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他谁都没有告诉,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处理好所有。 其实从刘家冲出来前他并非是什么都没有听见的。 真好笑,原来夏兰琴还当他是儿子吗? 即便是周六,吴律师还是领着加班费准时到达陈穆的公司参与更改协议。 几次下来陈穆便有些不耐烦,林殊止看起来似乎不是很想与他补充协议条款。 林殊止并没有想象中的听话,出门时不告知具体地点,不让他派人跟着,但这都不是问题,他周末有大把时间,反正已经约好改协议,顺路去接一下林殊止也没什么。 到了公司就更不配合,问一句答一句,看起来不情不愿。 他们是合法伴侣,补充这一条陈穆觉得很合理。 可答应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反悔? 再联想林殊止出门前的反应,行色匆忙,似乎很赶时间,真的像是在逃避。 反正林殊止人已经在这儿,不管乐不乐意,自愿签的字总不能算是逼迫。 他莫名地松了口气。 张姨已经做好饭,陈穆却没多做停留,直接将林殊止拽上了楼。 房间里凌乱暧昧的气息已经散得干净,林殊止被门板撞击声震了震,终于有些回过神来:“不吃饭吗?” 听在陈穆耳朵里就是因为签了协议不高兴。 林殊止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没有不想签,”林殊止摇摇头,眼睫轻颤,“是我遇到点事,今天不在状态。” 林殊止刚要张口,陈穆又截住他:“别说‘不关你事’,这样的话你已经说过一次了。” “……” 只有他不想听,只要他想知道,林殊止就必须告诉他。 作者有话说: 周四见!(希望能见……) 林殊止下意识抵挡住陈穆的逐步接近,他退无可退,脚跟绊住床脚后不慎栽进了柔软的床,陈穆也跟着跌进了床里,压到他身上。 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林殊止说:“我不想。” “想什么。”陈穆有些咬牙切齿,有些愤愤地从林殊止身上起来。 越想越气闷,他什么也不想听了,干脆彻底从那张从床上起来,走出房门下楼去,临走前撂下一句:“下来吃饭。” 饭桌上两人相对无言,气氛中始终弥漫着低压和尴尬。 桌上摆了三道家常菜,林殊止专挑面前的吃,陈穆余光中有所注意,刚准备出声提醒,转念一想林殊止头都没抬一下,一眼都没有分给他,他又为什么要管。 于是又作罢。 他当然有自己的房间,可那也在林殊止对门位置。 结果出来便从张姨那儿获得了“任务”——上楼将林殊止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