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趁年轻啊,年轻生出来的孩子才健康,小伶身体不好,你可以把工作放一放,这不是有小金在么? “再说吧,爷爷您身体硬朗,一定能多活几年。” 虞听侧头瞥他,从他的话里品出了其他意味,“自私?” “老头。”虞听的脸色也冷了下去,“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很多遍,不要说他是我弟弟,也不要用弟弟这个身份来绑架我,我不吃这一套,我觉得犯恶心。” “您第一天知道我自私?第一天知道我厌恶他厌恶得要死?”虞听站了起来,冷笑道:“怎么了?您是后悔了,不是您口口声声说只要我回来,只要我跟冉家联姻公司就是我的?我就是要撵走他又怎么样?我一开始回虞氏就打定了注意到把他撵走,您会看不出来?现在在这跟我说这么多废话是什么意思?” 虞老爷子被她气得涨红了眼,没承认也不否认,两人最终不欢而散。 “呵。” 她化了个精致又素雅的妆容,换了件墨绿色的绑带长裙,散着长发,喷过香水的手腕上戴着一串白玉手串,柔曼松弛,颇有东方韵味。 今天的听听很奇怪,早上的消息一直到午休还没有回復,午休时发的消息,她就回復了一个字。 虞听:【忙】 虞听似乎又陷入了忙碌里,到了下午都没给她回復。 有猫过来蹭她的腿。 冉伶弯下腰,怕猫毛沾到衣服上,没有抱她,只是用手摸了摸它的头。 比起猫猫,听听更被她放在第一位。 听听今天是心情不好吗?还是真的在忙碌?这段时日来她第一次对她回復得这么冷淡,难免让冉伶心有不安,何况是在这样重要的日子。 捧着花走近虞氏大门,前台认得她,也知她的来意,不用她多说便带她乘电梯去找虞听了。 果然。 这样。冉伶点了点头。 虞听站在门框边,看到冉伶,一怔,皱起眉:“你怎么来了?” 是安抚性的动作,她目光如水般望着虞听,把手里的捧花递给了她,表达爱意。 ——听听要去哪儿?冉伶轻抿了唇,用眼神问。 去应酬? 虞听有些不耐:“说不准,不用等我。” 本是想给她惊喜的,冉伶也没提起生日这事。没想到听听会在生日这天有应酬,她不想就这样错过,也不想让听听以为她忘了,忙用手机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