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德盯着江耘,沉默良久,终于开口说道:“人人皆骂我张顺德是狗官,却又有谁知道我心忧河南的百姓啊。”感叹过后,缓缓地说道: “张大人倒真是个父母官,爱民如子啊,能为百姓的生计考虑。但常平仓里还有三万石粮食,断然不会有今日的局面啊。” “张大人,那三万石粮食究竟哪去了?”单一飞问道。 “糊涂,借给了谁?那可是保命的粮食呀。”单一飞怪道。 “想必那孟县的狗官不曾整治过那条分流的河渠,定是如此。”单一飞恨恨地说道。 “这世间,做个好官,何其难也。”江耘叹道,说完双手扶起张顺德,说道:“张大人,请受江耘一拜。无论如何,我不会让张大人受此冤屈。” 江耘急忙说道:“行新法,是为了百姓,权宜之策也,河水决堤,上游之过,且你已事先上报上司。其三,常平仓的亏空,也非你一人之过。” 江耘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张大人家眷现在何处?” 江耘终于明白了张顺德的顾忌,说道:“他们以你的家人来威胁你,一旦你拿出那两张三万石的借据” “如此,张大人便弃这天下百姓于不顾了么?”江耘激将道。 在此情形之下,江耘也不好多说,况且无论如何,张顺德暂时性命无虞。江耘安慰道:“张大人尽请放心,你的冤屈我一定会告知皇上,皇上定然不会辜负张大人的忠心。明日我便出去先回京城。对了,我叫江耘。” 那晚的监牢之中,江耘与张顺德同睡在这冰冷的狱中,抵而眠,两人一夜长谈,都有了知音之意,在新法上,在为官治民上,二人的见解都有着许多相似之处。凌晨时分,牢中的小窗里透过一丝阳光,打在二人的脸上,江耘兴奋地说道:“请相信江耘,张大人今后定然有机会一展胸中所长。” 单一飞也早已醒来,再等了一会,林县尉便如约前来,带了两人出去。临走之时,单一飞说道:“多谢林县尉,回去后定然如实禀报林县尉的功劳。” 江耘二人哈哈大笑,告辞了林捕头,找到了在外接应的王烨。江耘大致说了里面的情形,三人商量之后,决定火赶回京城。 单一飞抱拳道:“江大人客气,单某一定来光顾。江大人毫无架子,单某也喜欢和大人在一起。今日,先告辞了。” “汝文大哥!?”江耘惊呼道。 江耘大笑,走上前去,一个热烈的拥抱。翟汝文接受了这个久别重逢的拥抱,望着江耘热切的眼神说道:“半年不见,子颜已经在京城闯下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正在下棋的贺暄说道:“子颜放心,汝文既然来了,他就不会走。” 重回京城,呵呵,这几天思路略有小碍,加上俗事缠身,码得不是很顺畅。江耘回到京城,继续打拼。兄台们很热情,今天有投了我近1oo票,实在感谢。每一个书评我都有看。我一定要码好这本书,为了我自己。有热心书友建了书友群,慧贤雅叙7664381o,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