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真的能再推开她吗? 明明都睡醒了,为什么燃香熏? 虞听有些无法深想,失神间,冉伶主动与她拉开距离,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轻轻爱抚自己的身体。 她是什么时候看出虞听喜欢她的脖子的?她居然带着虞听的手,覆在那散发着温热的脉搏上,按住,让她用力。 热夏的正午,躺在有些凌乱的床铺上,冉伶的手臂搭着虞听的肩膀,衬衫堪堪挂在手臂上、积压在小腹。她红着脸,有些不敢低头看。 新一轮的沉沦,没人在乎几点,没有人抬头看时间。 戒指 冉伶被汗浸湿的模样比虞听想象中还要迷人,泛红的皮肤上被覆了一层柔柔的水光,让人忍不住用手去抚摸。 冉伶软绵绵地搂着虞听的脖子, 两个汗津津的女人抱在床上亲了又亲, 到冉伶真真喘不上气了才停止。她又湿了眼眶,虞听抱着她让她缓神,时间漫游,许久才从床上爬起来进浴室衝澡,然后一起下楼,吃错过了不知多久的午饭。 于是大雨和雷电将她们囚禁在燃着花香房间里,谁也不能出门。 迷迷糊糊地走到第二天。 虞听低了低头,那颗脑袋拱在她怀里没有抬头。 冉伶迷迷糊糊地摇头,撒娇一样又往虞听怀里挤了挤,很显然她是想让虞听陪她继续睡,喉咙哼了两声,带有一些些没有威慑力的命令意味。 半醒的慵懒的女人、柔软温暖的床铺,被褥中散发着女人身体深处的馨香,格外魅惑人心,又隐约危险。 不知道是不是在自我斗争,虞听静默了好一会儿。眼看时间开始告急,她抬手碰了碰不知是否还醒着的女人的后颈,“我得去公司一趟,有个会要开。” 伶姐姐是体贴她的,怎么舍得让她迟到,虞听明显感觉到黏着自己的女人松了松力度,她抽身坐起来,帮她把被子重新盖好。 定的闹钟本来就晚,又被冉伶缠了好一会儿,时间已经来不及让虞听进健身房,她直接去洗漱,在衣帽间搭了身衣服出来,走回床边拿充好电的手机准备下楼。 看向床铺,冉伶枕在她的枕头上侧着身,怀里抱着一团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了。 重新盖好被子,虞听转身要走了,床上的女人又睁开了眼睛。 大概是因为她太漂亮了。她是温温柔柔的淡颜系的长相,纤细的眉,眼眸灵动,鼻梁算不上太高,而她恰恰就不需要那么高鼻梁,现在这样秀气得正正好,唇与鼻尖衔接得完美,导致她侧颜格外的好看。 她喜欢穿古典样式的裙子,虞听想象,她在雨中撑着伞的样子一定极美,是画里的清冷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