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装不知道?” 【为了成为一个,你心中最完美的受亏欠者。】 “刺激我”虞听深吸一口气,像即将跌倒之前用力扶住什么,攥住了她的双手,费力地斟酌着这个词,冉伶刺激了她什么? 她是虞听心中最完美的受亏欠者,虞听知道自己亏欠了她太多,虞听认认真真地想弥补,虞听满脑子都是该如何弥补她。 “你早就知道,我的生日是我父母的忌日。” 冉伶是做了个口型。 “这就是你欺骗我的,是吗?” 冉伶不狡辩任何一点。 虞听怔怔地看着她,好像世界被颠覆。 那些虞听经历了那么多的心理斗争才下定了决心,带着无比的忐忑、担忧、害怕的紧张心情告诉冉伶的自己脆弱又阴暗的一切,冉伶原来早就了如指掌。 关于苏念,她从来就没有介意过;关于离婚,她从来就没有难过过——这是她要虞听对她言听计从的计划的一步,虞听冷落她不把她放在心上是她的求之不得。 虞听哭着向她诉说那些忏悔的话,虞听全心全意地向她表达爱意的时候,她心里又在想什么? 那些都是她事先准备好的反应吗? 后来也虞听没有告诉她,因为害怕她自责,怕影响到她情绪。 她是执棋人,虞听是她的棋子,她们从来都不在一个层面,虞听伤心崩溃也好,付出真心也罢。她冉伶从来没有与虞听一心,从来没有和她身临其中过,是吗? 爱呢? 她呼吸粗重,仿佛随时崩溃,她看着自己面前的陌生女人,再说不出一句话。 那是一种无法描述的眼神,竟承载着太多太多超出了冉伶意料范围之内的复杂东西。 这感觉让她骤然心慌,皱了皱眉头,想做手语,双手却被虞听紧紧掐着动弹不得,她一时慌乱,试图张唇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然而下一秒,载满崩溃情绪的虞听松开了她。 冉伶赶忙追赶。 “怎么了?她怎么走了?!”苏念着急忙慌地跟出来。 虞听的车消失在视野,不知去向。 虞听的反应比她想象中还要大,虞听不想听她接下来的解释直接离开了,偏离了她设想的轨道。 :【小姐, 虞总她没回公寓,也没去公司,没回别墅。】 虞听傍晚开车离开时冉伶就预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第一时间联系助理保镖去找人、给虞听发消息。消息没回,尝试给她打电话也关机, 她没回家,没去任何可能去的地方, 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