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幸福的6掌柜相比,江耘此时的心情则是一言难尽。今天晚上一吃完饭,他便被李师师拖了出来要去逛京城的灯市。尽管江耘要求在自己园中赏灯,怎奈霸道的师师却不肯,用她的话说,园中的花灯再好,也可明日再看,可这京城的元宵佳节却只有一天。自从那日雪中的亲密过后,师师便吃定了江耘。江耘自然也不是傻瓜,纵然心中颇有顾忌,无奈佳人热情有加,岂可轻易抗拒。况且李师师纯洁而又泼辣,全无这时代寻常女子种种顾忌,这一点倒是颇合江耘的脾气。李师师自小孤身一人,独立而自主,全无父母之累,自然敢爱敢恨。岁月场中打过滚,更是明白真情之不易。江耘样貌俊秀,行事不羁,加上当初在盈月楼一番酒后胡言极合师师的胃口,她这保存了十多年的芳心已然牢牢的系在了他的身上。 “如何?我不曾骗你吧?”李师师回过头来大声地说道。 “想来真是所言非虚,现在的确是经济与文化的最高峰,没想到我大宋京城的夜景繁盛如斯!”江耘不禁感叹道。 江耘收起心神,兴奋地随着李师师挤进人群。 “山不在高!”那人说完,从店铺伙计手中拿过灯笼,转身便走,只留给众人一个背影。细看之下,只见他一身皂色的长衫,头系银色簪,昂挺胸,双手负在背后,提着数个赢来的小红灯笼,炫耀似的摆着,扬长而去。然而江耘却知道是个熟人,正是前飞机后坦克的李大才女是也! 李大才女果然在下一处店铺门前停了下来,端详着花灯上的灯迷。江耘二人急忙赶上前去,细看迷面。“两把剪刀八根针,小小肚中藏黄金。”要求是打一动物。 李师师盯着眼前那只纤细洁白的小手,又仔细端详了一番“扑哧”一声笑道:“啊哈,原来是俏公子!还是熟人呢。” 李师师心中暗笑,拉过江耘耳朵说道:“想不想知道他是谁?我们偷偷跟着他!”也不管江耘是不是愿意,拉着江耘便不远不近的跟着那皂衣男子。 李才女紧走了一段路,见江耘两人不曾跟来,放慢了脚步,又往人多的地方钻,去猜灯迷了。 “羌笛悠悠霜满地”迷面是打一市井俚语。 江耘轻咳一声,分开众人,上前答道:“胡吹。” 李才女无法,只好转过身来说道:“有何见教?” “既然记不起,那便是你贵人多忘事,等记起来再说吧,告辞!”李才女会意,也不客气,直接说道。 李才女扮惯了男子,今天晚上随着家人出来赏灯,中途支开了家人和父亲,换上了新行头正玩得不亦乐乎,哪知道碰到了江耘二人,没想到李师师眼睛这么尖,识出了她的真面目。她哪晓得,李师师隐隐间已将她当作了情敌。 江耘装做恍然大悟道:“真是没想到,原来是清儿姑娘。怪不得才思如此敏捷,佩服。” 话虽如此,说得却很轻,想必李才女不曾听到,江耘却听得个一字不拉,心中叫苦道:“不会吧,这开始就吃醋了,谁说古代女子三从四德来着?” 江耘不敢怠慢,说道:“来日方长,清李姑娘随时可以来园中阅览一番。”想到旁边的小醋坛,赶紧改了称呼。李才女无心久留,抱拳说道:“一定一定,今晚天色已晚,先告辞了。” 看着江耘恋恋不舍的样子,李师师挪揄道:“看你江公子的意思,很是希望人家现在就陪你去园子里看看书啊。”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 求推荐票。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