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听听的生日,我在家里准备了蛋糕和礼物,听听可以早点回来吗?】 冉伶愣住。 “谁告诉你要搞这些东西的?”虞听深深皱着眉,情绪有些波动。 虞听忽然仔细去看冉伶手中的那束花,果然在花束中找到了一张卡片,她捻起那张卡片看,上面写着“生日快乐”。 “冉伶,我从来不过生日。”她带着怒气说。 虞听又说了一遍“花也扔掉”, 满脸烦躁地越过冉伶,快步走到电梯前,按下下楼按钮。 很快,她反应过来,来不及捡什么, 快步追上虞听。电梯门却已经合上,虞听没有给她留进入的空间, 垂着头没看她一眼。 听听怎么了?她不知所措地想。 一切都很正常, 她对她热情不减,亲热完以后进书房工作,一直到要睡觉时才出了那么一点异样,那或许是异样么? 抽完烟,回到床上,虞听情绪依然不高,没有像往常那样主动抱着她睡。冉伶以为她太累了,也怕自己压着她,隻侧躺在她身边挽着她的手臂。昨晚冉伶一直清醒到零点,在心里悄悄祝她生日快乐后才合上双眼。 冉伶居然一无所知。 虞听抗拒她,不愿意接她的电话。意识到这样的事实,冉伶难过得厉害,心臟吨疼,呼吸不稳。 冉伶察觉到她的存在,转头望向她,金雅对上她泛红的眼睛,这才翕动红唇:“生日是她的噩梦。” 晚上七点,云城的天才刚刚暗下,华灯初亮,伴着最后一缕未落的夕阳,这一刻的世界分外热闹,车水马龙喧喧嚷嚷。下班、归家,买菜做饭,各种饭店开始忙碌,空气里弥漫着难得喘口气的轻松氛围。 这个点酒吧刚刚营业,人不多,稀稀疏疏。还没到夜生活开始的时候。但有人迫切需要一些什么来忘记、掩盖、麻痹。糟糕的事情太多,她很烦躁,这种感觉使她痛苦让她再熟悉不过,这一天永远那么糟糕。她一来就喝得很厉害,一杯接着一杯,明明知道自己喝不醉,但别无他法,隻为宣泄。 虞听就坐在舞池边,冉伶找到她时,她身旁已经没有空位,围满了各种各样各怀心思的陌生人,桌上摆满了酒、烟和火机。 冉伶担忧地望着她,但却止步,她紧抿着唇,不算生疏地挑了个位置坐下,在离虞听不远也不近刚好可以看到她的位置,时刻关注着她,纵容着她。 刚回国的那段时间她跟听听没有联系,想见她却没有理由和身份,她想时隔那么多年,听听或许早就忘了她。神伤苦恼,又听说她开了一间酒馆,所以经常去碰运气,点一杯红茶,握着杯子小口小口地抿,延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