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孟欣居然抛却了平日里所表现的端装稳重,不顾形象地去追一个男,这可是相当不智的举动。 一直低着头颜面全失的孟父见状大怒,吼道:“死丫头,给回来!” 丧门星!早知道她会给孟家带来这等祸事,就不应该认她! 这话说的……段如谨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神情淡淡地望着情绪有些激动的孟欣:“孟二姑娘,本世子与不熟。” 段如谨闻言眯起眼,冷笑道:“孟二姑娘这话说的不错,若非本世子,们孟家罪犯欺君,可是都要诛九族了!” “孟二姑娘请慎言,们国公府上下深明衷君爱国的道理,欺君之罪们段家可永远不会犯。” 段如谨闻言怜悯地看着一脸期待的孟欣,用场士能听到的声音道:“孟二姑娘受打击过大,神智有些失常了吧?说的话让听不懂,本世子只是路过这里所以停下来看一看,此时要回府了,孟二姑娘若生病了请去寻大夫治,本世子不懂医术。” “喂,站住!站住!”孟欣大急,眼瞅着很可能是“同乡”的段如谨迅速离开,抬脚就要继续追。 “哎呀,爹,您弄痛了。”孟欣身体娇弱,被气怒中的孟父拽得眼泪直掉。 孟欣有口难言,难道要她说是她太自信,以为这世上就没有其他穿越士吗?明明这几年她一直注意着,那些诗根本就没有作过,谁想运气有这么差,若说段如谨献给皇帝的那本书册是巧合,打死她都不信。 孟家闻言没脸也不敢辩驳,一个个头埋得低低的,孟父气极,手上力道更大了。 孟家的闹剧段如谨是不关心,解决了孟家这根毒刺,他心情极好,回府后先去上房给蒋氏请安。 “娘。”段如谨进屋见蒋氏正心情很好的喝茶,心照不宣地也笑了起来。 “没有,只是孟欣叫住儿子问了几句话,儿子没有给她好脸,想必过不了几日她有病的传言就会散播开来。”段如谨将刚刚发生的事大致说了遍。 “娘不用担心这些,儿子会派一直盯着他们的,已经被削了爵位的对咱们已经构不成威胁了。”段如谨胸有成竹地说道,对付家中出宠妃的景阳侯一家是不太容易,但对付不可能出宠妃,连个小官都没有的庶民的家,那不是好比捏死一只苍蝇一样简单吗? 段如谨走上前,蒋氏背上轻轻拍抚了下安慰道:“是儿子不孝让娘担心了,以后咱们就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对咱们有威胁的已经都解决了。” “儿子先回去了,娘好好休息,别多想。” 旧事重提了,段如谨闻言嘴唇一抿,回过头正色道:“娘,上辈子儿子有妾有通房,虽说还算和睦,但争风吃醋、勾心斗角依然不少,实是腻味了,尤其那些妾氏最后都各自有了私心不再顾儿子死活,对于妾氏儿子敬谢不敏,看顺利将景阳侯府解决了的份儿上,娘就打消这念头当是奖励吧。” 段如谨回去的时候,陶言真正房里喝水,自怀孕后茶她就不喝了,怕影响胎儿。 “五百两金子算什么,这桩事可比几百的这些银钱都珍贵得多。”没有什么比命及身健康重要不是? 段如谨坐过来,手臂习惯性地揽住陶言真的腰,大手她又大了许多的肚子上轻轻抚摸几下,问:“孩子有没有折腾?” “孩子很快就出生了,再忍忍就好了。”想到孩子呱呱落地的情景,段如谨脸上的笑意变得温柔了几分。 “不大。”段如谨笑着望向陶言真,颇为自负的道,“夫君若是连一群庶民都看不住,那可枉为国公世子这身份了。” “当夫君只有一手准备吗?她是会搞很多点子,不过有一些被捷足先登了,至于还有些一些所不了解的不懂的,娘子可以帮忙。” “前世京城第一酒楼就是她的产业,里面有很多菜色都是新奇的,也只有幸弄到了极个别菜色的做法,大多数不知如何做的,以后慢慢说与听,若是知道做法就再好不过了。”段如谨想切断所有孟欣可能翻身的路径,并非他对自己没信心不给对手任何机会,而是前世安国公府被害得太惨,他忍不下这口气。 “那就好,还有当初总听说孟欣卖很特别的贴身衣物给贵妇贵女们,没有铺子里摆出来,都是她靠脉私底下推荐出去的,据说价格不低,且因是好物,她很得贵妇们推崇,这也是她当初皇宫中站稳脚的重要一点,原本想不通是何物,现猜测应就是口中的胸罩及内裤。” “对,也可以做几件,先送给亲近的亲戚或朋友,慢慢阔充客源,如果做好了,可是能结交很多的。”段如谨看出陶言真不是很乐意,便开始利诱她。 “其它的以后再说吧,身体重,不能累着。” 孟欣啊孟欣,虽说大家都是穿越女,“同乡”应该亲近才对,但谁让咱们两方处于对立面呢?而又疑似对男有好感呢?对不住了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