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思索,虞听心跳很快,她按捺不住等待。 她下车才发觉天空不知什么时候下去了毛毛雨,气温湿冷。司机给她递伞,虞听没拿,三两步推门走进【等待花期】店内。 前台是个生面孔,虞听没见过她,张口刚要说出冉伶的名字,忽然瞥到二楼楼梯下来一个身影,定睛一看,虞听呼吸一窒,瞳孔紧缩,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 她扶着扶手正要下来,见到虞听来,眼里闪过诧异,也停住了脚步,两人相视而望。 她站在那儿,叫虞听挪不开眼。 冉伶给前台做了个手势,虞听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心里更紧张。前台接到手势后了然地点点头,对虞听说:“虞总,冉姐问,您来找她是有什么事吗?” 等她消失在她们之间,冉伶又看了虞听一眼,垂眸下楼,当她下了最后一节台阶,虞听忽然大步朝她走去,张开双臂将她抱进怀里。 虞听有种说不出来的亢奋,迫不及待将脸埋进她颈窝里深嗅,呼吸剧烈又急促,就像毒\瘾患者嗅到了罂\粟的味道,在她脖颈上又蹭又咬。 虞听从她颈窝里出来,垂眸看她此刻皱眉的生动表情,被她拒绝心里很不好受,却又有种无可言喻的满足感。她在心底喟叹,占有的欲望更盛,开口和她说了第一句话:“跟我回去。” “我后悔了,冉伶,我不能没有你,你跟我回去” 冉伶被亲得喘不上气,在她强製的攻势下没有一点儿挣脱的余地,不得已咬她,血腥味在口腔溢开,虞听吃痛皱眉,冉伶趁机把人给推开。 冉伶咬她从前就算被亲得再厉害再窒息冉伶也从来不会真的咬她。 她放低了姿态,她觉得冉伶会回到自己身边的。就算对她失望,爱也从来不是说走就走不是吗?冉伶爱了她十几年,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她说:“宝贝,我不能没有你……” 没有爱意,有的只是欲言又止的抗拒,让虞听觉得无比陌生——冉伶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她。 虞听眼神发直。是讨厌么?她讨厌自己吻她? 亲过,做过,她现在嫌弃? 恰在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陌生的女人,她纳闷儿地打量着似乎发生了争执的两人。 虞听只顾盯着冉伶看,眼神极其固执。她没注意来人是谁,冉伶的表情则有些难看,摇了摇头,朝那陌生女人走去。 虞听的视线这才落到女人身上。她看样子很年轻,身材高挑,穿着件褐色视长风衣,黑直长发,五官精致,带着几分干净的英气。 虞听敏感地心生不适。 那女人竟也看得懂,体贴地没再多问,与她说:“车就停在外面,好像下雨了,幸好我有带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