。 那你可真是个好人。 这次还是男二号。 进组时间在三个月后,在此之前《寻青》的杀青宴会先排上日程。 “当初那么艰苦的环境,只有你什么都没说,我现在终于敢说了,一个两个的全都对着我吐苦水,一个接一个地来,每天打开门都能看见人守在门口,吓得我都不敢出门了——”有位管理人员生活事务的工作人员语气夸张,手舞足蹈地形容道。 那工作人员拍案而起,却不是在生气,笑道:“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林殊止也被这样热闹的氛围带动,几个月以来死灰一般的心情有了点复燃的趋势。 到了快散场的时候他人还算清醒,今夜无雪,他站在露台处吹风,耳垂被微量的酒精染得发烫,被寒风一吹更有些刺激。 身后有人叫他。 “好久不见。” 伍河是个奇怪的人,在剧组时就时常创造各种巧合与林殊止待在一起,这是很多次巧合后林殊止得出的结论。 林殊止留了几分戒备,在两人之间只剩下不到半米的距离时坦荡荡地往旁边迈了一步错开身。 伍河微笑着开口:“你不记得我了?” 伍河:“那怎么离我这么远?” 林殊止想赶紧打发他离开。 “我酒量不好,上次酒精过敏进了医院,不敢喝。”林殊止又搬出这套借口。 “不是,我有人接。”其实并没有。 “这是我的隐私。” “没事,”林殊止从栏杆上起身,向前走了几步,“时候不早,我先走了。” 林殊止转头要拒绝,刚张开嘴就毫无防备地吸入了一大堆红色的粉末! “你……”那不知是什么药粉,短短的几秒内就能让人丧失反抗能力,林殊止吃力地扒着栏杆边缘,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眼皮重如千斤,最后完全脱力地倒下了。 “你别装了,我什么都知道……” 无声的寂静更为可怕,林殊止知道明处有人,而他身在明处却似在暗处。 林殊止能听到他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