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像是在质疑,冉伶急忙打字解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是真的,没有骗你。听听在身边就会睡得很好,这几天我很舒服,心情好好。失眠好难受,我不想总是失眠】 看到有可能的希望,冉伶有点儿着急迫切,想快点得到肯定,用“答应我好不好”的眼神看着虞听,欲望扼杀她拒绝的可能。 可虞听抿住了唇,久不出声。让人看不出她的情绪。 “” 她们是形婚,虞听不愿意被霸占更多自由也是理所应当的。 虞听忽然伸手按灭了她的手机。 再抬头,冉伶的眼眶居然已经染上了几分湿润红。她皮肤太白,一点点儿红在她身上都会烧得很明显,放大了脆弱感。 虞听感到一股莫名的愉悦,故意继续将她放置,久没有再出声。 泪珠顺着脸颊滑下,湿润了唇瓣。 她美得脆弱不堪,无助得令人兴奋。 她轻声呢喃:“当然很愿意帮帮伶姐姐。” 商业 冉伶别过脸去, 垂眸抹泪。 化了妆手边却没有纸巾, 冉伶只能用指背将泪珠小心拭去,转过脸就撞进虞听好心情的淡笑。 冉伶不明白她为什么能这么坏——一声不吭地把她逼到最无助, 又在她最脆弱的时候, 一字一句地:帮-帮伶姐姐~ 原来虞听口袋里有纸,只见她慢条斯理地拆了包装,抽出一张来捻在指尖,轻轻地扶住冉伶的脸,帮她一点一点沾去残留的泪痕, 眼神温柔又怜爱。 虞听可以随意地靠近她,就算刚刚把她惹成了那样。 “我说” 不远处栏杆旁, 齐悯捋了捋被风吹乱的长发,侧头看向时宜。 算是补了一觉,虞听心情不错,下船后和冉伶去看了新房,选定了她们的主卧。 第二天,虞听的生活和工作都归回正规,白天在公司待一会儿,晚上去hear看看,小酌两杯,轻松悠闲。她总是这样,一副不求上进只求享乐的懒散模样。 搬家任务进行得快且顺利,回到云城的第三天就基本搬完。原本就是可以拎包入住的房子,需要搬的大多都是冉伶的东西。 这天早上,虞听去公司开了个重要会议,一直在办公室办公到下午,处理公务。 玻璃门被敲了敲,一身黑色西装的女人推门踩着高跟鞋走进来,把文件夹放在虞听桌面上。虞听正盯着电脑回復邮件,抬眼看了她一眼,笑着打招呼:“金总下午好。” “噢~”虞听把文件打开,洋洋洒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