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骂的江淮序，手里的解酒茶晃了一下，扬起一抹促狭的笑，“老婆，我还没对你坏呢。” “你觉得呢？”江淮序手一伸，解酒茶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两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注视怀里的人。 温书渝端起解酒茶，一口干了，“无聊。” 所幸江淮序未在此事上过多纠结。 原本已经降温的脸颊，此刻再次回温。 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温书渝拿起手机回了自己的房间。 画上一个鬼脸的表情。 多余给她备解酒茶，酒醒了就不认人了。 幸好温书渝的房卡放在包里，听到开门的声音，孟蔓走到门口，放下防盗链条，“你怎么回来了？” 孟蔓：“你别告诉我，你俩这么久了，还没睡过。” 孟蔓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 感叹道：“江总真能忍，面对你这么貌美如花的老婆，竟然不为所动。” 她的酒已经醒得七七八八，想到自己喊江淮序“淮序哥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甚至将初吻也告诉他了，这下岂不是更得意。 第二日，江淮序依旧没有离开，瑞善律师事务所的团建，莫名其妙地加了一个人。 将嫌他烦赤裸裸地写在脸上了。 傍晚时分，日暮归航，事务所举行沙滩排球比赛，两两一组，温书渝和江淮序一组，孟蔓和程羡之一组。 “多多指教。” 如果有配图，中间一定有火花闪电。 不知道什么时候，比赛变了味道，进入到白热化阶段，每一次进攻用了十成十的力度。 跟不上两个男人的节奏，温书渝和孟蔓选择退场。 温书渝：“我也累了。” 一场温和的运动，被他们打出了特效的气势。 孟蔓表示赞同，“我也是。” 温书渝的视线跟着球跑，“程律师怎么回事？以前不是这样。” 孟蔓有苦难言，“可能是男人的胜负欲。” 局势愈发火热，难分胜负。 剑拔弩张的比赛，终于落幕。 江淮序走到温书渝面前，黑色碎发上满是汗珠，伸出 温书渝递给江淮序她喝过的那一瓶，递给程羡之新的一瓶。 仰头喝掉一瓶水，水珠顺着脖颈滑落，没入胸膛。 温书渝缓过神，“没有，在想事情。” 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手感。 团建进入尾声，事务所晚上举行篝火晚会。 恍惚回到了少年时。 温书渝接电话回来，看到江淮序和程羡之坐在一张桌子前，面对面聊天。 “江总，很闲啊。”程羡之悠悠开口，“看是看不住的。” 江淮序扯了扯唇角，“还行，陪老婆的时间是有的。”得意补充，“程律师毕竟没有老婆，不懂这个感受。” 感情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第一眼合眼缘，第二眼印象加深，得知他们塑料夫妻，更有一些不甘。 等于没有回答。 孟蔓：“你老公以前也这么幼稚吗？”明眼人能看出来他在针对程羡之。 话落，她想到一件事，“噗嗤”笑了出来。 温书渝擦擦嘴巴，开始回忆，“他以前是挺幼稚的，六年级的时候，我们班有个男生喜欢我，我拒绝也没用，他说喜欢是他的事，接不接受是我的事，一直给我送吃的，我不要、告诉老师、江淮序和他说都没用，你猜最后怎么解决的？” “江淮序不知道从哪里查出来他喜欢自行车，悄悄去把他所有的自行车车芯拔了，最爱的那一辆车的车轱辘卸掉了，威胁他，不可以再缠着我，否则另一只也会卸掉。” 孟蔓张大嘴巴，“很简单啊，打他一顿就好了。” 温书渝用小拇指撩下头发，“江淮序说他是文明人，不动粗，要用文明人的方式解决。” “是挺幼稚的，放蜘蛛这不是引女孩注意力才会做的吗？”说不是呢？”温书渝紧盯两个男人的方向，他们手里拿着辣椒罐，一直往鸡翅上撒。 孟蔓：“后来怎么变了？” “好像是初中和他爸吵了一架之后，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