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婆的。 夏眠在陆司异的悉心指导下，试着在雪坡上寻找平衡。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他的声音，夏眠渐渐消除了对滑雪的恐惧。 陆荣昭全程旁听，基本靠自学，天生聪明再加上小孩底盘低，学的比夏眠还要稍微快一点。 不知不觉间夏眠浑身热起来，脸颊熏蒸得像是醉酒的红，鼻尖冒出几颗细汗。 红扑扑的小机器人点头：“嗯。” 玩的差不多了，夏眠抱起滑板准备走，陆荣昭也停下，毫不留恋地沉默跟上。 夏眠心脏软软看着陆荣昭，手套里的手蠢蠢欲动，实在想要捏一把。 夏眠低头：“……唔。” 离开的时间将近傍晚，滑雪场入口处反而排起了更长的队伍，主要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可能他们就和以前的陆司异一样，夏眠想，喜欢夜里的滑雪场吧。 夏眠放慢脚步，顺便叮嘱陆荣昭：“慢点，小心……” 扑通。 滑雪的时候带着一身护具，怎么摔也不会太疼。 陆司异第一时间将他扶起来，等前方的陆荣昭回过头来，他已经稳稳站好了。 夏眠感觉无地自容，低下头辩解：“我没事，裤子挺厚的。” 夏眠想他就是随便说说，也随口应好。 洗完澡，夏眠脚步虚浮地从卫生间出来，偷偷忍着疼。 陆司异坐在床边，用直勾勾的审视目光抓住他，语气相当强硬：“过来，我给你看看。” 陆司异更强势地问：“我还没问，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裤子脱了。”陆司异接着命令，语气不容抗拒，“趴我腿上。” 夏眠在冻土上摔得的确有点重。 再往下就看不到了, 依然隐隐作痛。用手去按，更疼。 夏眠向来很难拒绝别人。 陆司异看向他的眼神深邃如海，无比柔和, 又说：“伤在那里……你自己不好处理，我来看看, 给你上点药。不然你一晚上都睡不好。” 夏眠慢吞吞挪过去：“陆先生……” 夏眠缓慢倾倒身子, 横过陆司异的腿, 陆司异适时挪了个高枕头过来, 让他撑住胸口和肚子。 “那我现在给你看看？”以免夏眠受惊，陆司异又交代了句, 用请求的语气。 饶是准备充足, 肌肤接触空气那一瞬间凉飕飕的感觉, 还是让夏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如果疼就告诉我。”陆司异轻柔的声音悬在上空, 安抚着他。 “都肿起来了，还说没事……”陆司异淡淡责备的声音, “我给你涂点药膏，按摩吸收，会好的快些，明天一觉醒来应该就好了。” 夏眠：“嗯。” 陆司异面上不动如山，微微屏住呼吸，从药碗里挖出一块草绿色的药膏。 “陆先生……”夏眠闷在枕头里的嗓音有些含糊，男人先顿住动作，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