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冉伶,她的生日是她父母的忌日,她告诉冉伶,父母是被她给害死的,而她从来没有去祭拜过自己的父母。 她长歪了,长成了冉伶最不喜欢的样子。 虞听一愣,随即隻觉心臟在这一刻被拯救,她庆幸极了。 等她情绪稳定了些,冉伶低头,松开了她,用手语问:【听听现在难受吗?】 冉伶耐心地:【明天听听有空吗?我陪你去看医生。】 她不需要看医生。 她不该有那种念头的。 “有你在就好了,不需要医生。” “就像现在,我觉得很幸福” “伶姐姐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对吗?” 冉伶会嫌虞听粘人吗? 她就像是在说傻话,冉伶怎么可能不要她呢? 不需要医生,只需要伶姐姐的听听。 ——要的。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似乎太过了,虞听声音放轻了一些,放低姿态:“你真的原谅我了吗?” 冉伶无法开口说话,也用着手语对虞听说了很多,说她不怪虞听之前瞒着她,说现在的听听就很好,说听听不需要再改变,说听听不用害怕,她会一直陪着她。 她早就认了错,她早就懂得该如何爱她了。 虞听眼里充满了执着,又深情、沉溺。 冉伶用唇形说“好”,随后蹙着眉仰头亲她,双手捧住她的脸,一点一点抚摸她、包裹她。虞听被她亲得着迷,心又飘了起来,觉得这样的舒缓的吻也很舒服,什么也不记得,隻想跟她亲密。可冉伶吻着吻着又撤离了她,她下意识追上去想含她的唇——冉伶为什么不继续亲她了? 香囊? 冉伶问她:【听听可以帮我个忙么?】 【父亲跟奶奶和伯伯他们欠了对赌协议,谁先成功拿下城东新区商业街的开发项目谁就可以继承集团,听听可以帮帮他吗?】 她很喜欢冉伶跟要她帮忙,无论什么事,没觉得有半点不舒服,很享受这种冉伶也需要她的感觉。 “宝贝放心,我会办成的。” 冉伶真的给她送了个香囊,紫色古典的款式,配有精致漂亮的小挂件,不容易丢。它的味道和冉伶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虞听随时都带在身边,出门时必不可少。 坦白了病情,坦白了心事,虞听在冉伶面前似乎没了秘密——当然不。 没有和冉伶复婚,一切就都没有尘埃落定,她不安心,必须要从冉伶身上讨一个名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