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淡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只是普通朋友。 虞听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并且非常会利用这张脸和日渐更性感的身材,早上起床睡眼朦胧的时候拍一张,穿着西装在办公室的时候也拍一张,穿裙子的时候拍一拍自己的对镜,去健身房的时候拍一拍自己的线条,洗完澡拍自己的胸和锁骨,表情慵懒,各种角度 她就是想让冉伶心痒,想让冉伶快点儿回来,特别特别有心机。 看似专心看电影的女人睫毛颤了颤,随后被冉伶搂着脖子转过脸,温热的唇贴了上去,含了她的唇几下,湿软的舌头探了进去,搂着她的腰,压在她身上亲她。 不一会儿,冉伶从湿热的吻里退出来,低头专心地欣赏她的身体,掌心有节奏,有技巧地抚动着,虞听的呼吸也随之起伏,像被牵引了一般,会颤动,很敏感。 冉伶今天画的上挑的眼尾,弯起笑来格外像狐狸,和她对视:“给我发自拍的时候,有幻想我在摸你吗?” “嗯”不知道是应答还是喘息。 虞听垂着眼,脸是红的。 她只是坐在她身侧,一隻手捧着虞听的脸,另一隻手温柔又游刃有余地挑逗着她。只是几下,虞听就蹙起眉,难耐地用脸去蹭她的掌心。 “你今年不许再出差了。” 她越可怜,冉伶就越喜欢。笑得妩媚而怜爱,又叹息,趴她在她身上:“明年也都陪着你,好不好?” 最后才说:“我爱你” ——小狗的愿望达成了,让主人对自己更着迷。 有一次, 虞听去hear看店,跟喝醉了的齐悯聊起天。齐悯又来hear买醉了,因为hear会对她免单, 当然这并不是钱的问题,还会有人送她回家, 还挺安心的。 齐悯真的喝醉了, 都忘了虞听和冉伶都已经领证快一周年。齐悯又问虞听,你什么时候会对冉伶腻了呢。 从前虞听是多么矜骄的一个人,她眼里只有自己,足够利己, 感情够丰富,喜欢她的人多, 她又没有心,就够潇洒。她为什么偏偏栽在了冉伶这儿?为什么没有为其他对她真情的人袒露真心?因为冉伶够狠,冉伶狠狠掰开了她的心, 对她用尽手段也丝毫不心软不心疼,把她的骨头折断了再教她走路, 她又何尝能离得开她——当初离开她时一股脑冒出来的病情折磨就是骨头断裂时钻心的痛,让人光是回想起来就生畏, 这就是冉伶想要的结果。 这是一种无形的精神禁锢,虞听没办法挣脱,和她相处的越久越对那个女人迷恋,冉伶天然的魅力把所有路都被堵死,更加不敢想象离开的事。 彻底喝醉的齐悯爱发酒疯,说金雅无情,无懈可击,她们的关系无法进展,停留在那一声“小雅”。其实一开始齐悯也没想着要怎么样,只不过是虞听回国带回来了一个她的熟人,起初不动声色,后来又遇到了几次,想着关心一下自己昔日的妹妹。死缠烂打的相处多了,似乎就形成了一个求而不得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