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蓄谋已久,才得偿所愿。” 温书渝浑然不知,仍以为他是在演戏。 倏然,一只修长的手拦住了她,温和地说:“换一个,吃多了过敏。” 他真的很细心和贴心,如果不是知道他是演戏的话,温书渝恐怕就感动了。 回到酒店,途经一片海滩,温书渝定睛发现了一个熟人。 温书渝停住脚步,扯住江淮序的衣袖,“周杭越怎么在这?旁边是谁?是初中那个谁是不?” 江淮序配合她,压低声音,“我不知道。” 温书渝问:“你都不关心你好兄弟吗?” 接着又很兴奋,“他想牵手哎,他还不敢,一会儿放下,一会儿拿起来,打个赌,赌他五分钟内敢不敢牵手?” 温书渝摇摇头,“不知道。” 江淮序敛眸思索,“你赢了,我答应你三个条件,我赢了,你今晚和我住。” “我赌他不敢。” “你输定了。” 温书渝已然习惯,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连忙捂住嘴巴,抬头看看前方的人,没有回头。 这件事他确信,没有和温书渝说过,他都是初中暑假的时候,周杭越和他说,他才知道的。 黑夜的遮挡,看不清神色,增加了她的话的可信度。 前方的两个人,纯情的和学生一样,不仅不敢牵手,中间的缝都可以塞下一个人了。 还有一分钟,他就要输了。 江淮序一把拉住温书渝的手,将她抱在了怀里,“他要看到你了。” “牵没牵?”温书渝扭过头,人消失在夜幕中。 隔着衣服,把玩腰间的软肉。 一双漆黑的瞳孔比黑曜石要亮,薄唇微扬,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眉宇间似乎写满柔情。 沙滩上遇到一个卖本地啤酒的小姑娘,约摸十来岁,温书渝买下了她手里所有的啤 让小姑娘早点收摊回家。 两个人坐在沙滩上看海、喝啤酒,耳边飘来游客跑调的歌声。 江淮序抿了一大口啤酒,“昨天的外套是谁的?” 他就知道,江淮序眸光微冷,“他的你就穿了?” 幸好今天他带了一件薄开衫。 她不想走路,好累好累。 实在拒绝不了。 晚会结束,她才听沈若盈说,江淮序唱歌好好听,没听到简直太可惜了。 原本,他想借着唱歌间接和她表白,结果,她和陆云恒出去了。 “在那时我就知将不断和你有奇遇,原来这一句我愿意由六岁开始,练习多次为了在此完成这首诗。” 他竟然还会唱粤语歌,还唱的这么好听,缓缓动听,浸到她的心里去。 温书渝不知道,这首歌江淮序练了多久,才敢在毕业晚会唱出口。 “江淮序,你唱的好好听啊,你拿着吉他去女生宿舍楼下唱歌表白,一定能成功。” “傻鱼鱼。” 江淮序宠溺地笑,难为她还记得,“只会对你表白。” 温书渝没有完全醉,记得自己住三层,而不是四层,纠正江淮序,“你输了,我不和你一起住。” 江淮序背着她走到自己的房间,到嘴的“鱼儿”不可能放走。 控诉 “你总是耍赖,和我结婚也是,哪里互不打扰了, 还吻我, 那是我的初吻, 怎么就给你了,一点准备都没有。” 像蜂蜜小蛋糕, 特别想咬一口。 江淮序微眯双眼,低眸望着浅浅红晕的女人, “给我怎么了?” 温书渝转过头, 呢喃出声,“没怎么, 只是没有想过给你。” 过程不重要,得到想要的结果就好。 他们还是结婚了。 明知故问,清冽的气息熨到她的脖颈, 夹着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