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的味道很好闻,和您的雪茄有些像。” “嗯……”夏眠绕了一圈才说到正题上,“如果有时候您想抽烟,不用顾忌我,可以抽……的。” 就在那瞬,光滑温热的肌肤一凉,药膏落了下来。 夏眠似是感到自己话中的过界,不作声了。 夏眠每次刚刚升起忐忑的情绪,在下一秒就会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化解。 “得好好上药,否则你明天会很难受。” 又是一块冰凉的药膏落下来,揉开拓展到越来越多的区域。 夏眠霎时绷紧身子,惊道:“陆先生?” 陆司异仍在耐心而细致地给摔伤按摩上药,顺着弧度左右上下……可能只是不小心吧,滑了一下。 又一下。 夏眠不由得弓了下背,反把某处翘高,敞开暴露在男人眼前。 他天生肌肤细嫩,再加上涂了层药,给他按摩的陆司异会手滑……那也正常的。 是手滑。 渐渐,夏眠已经感觉不到撞伤带来的钝痛了。 他恨不得把攥着的被单咬进嘴里。 可他身体的异状无法遮掩,通过窝在男人腿上的这个姿势,原原本本传达给了后者。 虽然夏眠出现了一些生理性的反应,但原因大概率是他偶尔越界的触碰。 衣服外的,衣服里的;看得到的,看不到的;身体上的,身体内部的…… “今晚,最好趴着睡。”陆司异终于停下。 就算他不说,夏眠一时半会也不能把身子翻过来。 草木气味似有若无,微微苦涩,无穷回味。 夏眠就像小猫一样,两只前爪还留在床上,撅着,以蠕动的姿势往前挪。 又因为拱起的姿势,原本一直压在男人腿上的那半面身子,也短暂地暴露在了空气中,在他面前一闪而过。 粉色,每次会被他带着左摇右晃。 “那我趴着休息一会……” 上了个药,对两人都是极尽漫长的折磨。 夏眠穿好了衣裤,趴着躲进被子里。 陆司异只得先搁下夏眠,过去开门。 陆劲松有一缕目光越过了陆司异肩头,落在夏眠身上。 “嗯,他还在睡。”陆司异轻声说,“你们先吃。” 陆司异回眸看眼床上的夏眠:“行。” 陆司异有些心不在焉,脑海里满满的全是有关夏眠的画面。 茶烟袅袅。 他年近九十,品茶的动作很慢,还有控制不住的轻微颤抖。五十毫升的小茶盏,陆司异只给他到了一半。 陆司异:“您一直期盼看到我成家。” 他们这个地位的人,总是难以将话说满。 陆司异无奈地扯了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