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有了,听听知道我为什么不买皮鞭吗?” 训狗日记1 纵然是两人的关系达到了这样密不可分的病态,纵然冉伶运筹帷幄,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能在她的操纵下以她喜欢的方式收场,可她还是被这个问题给困扰了。 或许是心虚吧。 虞听从来不过生日,今年呢?今年她的状态有所改变,她会想要过生日吗?冉伶给她准备了生日礼物,该不该在生日当天送给她,该不该说一些祝福的话? 冉氏集团副总经理办公室, 一身浅灰色女式西装的女人翘着腿,撑着下巴望着窗外, 忧愁地叹了口气。 原先她在画室的助理赵忻也被她带了过来帮她打杂。整理好文件,见她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关心起她和虞总事情。 “啊?”赵忻惊讶得不行。 虞总不是很好哄的嘛,赵忻又不是没见过, 被骗得再惨也只要冉姐一句话,一回头她就可以乖乖回来, 究竟吵到什么程度在会觉得不知道怎么哄人了?赵忻瞬间警惕起来。 冉伶懒懒地说了一声,收拾东西,说了句“你也早点回家”起身离开了。 冉伶拿出手机看了眼某个人的定位,车子在主路上行驶了不一会儿,转头进一间巷子,两侧依然亮着华丽的灯光。酒馆、酒吧、纹身店、书店在夜间不眠不休。 前台指给她看。 优越的脸蛋,天生的贵气,华丽的外衣,这些加持让她生气的时候也有种独特的美感,就像一个倨傲的坏脾气贵族小姐。冉伶挺喜欢看她生气的,很养眼。 酒瓶子都没打开过,杯子里是红茶,冉伶抿了一口,正好饥渴。 冉伶不紧不慢地问:“怎么了?怎么烦成这样?谁惹虞总不高兴了?” 紧闭双眼的女人听到这话儿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瞪她。 “你还问我为什么?”虞听盯了她一会儿,冷不丁地开口。 冉伶挑眉:“真的假的,为什么?是我哪里惹听听不高兴了吗?” “我们现在这样和分居有什么区别?” 冉伶:“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后天周末,我都在家陪你。” 冉伶沉默了一会儿,“那听听打算搬去哪儿?” “打算住多久?” “两隻猫猫也要带走吗?” 虞听比冉伶要沉不住气,她承认了。连闹脾气都隻敢说分居不敢说离婚,无非就是想要冉伶为她着急,谁知道冉伶非但不挽留,还问东问西的是什么意思。 “难受吗?”冉伶轻声问,虞听的原先强硬的模样瞬间软了下去,在她的抚摸下颤着眼睫,一声不吭,脆弱得只是冉伶一句关心便眼眶发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