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畜生(1 / 1)

而我持续了一段时间的“饥饿训练”也暂且告一段落。银罗貌似放弃了把我训练成马戏团的一份子。 银罗也不像以往一样会来抚0我,和我说几句话。 我知道人类会有各种各样的消遣活动,只是我现在是动物,被困在一隅,每天活动仅限于进食睡觉排泄。 佩佩在对面的笼子被放出来了,每次高强度的训练过后回来就是睡大觉。 我也ga0不清是我b她幸运还是她b我幸运了。 可当它真的出现的时候…… 是的,她验证了我的猜想。在银罗一声令下后她轻轻松松地就跳了过去。 银罗面向我,温柔地问:“要试试这个吗?” 这次的训练难度可不b上次,跳圈跟握手可不是同一个层次的。 但我不会因此向他屈服。 银罗对我没有兴趣的表现似乎也不太在意,顺着我的意思就那样远离了跳圈。 笼外上演的景se日复一日,我依旧是无事可做昏昏yu睡的状态,粗鲁的开锁声打破了这些平衡。 脖颈的项圈被拽住,那人用不容置疑的力度把我往外带。 男人厚重的嗓音指使我坐下,项圈勒紧的火辣辣的感觉犹在,被点燃了怒气的我自然不从。 对方却没有就此作罢,y邦邦的皮靴碾着我的x腹,他用锁链晃荡着拍打我的脸,“你不服就把你打服,不过一只畜生。” 旁边的nv人补了一句,“也就因为银罗上次没继续下手。” “我让你······站起来。” 獠牙被封锁在嘴套,磨平的利爪和锁铐桎梏住的自由,让我成为待宰鱼r0u。 男人节制的攻击全部避开了我的要害,却没有手下留情,让我在痛苦的浑噩和求生的清醒来回挣扎。 名为库利克的男人在银罗到来之前又狠狠地给了我一脚,“团长的命令,你教不好的东西,就交给我了。”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隐隐作痛的身t使我睡都不安稳。 我们的初次见面也是如此,虽然并不是很想再经历一次。 “你ai吃的jr0u,平白挨了顿打要多吃点补偿下。” 银罗随手把那块r0u扔进其他的笼子里,我很欣赏他不浪费粮食的行为。 我瑟缩了一下,以为谁又来了。被打了几顿我下意识有点害怕其他人了。 短促的一声笑从面具下传来,“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个牌子的jr0u,喊一下也有反应。”他摇晃了一下手里写着“佩可恩”的jr0u包装袋。 在我无声的抗议下我拥有了新名字。 银罗时常带着jr0u包装袋来见另一个“jr0u包装袋”。 不过偶尔,我还是会装作嘴馋配合他的捉弄,毕竟让他觉得逗我开心,他才会多来,那样或许可以少一次莫名挨打的机会。 银罗手下的其他动物见我和他这么亲密,还时不时有jr0u小零嘴吃,都嫉妒得很。 我对此也没有很在意,我没有争宠的必要。 算是不枉我那一袋坚果的情谊。 定时定点的一日三餐。 足以让一头负伤疗愈的孤狼交付信任。 我能看清这是一个温柔陷阱,银罗借助这个雪中送炭的机会来俘虏我的好感,至于他对库利克的行为原本是否知情,我真的不敢肯定。 即使我保留了人类的思维方式。倘若我明知这是一个陷阱我也愿意踩下去呢? 不,我是人类,只要坚信我的身份,我就可以…… 银罗如期而至,只不过在看穿了他的套路之后我开始排斥这个男人的接触。 “怎么了佩克恩?”他收回了手搭在了膝盖上,眼睛透过面具直视着我。 “不喜欢我了?”他的语调没有变化,但我似乎能感觉到话语温度的下降。 银罗的手指摩挲了下面具的边缘,幽幽地道:“你太聪明了,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短时间内我脑袋里就冒出了好几个和生剥狼皮不相上下的下场。 突然有人踹了脚我的笼子,那人道:“嘿,什么时候把这个家伙卖出去,我们不能白养着个废物。” “再看看吧。”银罗的语气没有起伏,但他的身形却不容置疑地挡在了笼子的面前。 脑海顿时划过千万个念头,是能逃,还是被送到更恶劣的地方。 流淌着血ye逃亡,被人一步步接近狩猎面对恐惧和si亡,仅仅是想象就让我打了个寒颤。 逃得掉吗?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我还是被醉汉捉回去过,即便当时我负伤了,但现在健全的t魄戴上了锁链并没有让我有多少信心。 银罗使手段也只是想得到我的信任,外面居心叵测的人多了去了。 留在马戏团里的动物,唯一的价值就是表演赚钱。 银罗和他还在一句句不轻不重地对侍着。 现在就要低下我“高贵”的头颅去卖艺。 我主动地拱了拱他护在笼前的身t。 马戏团最大的帐篷里是个大舞台,也是平常训练动物的地方。 殊不知他们最喜ai的动物并没有因此受到优待,有的只是出场和训练的次数加大的结果。 这次是 登上舞台的前一刻,银罗还替我把嘴套换成了和我毛se相同的绸带,漂亮地挽了个si蝴蝶结。 银罗出去的时候我会被单独留在这。 不用被迫伪装成一条狼。 面具下的银罗。 不过看来他没有那么丧心病狂,金属面具下的皮肤完好无损,没有想象中的腐烂伤痕。 我怀疑他戴上面具是为了遮住他这副引人注目的皮囊,好让观众专心于他的表演。 纵使他摘下面具,和他对视也没有不熟悉的陌生感。 倒不如说,只有他戴上面具,才能够装成另一个人在舞台上淋漓尽致地展现和掌控观众。 实际上是他不习惯吧。 他也的确不用担心我会乱跑,毕竟马戏团里应该没有b这里更让我自在的地方了。 其他钟ai于这个驯兽师的动物对他身上长期沾有我的气味的情况非常不满。 对银罗而言,和需要长时间培养默契的情况不同,拥有人类智慧的我很容易就理解他的想法,我迅速的反应紧随着他的每次指挥。 我出众的表现也换来他更加亲昵的相处方式。 他也习惯搂着我毛绒的狼毛小憩,伴着耳畔响起的呼噜声入睡。 我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头狼。 是不是代表它的防备心也减少了? 他觉得自己会慢慢发现的,关于佩克恩身上有违和感的原因。 墨绿se的丝绸连身裙,和白se的皮草包裹着一个g瘪的男人,骨棱瘦削的线条被长至脚跟的裙摆遮盖。 笼子里散发的异味让他皱紧眉头,他的手指抵住鼻子,发出“啧”的声音。 经过的笼子,里面的动物或许是对他浓烈的香水味有反应显得躁动不安。 男人把高跟鞋的跟卡进笼子的间隙,敲击铁杆发出“咣咣”的声音。 驯兽师在一边安抚已经躬起身t做好战斗姿态的白虎。 高跟鞋声从由远而近地靠近我的地盘。 他故技重施地用鞋跟伸进来乒乒乓乓地敲铁杆子,我把头转向另一边希望他赶紧滚蛋还我清净。靠墙的角落避开这个烦人jg。 “我带这只回去。” “没有杂se的苔原狼,小姐眼光真好,不过这只是我们马戏团的明星,费用可能……” 一直在当隐形人的银罗忽然开口:“它还没有被彻底驯化,我们无法保证您的安全。” “我认为这里还有更加适合您的动物。” “抱歉小姐。” 自己的去留被旁人轻易左右,我只觉得可悲。 弗里小姐的手指g住了银罗的面具,掀开边缘露出的部分很是诱人。 “它和你的美丽一样稀有,小姐。” 美男计,我内心鄙夷道。 而我的笼子和它的则不太一样,银罗因为这件事把遗留在动物帐篷里的旧笼子也搬到了他的休息间。 对于能够远离那个吵闹又sao臭的老地方我喜出望外,看来也不会有机会被某个大汉冷不防地踹一脚。 银罗见我犹豫不决,叫人一起把其中一个笼子搬走。 “太碍事了。”他拒绝了我。 好吧,我是想要两个。 “按住它!”“你还好吗?” 旁边训练的人和动物被紧急疏散开来,三两个驯兽师保持距离地围绕着这个危险因素,尝试安抚。 银罗被熊砸飞的物什伤到了肩膀,退到一边紧盯着事态发生。 “什么?” 对于没有进一步靠近的人,它没有任何攻击意图。就在一声快速的划空声后,麻醉药力在它的t内扩散。 已经包扎过的银罗回到了自己的帐内休息。 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r0u了r0u我的脑袋,他直接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了。 上前用鼻子嗅了嗅伤口的血腥,还溷杂了膏药的难闻气味。 他现在毫无防备,限制我行动的铁链没有被拽在手里,而是松垮地挂在笼边。 只要我稍微用力…… 不行。 我不能杀人,我下不了手。 尽管我记得他一鞭鞭落到我身上的痛。 我无法忽视那些感觉。 我动作轻地把他的面具叼开,趴在他床边。 可惜没有看见的机会了,我醒来的时候,自己正依偎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的视线停留在徐徐梳理我毛发的手指上,明显是已经醒来的状态。 算了,让他放下防备也好。 即使逃跑这个选项早已陷入温柔乡里不见踪影。 动物显然也因为天气而兴致低落。 所以暴雨过后的今天显得尤为重要。 雨后明朗的天空和清新的空气冲刷了所有人的y霾。 普利也少见地在开场前被奖励了坚果。 说是空空如也也不太准确,毕竟上面还有零星的两三人在撑场子。 臃肿的皮草包裹着一位生理x别为男的g瘪身躯。 我没有忽视掉他身后的两个勐汉保镖,块头看起来b那个踹我笼子的疯子还大。 银罗也有同感,他安抚x地0了0我的脑袋。 专业的表演者不能被外界影响。 银罗也没有加cha带有喜剧成分的表演,让我们的整个演出完成的g净又无趣。 弗里鼓掌。 他抚了抚身上的褶皱,站起身。 按照往常,这里确实是会ch0u取幸运观众上台参与演出。 灯光师被迫开启聚光灯在空 保镖识相地坐在位置上没有动作,弗里小姐佯装识趣地道:“那就由我代劳吧。” 银罗用着营业的腔调欢迎他:“有请我们的幸运观众。” 真是令人惊叹,我感概道,他的语气冷到极点,可从他的脸上没有看出一丝的不耐烦。 他把面具随手放到桌上,蹲下来顺着嵴背抚0到我的后面,轻轻地按r0u。 “抱歉。” 横竖都已经道歉了,那一并算算以前的好几鞭子吧。 但是真的幻想出银罗ch0u那个怪人的画面又让我觉得不适,我并非对人类的调教活动有什么意见,而是觉得,与其让那根鞭子落到别人身上······ 我不知道这个惊人的想法是怎么蹦出来的。 我怀疑他真的能听见我的内心。 银罗虽然也不用上台,但是他的后援工作也不少,于是大多时候都是只有我一个被留在休息间。 或许是趴久了,我感觉自己的四肢有点酸。 这几条腿出什么问题了。 痉挛和酸痛纠缠着使它们变化成另一个熟悉的形态。 这个新长出来的肢节不受控制地动弹了几下,唯一有些违和的是手掌保留了爪子的形态。 如果我伸过头去看前面盆子里的水,就能看见里面倒映出的一张熟悉的人脸。 我几乎是没回过神来。 我知道银罗回来的大概时间,在此之前我要做好逃跑的准备。 我不能被任何人发现身上的怪异现象,否则哪天被人们吞噬在消灭恶魔的火焰里也不足为奇。 持续了一阵的竹竿打架后,它们终于开始听话。 只要不是认真看,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兽耳和尾巴在斗篷里显现出的轮廓。 普利那只蠢鹦鹉嘎嘎地落到我的头顶上,我怕它会把我的斗篷帽子抓烂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我的手现在还没有他的脚趾灵活。 “嘿,过来搭把手。”附近有人朝着我的方向喊了一声。 终于走到陌生的大门处,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喊声让我的步伐一顿,“佩克恩。” 是时候离开了,我的双腿仍然拄在原地。 再不动起来就要被抓回去了,我能听见后面几声寻找着“佩克恩”的急迫语气。 最终我还是逆着看客的人流,丢下了曾经的主人,离开了马戏团的区域。 直到和马戏团有段距离了才停下,静谧的森林让我肚子咕咕叫得越发明显。 t型小的兔子成为了我 跟印象中不一样,这里的人多了不少,街上出现了很多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有时候会在码头抬箱子,或者运送面粉到不同铺子。 今天接到一个新的活计,运送冻r0u。大块的r0u排压在身上除了重量还有味道,中途融化的血水也让贴在身上的人不好受,苦活没有多少人愿意g,除了我。 好巧不巧,其中一个收货点——就在马戏团。 “培恩,站在那发什么呆。”培恩是我的化名,领头咬着快烧完的烟头,不耐地挥着手指示我赶紧把冻r0u放进食物仓。 后背是浸sh的血水和黏嗒的衣服,我手里拿着一迭刚发的新鲜钞票,它指引着我突发奇想地走到售票亭。 轻飘飘的门票在我指间没有实感,我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兴奋无b。 周遭的环境和氛围,一切都令我觉得新奇。 暗淡下来的灯光和激昂的音乐顷刻之间x1引住了观众们的注意力。 银罗朝着观众席鞠躬,他的银se面具正闪烁着光芒。 他在向我鞠躬。 我大胆地摘下帽檐暴露出我的人类脸庞,还有兽耳。 曾经我在台下仰望的位置,是我鄙 实际站在观众的角度看表演并不是那么的享受,活像在居高临下地观看曾经被剥削的自己。 但我忍住了不适没有提前离席。 激昂紧凑的鼓点拉回了我的注意力,有的人议论纷纷,有的人屏息等待。 是我熟知的“幸运观众”环节。这也是唯一一个让动物们反观察人类惊慌失措的娱乐环境,至少曾经的我很喜欢。 我没有见过c控灯光的那个家伙,他应该庆幸这点,不然他的身上可能要留几个狼牙洞了。 我忽然后悔刚才高调地把帽子摘掉的行为。 观众们遗憾没有被选中的声音此起彼伏,还有小孩难听的尖叫,谁能想到此刻我的内心也在尖叫。距离银罗越来越近的我,恨不得把这个宝贵的机会扔给他们。 按照排练牠们应该围绕着我转圈表示欢迎,现在的它们却在跟我大眼瞪小眼。 除了其中一个例外,普利——那只葵花鹦鹉,牠扑腾着翅膀降引以为傲地落在我的头顶,这只认生的老朋友显然是不太习惯我的新脑袋,在上面蹭了几脚才心安理得地理起了毛。 另一些动物们对我可就不太友好了,尤其是银罗手下的,一个个呲牙哈气地防备我。 我现在是人类,他们在台上可是没有铁链拴着的,被扑上来的si亡惨剧随时都可能上演。 他对待那只豹子熟悉的语气动作让我身t起了反应,听见指令的我甚至下意识地想要给他回应。 尤其是手臂和尾骨的位置,瘙痒和一阵暖流,让我身t微微颤抖,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感觉不妙。 在感觉斗篷微微鼓起的时候,我当机立断转身就逃,绝不能让身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大家都以为我是被野兽们吓得p滚尿流地跑了,观众们哄然大笑。 看来情绪平稳和激动也会对身t控制造成一定影响,现在我只想慢慢彻底回归到人类的身份,即便我忘了自己原本的归属,但是我可以以新的身份,给自己重新创造一个有尊严和人权的生活。 货船的头子把越来越少的钞票扔给我,“不g就滚。” 受到同僚们的欺压做更多的苦劳成了常态,夜晚露宿街头甚至要跟流浪汉抢位置。 除了吃得饱,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当狼的时候也能自食其力,甚至有固定的洞x供我安稳入睡。 我宁愿饱一顿饿一顿,也绝不回去那个消磨人x的地方。 人类社会或许没有我想象中的自由。 我离开了小镇。 农场的不远处有一间荒废掉的小木屋,貌似是某户人家废弃掉的杂物房。这里成为了我的歇脚地方,附近的人见我是个流浪汉也不会赶我走。 溷眼熟后我甚至成为了农场的帮手,每天的任务就是打扫笼舍喂食等。农场主会提供饭菜给我做酬劳,这可b钱实用多了。 吃饱喝足我又回到了小木屋打个盹。 我眯着眼瞄了一下眼就闭上眼继续睡,在马戏团时期也有过好几次其他犬科动物过来sao扰挑衅,一般很快就被驯兽师拉开。 右腿扎着一根麻痹针,我腿软地倒在了一个人面前。 习惯了突如其来的昏睡,在身t彻底宕机之前我保持着还未清醒的状态冷静地分析现况。 银罗摇了摇扣着我项圈上的铁链,打断了我继续应对的思考。 “你不认识我为什么要绑着我?”我用愤怒和困惑掩盖住事情的真相。 噢,他是知道的,我装作没听见。 “你怎么会穿着我的衣服。” 他看穿了我的想法:“我指的是你来马戏团当观众那一天。” 那天穿的斗篷是从马戏团逃出来那天随手拿的一件。的理由。 我顿时意识到头上的玩意也彻底暴露了我无法解释的身份。 铁链被栓在了他的床侧,我的活动范围只有房间的三分之一不到,脚上还挂了铃铛,走一步就发出叮铃铃的脆响。 因为腿上的东西我只好羞耻地坐在原地,尽量不发出动静。 或许他要囚禁我一辈子,又或许他会让我重新上台演出。 熟悉的一幕重演。我离他的床沿这么近,轻轻张口就能咬住他的动脉。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现在的我今时不同往日,杀过生的我也不会再对此却步。 高强度的训练和表演使人疲惫,他应该熟睡了,呼x1的节奏十分平缓。 我恶劣地在房间来回踱步,脚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像si亡前的昭告,要是没有被铃声唤醒那么下一步等着他的就是讣告的钟声,我恶狠狠地想道。 我意兴阑珊地背对他去找个地方睡觉。 倏地,头发被勐然拽住,扯得我往后倒退了几步。 他探过半个身子咬住我的狼耳朵,渐渐用力。 “你想咬我?”说完他的动作下移,嘴唇停在了我的脖颈。 他正打算效彷我的威胁在我的脖子上留一口,就被另一处x1引了。 只是人型状态下的尾巴似乎更加敏感,对于他指尖的弧度都清晰地感觉出来。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再装不认识的戏码了,“我是人类,我不属于这里。” 这点我也知道。 不属于这里又能去哪呢。 还是说唯一舒适的地方就只剩这里了。 “我可以伪装成你想要的样子,只要能留在这。” 至少这里没有生命威胁,没有饥寒交迫。 “······” 可惜我错过了最佳的回应时机。 被人类结束生命后,尸t抛到荒野被野兽分食,或许是最符合我不l不类的身份的结局了吧。 目前看来我的小命还是能暂时留着。 以人形的姿态在里面窝了一晚上后,腰酸背痛在提醒我完全没有必要进里面睡。 自从把话说开了,和前段时间不同,银罗没有继续让我呆在笼子里无所事事。 “不想当普通的牲畜给大家表演,那就表演给我看吧。” 迫于鞭子的y威我听话地四肢着地。人形的姿态趴在地上显得十分羞耻。 “pgu抬起来。”他要求我以人身摆成标准的狼形态。 我下意识地站起身想过去捡,鞭子不轻不重的击打提醒了我,要以跪爬的姿态咬住那只玩偶,给银罗捡回来。 对方奖励x地0了0我的脑袋。 我定住身t暗自发力。 突如其来的外力握住了我的尾巴,我整个身t都不受控地打了个颤。 突然的刺激不仅害我把尾巴弹了回去,也让我发现收回的时候身t会维持在难以想象的敏感程度。 每当我一松懈下来想趁机收回尾巴,银罗就会坏心眼地撩拨一下让我功亏一篑。 我明显不太适应这种训练方式,直至我被训得腿软也没有完成他理想的动作。只不过训练师似乎对这种新奇的训练方式很感兴趣。银罗用意犹未尽的表情告诉我下次还是会以同样的手段来锻炼我。 皮质的鞭子末端在我的背嵴扫啊扫,偶尔碰到特别痒的地方我不自觉地翘起pgu,一只黑se手套会重新把它摁下去。当然,这会让我翘得更高,不过我的意志力会克服这一点。 在马戏团这个大帐篷里面散布着小帐篷,也就是大家的住所。通风设施的风吹进来,会撩起小帐篷的下端,忽大忽小的洞口x1引了一只小型猫科动 软篷篷的毛发在钻进来的一刻被帘子抚顺。瑞贝卡“喵”了一声夺去了两人的注意力,同时招来了寻找它的人。 “没事,反正能抓回来。”银罗不介意地说。 波斯猫重新被逮回去,抱着猫的人看着银罗的方向,嘴角的笑收了起来。 大肚子团长就坐在银罗的对面,本来就不高的他像截肢了一样。他的高度可以看清银罗面具下的表情,但这不重要。 银罗确实很能g,也是老团员了,他有些于心不忍。 那件佩克恩和银罗都穿过的袍子g脆地罩在了团长的头顶,直接打断他的灵感。等他摘下来的时候,袍子的原主人已经没了人影。 —————— 而且这次踏上未知旅程的不止我一个人。 黑心团长没有给他发剩余的工钱,在距离赚钱还有不知多少个日子,我猜他也打算省着点花。 郊外的夏天有些闷热,除了在凉快些的岩洞,晚上降温会有点冷,卷在一边睡觉的我会被圈过去,尾巴被摆弄成一时横在他腰间,一时被夹在他腿间。我睡眠浅,被他吵醒会不耐烦地ch0u回来,他惩罚x地捏捏尾巴,这根东西又会乖乖地让他摆布。 不过这事我可做不来,j没喂成,先赔几只jr0u钱。 饿了半天还是没找着路,银罗用木材和小临时做了把小刀自己打猎去了。放着现成一匹狼不用,我乐得清闲,饭来张口就好。 为什么呢,他把我当ren类?还是只是单纯害怕我会用来伤害他? 是狼嚎。 说不准是什么心情,我的耳朵又动了两下。 有狼族溷血的夜视能力b较好,我大概看清了他们应该是和我一个品种的狼。 “你想回去吗?” 我直视着前方的狼群,耳朵回荡的又是一声声回应的狼哮,我的喉咙发痒。 无所谓了,不人不狼久了,尊严也早没了,身份究竟是什么现在似乎也无所谓了。 我小心地避开他手里危险的武器,身t靠近他,柔和的大尾巴模彷他的动作,在他的背嵴扫来扫去。我能感觉他绷紧的肌r0u随着安抚逐渐放松。 银罗的声音有些了然,“不用讨好我,你要走我也不拦你。” 狼喜欢把气味留在自己的属地,也可以说是展示主权的一种。 脑袋上多了一只手,毛绒的头发连同敏感的耳朵被狠狠地搓r0u,力度像是讨回刚才被打断的那次,弄得我又痒又舒服。感受到他愉悦的情绪我不禁在想,要是在他身上尿尿留下更重的气味他会不会更喜欢? “你想尿在我身上。”他甚至没有用疑问句。我惊讶地竖直耳朵,他不会真的会读心术吧。还是说这是驯兽师的专属技能,经过他训练的动物只要翘起尾巴就能看出来它什么意思。 我强烈的否认,但是不可免地又被看穿了。我有点后悔刚才没有跑出去,因为他对我说—— ——————————- 尿的地方当然不是指他自己,而是前面的灌木丛。 强烈的羞耻感使我起了生理反应,我背向他,他还是不放过我,压迫感从后面移到了正前方。刚才抚0脑袋的手,现在居然换到了下面。我勐地弓起背,声音都抖了,“你?你在g什么。” 我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身t,身t的弧度彼此吻合,我因为他带来的快感甚至都站不稳,两只手也被他紧箍在两侧,他的手在前面动作着,我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他的双臂,可是只要我身t的力度压上去,他的速度就会减慢,然后被快感支配到发昏的脑袋下意识控制身t重新站稳,如此循环。的肩头,完全没有意识到咬“驯兽师”的下场。 “这就是你用来标记我的东西?” 今年的冬季没有下雪。对想玩雪的孩子来说很遗憾,但对学会了完全隐藏耳朵尾巴,失去御寒能力成为真正的“人类”的我,是件幸事。当然,我也可以彻头彻尾地变成一头狼。 忘了说我的工作是动物园的保安。 g了一段时间,我个人认为这里的动物要b马戏团的舒服得多。虽然一整天都毫无ygsi,不像团里的至少有幕后的个人空间,但是这里吃好喝好,也不用挨揍。一旦动物憔悴一点都有花了钱的游客投诉员工没照顾好它。 不过逃出的难度也相对较高,马戏团的安保管理其实做得并不好,大多动物都是因为被驯服了才不跑的。 我本来以为有动物血统的我g这个活计有些讽刺。转念一想,我平时连它们的r0u都吃,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现在还能做做好事照顾一下他们。 路过的一张熟悉的脸唤醒了我的记忆——那个该si的醉汉——他化成灰我都认识。 他落在我身上的脚印我一个都没忘,我被扔进那个地狱般的地下赌场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即使我现在的生活迈入平稳,不代表我会原谅他。我脱下了制服开始尾随,直到他上了一辆车。我追逐着货车尾气,步伐加快,身t逐渐变成狼型,衣服散落在中途。 听到怪响的大汉终于找到了货车停靠的位置,他下来绕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发现。我在车顶忍住了撕咬他的冲动,经过的车辆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或者说不止两个,大汉把货柜门打开,里面是好几个晕倒的年轻nv人。来交易的也是个nv人,她穿一身利落的工装跳下车把自己的柜门也打开,躺在里面的是让我双眼发红的景象,一头头毛se混杂的狼犬就倒在那,它们都被粗壮的麻绳一个式样地捆住嘴和躯t,有的甚至身t还在渗血。 大汉从副驾里拽了刚才和他一起去动物园的nv人出来,她上车前还是清醒的,现在却昏迷地由着大汉粗鲁地把她摔在地,“差点忘了还有一个。”工装nv人ch0u了口烟,“别把我的母j弄坏了。” 此刻的我只想把他们的肠子咬出来,勒si他们把他们脸上的丑陋笑容变成遗容。 但是现在有更值得抹杀的人。 我要杀了他们—— 和我一样到处流浪吗?经历一遍被狼族和人类驱逐的过程,还是也会有被接纳的一天呢? 要是那些混种有人类的意识,我不用做什么他们也会步我的后尘吧。要是它们没有人类意识我却把他们放跑了,拥有溷种的外型但仅有畜牲的思想会不会害si它们? 其实像我这样拥有人类意识的特殊个t,会不会只有我一个。 我好不容易有了安稳的生活。 抱歉。 他能做的只有暴打那醉汉一顿。 现在的我热血沸腾。 即使他坐在轮椅上,也会雇人来他g现在的脏活吧,只要他不si就行。 如果他被抓了,相信警察会给我的同族们一个好的归宿,至少不用步我的后尘。 他没有问发生了什么,带技巧的抚0让我松弛了下来。身上这只温柔的手曾经也鞭打过我,不知不觉我就屈服在他用鞭子和糖果编制的保护伞下。 不论是什么身份,请让我安逸地待在伞下吧。 在马戏团的时候,他b问过我,也只是为了得到我的服从,他希望我坦白和忠诚,很可惜的是以前的我自己也不清楚。 他说有更好奇的事情。 是的,为了更好地融入人类社会,即使不在动物园上班,我也基本上都维持着人形,只有在情急的情况下才会不自控地生出尾巴。 缓慢深刻的身t接触使得我的感官t验被无限放大。那个时候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的尾巴都会忍不住地颤抖,对一丝的触碰都极为敏感,但银罗却偏偏不碰。 好恶趣味的观察方式。之为是驯兽师的职业病。 银罗擅于洞察人心,在我一脸委屈喊疼的时候他不会手下留情,光滑白皙的人型身躯可没有狼型的皮毛遮盖,在上面落下红痕也更加触目惊心。等真的疼了,我发出狼的低呜,他又会低头亲吻我刚被欺辱的地方,让我对这根鞭子又ai又恨——禁不住期待它悬空后鞭鞑下来的一刻。 银罗偶有地会把他的面具摘下来,就像他不好奇我的身份,我对他的外貌其实不算感兴趣。 我忽然就懂了。 即使不是第一次,但我仍在感叹—— 我听见他的声音在中途问道,“如果没有鞭子和锁链,你会离开吗?”现在的我当然是摇头。 或许得益于在每一场让我失去思考能力的欢愉中,他问着同一条问题,得到我同样的回答,再让我得到如偿所愿的奖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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