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雅朝她扬了扬手掌,算是打招呼。 齐悯抱怨:“你们金总真的好高冷,都不带理人的。” 齐悯撩了撩自己的长发,叹气:“可不是么,我跟她说你好漂亮啊,我是阿听好朋友,认识一下么?她根本不理我,看了我一眼就走了。你说她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我今天打扮得是不是有点儿太浪了?她不喜欢我这样儿的?诶,阿听,上次我让你去问她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你到底问到了么?” “我拜托你的事儿你根本不上心是吧?” “你跟她认识这么些年,没见过她谈恋爱?” “妈呀,真的,这样我更馋她了。” “要不要喝椰子水?” 冉伶点点头,表示想喝。 可是在海边,不喝冰的好像没那种感觉。 要冰的? 看得出来她不想给她冰的,冉伶似乎在用一种求求的眼神看她,指节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虞听有点被她磨到,但还是收敛,“那就一点点冰。” 意思很明显了,让她喝第一口。 虞听弯起唇角,含住吸管吸了一口,椰汁清甜爽口。她涂了口红,离开时吸管上留了淡淡的唇印,而冉伶若无其事,将留有她唇印的吸管含进嘴里,吸里面的椰汁。 齐:【在手心写字,你跟她平时都是这么交流的?】 信息虞听瞧见了,没有回復,撑着下巴不动声色。 心底冒出一股奇妙的满足感。 虞听这个圈子,商业联姻形婚的人有很多,形婚的大多数形式是在内相敬如宾,在外维持恩爱夫妻的美好形象。 冉伶不是在演戏,她真的在黏虞听在喜欢虞听。这份感情任是旁人也能看得出来,只有虞听装傻,对她的心意“毫无知觉”。 虞听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大概是因为自己刚刚一直看着冉伶的唇,让她以为自己也想喝。 明明自己都不嫌弃虞听的口水,那样坦荡地含住她喝过的吸管,她居然害怕虞听嫌弃她。 明明昨天晚上不是大胆到连偷亲这种事儿都做了吗? 她伸手碰了碰冉伶白腻的手背,阻止她把饮料收回,含着笑声说:“干什么?我又不介意。” 虞听松开她的手。 【渣女】没等虞听回答,齐悯已经笃定地骂了一句。 齐:【没有吗?没有在撩她?别装无辜啊,谁不知道你呀】 她有些僵硬地看着大海。海边很喧哗,远远望去又感受到一股荒芜的安静。海风燥热又悠闲,慢悠悠地吹动着冉伶的发丝,柔软的发丝将她的轮廓衬得更流畅细腻,松垮挽起的长发半遮着她的耳朵,耳垂像是被热风熏出了燥红,与晃动的清冷款钻石耳坠形成了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