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干的和事别想了,想想太后六十大寿的事吧。”段如谨不想段如琅的话题上过多占用时间,提起这段时间满京城官员们最为重视的事情。 送给太后寿宴的礼物,陶言真前阵子描述了一下百寿图大致样子,问段如谨有没有见过,值得庆幸的是段如谨说没见过,去问安国公两夫妇同样说未见过,如此便知这个东西还不曾这个时代流传,鉴于百寿图喻意深远又够独特,陶言真决定送个百寿图刺绣送给太后。 陶言真一把拉下他的手,搂住段如谨的脖子,如一只无尾熊般整个紧紧贴过去,毛绒绒的大脑袋他耳根及脖子处蹭来蹭去撒娇:“哎呀,夫君该知道亲亲老婆刺绣功夫一般,都由来绣成品质量堪忧啊,再说也绣了,最大的那个寿字就由绣呢。” 一百个寿字都由段如谨写的,因对这事相当重视,段如谨花了小两日的时间才将拿得出手的大大小小一百个寿字写完,然后就是由陶言真照着这些寿字描花样找绣工好的绣娘来分配活计赶工。 听段如谨提晚上的事,陶言真翻了个白眼,手他腰间软肉上狠狠一掐,嗔道:“脑子里除了这些事就没别的东西了吧?整天想着晚上那档子事!” 不要脸!陶言真狠狠瞪了脸皮厚到城墙的男一眼,哼道:“感情还做错了,要不要把那两个美貌小丫环抬为妾伺候呀?” “抽死丫的!”陶言真一巴掌抡了上去,当然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手段如谨的脸上轻轻碰了下,眼睛瞪得溜圆,“这种事想都不要想,即便哪日提了也要像个即将贞操不保的小媳妇儿似的惊慌失措,尖叫着护住自己的清白抵死不从才对!” 陶言真也想像着段如谨如可怜小媳妇儿的模样,越想越觉得有趣,于是咯咯地开始笑不停。 感觉到不妙的陶言真连忙停止笑道:“干什么?刚刚不是还说太后寿辰之前都不让累着的吗?” “、这个小!”陶言真欲拒还迎地娇嗔。 不久后,屋内便响起了低喘与嘤咛声,暧昧的声音令守门外的丫环们均红了脸,烟雪和雾梅两个娇俏的丫环脸上红红地低垂着头,不易被发现的眼中迅速流露出一抹嫉妒与渴望。 因为准备寿礼这件事很重要,蒋氏也想寿宴上儿子儿媳准备的礼物能得太后的青眼,为了让国公府太后寿辰当日出风头,特意嘱咐陶言真认真准备寿礼的事,不用过去请安。 临近中午的时候,段如丹来了。 自从处置了王嬷嬷等后,小厨房的采买和厨娘便换了,都是陶言真的陪房,因为新上任不容易立足,且这两个陪房究竟会不会也学刘二家的那样恶意捞油水便不得而知,于是陶言真便实施了有奖监督政策,一旦有发现厨房任何一个手脚不干净或是乱报仗的话,不仅会有赏钱,若有能力的话还可以取而代之。 就这样,众互相监督,一时间到没有敢贪了,以前贪的也收敛了起来,如此,小厨房的饭菜几来都做得很好,厨房里的为了表现自己都卖力地做拿手菜,不敢就会差事。 “大嫂先别忙了,有话要对说。”段如丹拉着陶言真的手要回里间。 “不要,要说的事可是顶顶重要的!”段如丹也不管陶言真愿不愿意,用力将陶言真拉回了卧房,将门也关好叉上。 段如丹拉着陶言真床边坐下,精致小脸儿很是纠结。 “哎。”段如丹脸上复杂得很,一会儿愧疚一会儿气愤一会儿又犹豫,被陶言真不耐烦的话语一激,咬了咬道,“大嫂告诉一件事,可不要告诉大哥是说的。” “就是、就是大哥他……”段如丹秀眉微拧,顿了顿狠下心道,“算了,不能因为他是大哥就包庇他,是这样的,怀疑大哥他喜欢上别的女了!” “是前两日无意中听到他和手下说的话,他提了个叫什么欣的女,要务必找到,更过分的是,他还说这个女相当重要!”段如丹忿忿地道,因为生气毫不客气地出卖了自己的大哥,“虽说他是亲大哥,但身为女,见不得他刚娶妻不久就对别的女上心,因为想到成亲后不久丈夫就天南海北地找一个‘相当重要’的女,就受不了!” “说 “哎呀,小声点,不要被外面的听到。”段如丹吓到了,连忙将陶言真拉回床上坐下。 “没听到几句,大哥就说让尽快找到那个女,他已经等不及了。”段如丹也很遗憾没有听到更多。 “是很相信大哥的品的,以前也不曾见过他为哪个女如此上心过,这次撞见他提那个叫什么欣的女的事,听话音是个很漂亮的女,是以焦虑迫切的语气说的,明显就是放心上的女,大嫂可不要不当回事。”段如丹见陶言真起初恼怒了一下之后变得理智起来,就急得劝解起来。 段如丹点了点头,突然下又开始纠结了,不开心地道:“其实觉得就算不说是谁告诉的,大哥也会怀疑,毕竟能跟前提这种事的好像除了没有谁了吧?下们谁敢多这嘴。” 段如丹想想是这么回事,于是不那么怕了,松口气后莫名地道:“大嫂,为何说大哥外面找女看着却像是不怎么着急的样子?该不会是根本没将大哥当回事所以才不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