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被栓在了他的床侧,我的活动范围只有房间的三分之一不到,脚上还挂了铃铛,走一步就发出叮铃铃的脆响。 因为腿上的东西我只好羞耻地坐在原地,尽量不发出动静。 或许他要囚禁我一辈子,又或许他会让我重新上台演出。 熟悉的一幕重演。我离他的床沿这么近,轻轻张口就能咬住他的动脉。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现在的我今时不同往日,杀过生的我也不会再对此却步。 高强度的训练和表演使人疲惫,他应该熟睡了,呼x1的节奏十分平缓。 我恶劣地在房间来回踱步,脚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像si亡前的昭告,要是没有被铃声唤醒那么下一步等着他的就是讣告的钟声,我恶狠狠地想道。 我意兴阑珊地背对他去找个地方睡觉。 倏地,头发被勐然拽住,扯得我往后倒退了几步。 他探过半个身子咬住我的狼耳朵,渐渐用力。 “你想咬我?”说完他的动作下移,嘴唇停在了我的脖颈。 他正打算效彷我的威胁在我的脖子上留一口,就被另一处x1引了。 只是人型状态下的尾巴似乎更加敏感,对于他指尖的弧度都清晰地感觉出来。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再装不认识的戏码了,“我是人类,我不属于这里。” 这点我也知道。 不属于这里又能去哪呢。 还是说唯一舒适的地方就只剩这里了。 “我可以伪装成你想要的样子,只要能留在这。” 至少这里没有生命威胁,没有饥寒交迫。 “······” 可惜我错过了最佳的回应时机。 被人类结束生命后,尸t抛到荒野被野兽分食,或许是最符合我不l不类的身份的结局了吧。 目前看来我的小命还是能暂时留着。 以人形的姿态在里面窝了一晚上后,腰酸背痛在提醒我完全没有必要进里面睡。 自从把话说开了,和前段时间不同,银罗没有继续让我呆在笼子里无所事事。 “不想当普通的牲畜给大家表演,那就表演给我看吧。” 迫于鞭子的y威我听话地四肢着地。人形的姿态趴在地上显得十分羞耻。 “pgu抬起来。”他要求我以人身摆成标准的狼形态。 我下意识地站起身想过去捡,鞭子不轻不重的击打提醒了我,要以跪爬的姿态咬住那只玩偶,给银罗捡回来。 对方奖励x地0了0我的脑袋。 我定住身t暗自发力。 突如其来的外力握住了我的尾巴,我整个身t都不受控地打了个颤。 突然的刺激不仅害我把尾巴弹了回去,也让我发现收回的时候身t会维持在难以想象的敏感程度。 每当我一松懈下来想趁机收回尾巴,银罗就会坏心眼地撩拨一下让我功亏一篑。 我明显不太适应这种训练方式,直至我被训得腿软也没有完成他理想的动作。只不过训练师似乎对这种新奇的训练方式很感兴趣。银罗用意犹未尽的表情告诉我下次还是会以同样的手段来锻炼我。 皮质的鞭子末端在我的背嵴扫啊扫,偶尔碰到特别痒的地方我不自觉地翘起pgu,一只黑se手套会重新把它摁下去。当然,这会让我翘得更高,不过我的意志力会克服这一点。 在马戏团这个大帐篷里面散布着小帐篷,也就是大家的住所。通风设施的风吹进来,会撩起小帐篷的下端,忽大忽小的洞口x1引了一只小型猫科动物。 银罗反应快速的把毯子往我身上一盖,还没出声,外面的人已经拨开帘子进来了,那人赔着笑,“抱 “没事,反正能抓回来。”银罗不介意地说。 波斯猫重新被逮回去,抱着猫的人看着银罗的方向,嘴角的笑收了起来。 大肚子团长就坐在银罗的对面,本来就不高的他像截肢了一样。他的高度可以看清银罗面具下的表情,但这不重要。 银罗确实很能g,也是老团员了,他有些于心不忍。 那件佩克恩和银罗都穿过的袍子g脆地罩在了团长的头顶,直接打断他的灵感。等他摘下来的时候,袍子的原主人已经没了人影。 —————— 而且这次踏上未知旅程的不止我一个人。 黑心团长没有给他发剩余的工钱,在距离赚钱还有不知多少个日子,我猜他也打算省着点花。 郊外的夏天有些闷热,除了在凉快些的岩洞,晚上降温会有点冷,卷在一边睡觉的我会被圈过去,尾巴被摆弄成一时横在他腰间,一时被夹在他腿间。我睡眠浅,被他吵醒会不耐烦地ch0u回来,他惩罚x地捏捏尾巴,这根东西又会乖乖地让他摆布。 不过这事我可做不来,j没喂成,先赔几只jr0u钱。 饿了半天还是没找着路,银罗用木材和小临时做了把小刀自己打猎去了。放着现成一匹狼不用,我乐得清闲,饭来张口就好。 为什么呢,他把我当ren类?还是只是单纯害怕我会用来伤害他? 是狼嚎。 说不准是什么心情,我的耳朵又动了两下。 有狼族溷血的夜视能力b较好,我大概看清了他们应该是和我一个品种的狼。 “你想回去吗?” 我直视着前方的狼群,耳朵回荡的又是一声声回应的狼哮,我的喉咙发痒。 无所谓了,不人不狼久了,尊严也早没了,身份究竟是什么现在似乎也无所谓了。 我小心地避开他手里危险的武器,身t靠近他,柔和的大尾巴模彷他的动作,在他的背嵴扫来扫去。我能感觉他绷紧的肌r0u随着安抚逐渐放松。 银罗的声音有些了然,“不用讨好我,你要走我也不拦你。” 狼喜欢把气味留在自己的属地,也可以说是展示主权的一种。 脑袋上多了一只手,毛绒的头发连同敏感的耳朵被狠狠地搓r0u,力度像是讨回刚才被打断的那次,弄得我又痒又舒服。感受到他愉悦的情绪我不禁在想,要是在他身上尿尿留下更重的气味他会不会更喜欢? “你想尿在我身上。”他甚至没有用疑问句。我惊讶地竖直耳朵,他不会真的会读心术吧。还是说这是驯兽师的专属技能,经过他训练的动物只要翘起尾巴就能看出来它什么意思。 我强烈的否认,但是不可免地又被看穿了。我有点后悔刚才没有跑出去,因为他对我说—— ——————————- 尿的地方当然不是指他自己,而是前面的灌木丛。 强烈的羞耻感使我起了生理反应,我背向他,他还是不放过我,压迫感从后面移到了正前方。刚才抚0脑袋的手,现在居然换到了下面。我勐地弓起背,声音都抖了,“你?你在g什么。” 我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身t,身t的弧度彼此吻合,我因为他带来的快感甚至都站不稳,两只手也被他紧箍在两侧,他的手在前面动作着,我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他的双臂,可是只要我身t的力度压上去,他的速度就会减慢,然后被快感支配到发昏的脑袋下意识控制身t重新站稳,如此循环。 不过这次的驯兽师大发慈悲,直接将迷茫瘫软的小狼解放了,训练及格的成果也顺利回馈了训练师,银罗玩弄着手上的浓稠,轻笑道: 记忆以来,我大概是 我在保安亭小房子的火炉添了把柴火,对着发白的玻璃窗户发呆。 老实说,这份工作很闲。除了日常的巡逻,就是维持公园秩序,处理下突发事件。但这些基本不会发生,所以我每天g的最多的也就是到园里跟我的伙计们打打招呼。 马戏团里的动物,状态好坏都是靠打出来的。 前面的游客笑嘻嘻地拍照,我从他背包里翻出一袋面包扔进猴子栖息区。 又不知道从谁的袋子掏到吃的,我正打算喂给小鸟。 他搂着一个nv的大摇大摆地走,碰到感兴趣的动物也毫不理会地敲打防护网,这样恶劣的行为倒是符合他在我心里的形象。 小鸟们叽叽喳喳地拥簇过来,食物却被我捏扁了,它们隔着铁网很是着急。 即便如此,矫健的四肢也追不上时代的产物。我奋力一蹬趴在了货柜的后面,爪子实在抓不稳,在滑落之际变回了人手握住了把手。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我在上面感觉快要撑不住了,车子的震动终于停下。荒芜的山顶停放着两辆货车,还有两个人。 看懂了一切的我咬紧牙龈,满口的血腥味。我当初和货柜里的他们一样,也是被抓来交易的。 男人毫不在意地啐一口,“反正下金蛋的时候也会坏。”下金蛋也就是暗指nv人被用去交配生下混种的过程,他们哈哈大笑。 知道自己的诞生过程是这么肮脏,我想在此刻抹煞掉自己的存在。 货车的尾气和他的愤怒融为一t,催促着他不要忍耐蓄势待发的利爪。 在我杀了他们之后,那些混种会怎么样呢? 我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出来的,只记得很痛很痛。 我曾经吃着生r0u质疑过人类思想的自己,也在四肢爬行的时候对狼的身份茫然。 我该怎么做。 我想自私地活下去—— 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启,现在的我没有办法成为g涉别人人生的人。 回程的货车落脚点是以前那条后巷。这里又是让人寒冷的冬季,只是再次出现的不是失血低温颤抖的我。 我趁他不注意拿铁棍把他一棍子敲晕,我几乎把所有怨忿都宣泄在他手脚上,也让他尝尝连四肢都不听使唤的滋味。 地上还留着该si的酒瓶碎片,正好,我用碎片在他指尖割一个方便的口子,用他软烂如泥的手指在墙上写下他的罪行。 银罗看见我的时候,我不仅浑身ch11u0,还带血。我变回了狼的身t甩g肮脏的血ye后,jg疲力尽地趴在他身上。 好不容易有伞愿意撑我,我怎么舍得出去淋雨给别人撑伞呢。 我猜银罗并不在意我的身份。 但是现在我知道了,银罗却不打算问。 他悄无声息地就站在我的背后,手指按压着我的后腰处低喃道,“我想知道你忍不住长出尾巴的极限在哪。” 银罗尤其喜欢这一个瞬间,他总会在那个时候放慢自己的动作,好整以暇地观察我难以自持的时刻。 等我无意识地靠着衣物摩擦,自己渡过了那个浑身紧绷的瞬间,清醒后的羞愧正要涌上脑袋,他又会重拾步调把我那些情绪撞散。 我称之为是驯兽师的职业病。 银罗擅于洞察人心,在我一脸委屈喊疼的时候他不会手下留情,光滑白皙的人型身躯可没有狼型的皮毛遮 好吧,可能我也有职业病。 我唯一好奇的是他为什么会在和我亲密接触的时候重新戴上面具,我开始以为是什么癖好。直到有一次我动得激烈不小心把他面具撞歪了,看见他外露的表情,那张禁yu的脸居然染上了红晕,眼角的cha0红和疯狂不容忽视。 被看见的银罗后来g脆把面具摘了,但他却把我反转着玩弄,情急了还会把我的头摁在床褥,这样无论我怎么看都看不见他的脸了。我脸贴着银罗掉在一边的面具,握得sisi的,企图用金属的冰凉消融一些我承受不住的滚烫。 驯兽师真的擅于把握人心。 我问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变得臣服呢,答案是我不清楚。如同当初ga0不懂自己身份,我也0不清什么时候对他产生了依恋。 就像情人间的小把戏,问对方“你ai我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