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舔狗了这不是。齐悯嘴角抽了下,想笑,但不敢说。知道虞听有病之后她处处都小心了许多,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样对她口无遮拦了。 虞听说:“和好了。” 虞听忽然又补充:“但是也没完全和好。” 虞听细说了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感受——觉得冉伶不够黏她,她们并没有回到从前的状态。 这似乎对虞听来说是什么奇耻大辱,但栽了就栽了。 虞听说出口是真希望她帮自己出出主意,齐悯被她那认真的眼神看得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知道。”虞听说:“我没敢告诉她。” “可是” 齐悯举例子:“就是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她也有这方面的病。她也不敢跟自己女朋友说,到后面实在太严重瞒不住了呢,对方就觉得自己被她欺骗了。好端端一个健康的人,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也不是说嫌弃,就是觉得被骗了,后来没多久就分手了。” 只见虞听坐愣在那儿,许久都没出声。齐悯看到她眼眶发红,眼睛里竟冒出了水雾,在眼睛里辗转着,泫然欲泣。 有生之年第一次见虞听要哭,齐悯又新奇又心疼,着急忙慌地翻包找纸巾,虞听偏头用手擦了擦眼睛,轻声说:“没事。” 擦泪的手有点发抖,“没事。你继续说。” “要是一直不告诉她,等到或许哪一天她发现你其实她会觉得心寒你不信任她呢?” 一整天,她不知道给冉伶发了多少有的没的。 要告诉冉伶吗?虞听是个彻头彻尾的病人这件事。 欺骗、分手。 接受不了,手足无措,陷入一种无比慌忙的状态,心急心悸,焦躁不安,随着时间的拉长愈发让她难以忍受。 冉伶盘着长发,素颜净透,睡裙之外围着围裙,抬起手给她做手语:【听听给我发消息了吗?我在做饭】 冉伶在做饭——虞听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身处厨房,冉伶还在锅里煎着东西。 ——听听怎么了? “冉伶”她声音发颤。 ——怎么了? ——没关系啊,有我在。 黏人 她不说话,冉伶也不催她。两隻小猫好奇地凑上来, 不知道虞听怎么回事。喵喵叫了两声,被冉伶用手拍了拍,示意她们先走开。 早上走的时候还还好的,怎么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