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的事,不仅段如谨院中的下们偷偷注意着,全国公府的下们都有意无意盯着这件事呢。 有夸他是理智的,懂得下即便再重要也不能让她逾越了本份,否则打的是整个国公府的脸。 不管众心底怎么想,总之王嬷嬷被罚后,府上下们都老实了许多,再不敢不好好伺候陶言真,就连她的陪嫁下们众也不敢随意欺负了。 古代的账本小李氏教她看过,当初教习嬷嬷也教过,所以看账本这件事难不倒她,现代她对会计这行略有涉及,对做假账也有些了解,何况又派去外面打探各个菜的菜价,尤其对林二家的最常光顾的那家铺子多加了解了下,于是发现了问题所。 这些事王嬷嬷自是知道,但两“孝敬”的东西够多够贵重,而且这两个还够听话,于是也乐得大家好也好。 陶言真就是知会一声,段如谨同不同意都不会影响她的决定。 这一查不要紧,每家都搜出了几百两银子。 刘二及李三两家都心虚,眼睁睁看着辛苦搜刮来的银子被拿走,心肝肉再疼也不敢吱声,怕被送官,一个个地都下跪拼命磕头求饶,磕出血来了也不停。 婆子将银钱给陶言真送去时,得了十两银子的赏钱。 陶言真微笑着道:“嬷嬷才是客气了,今日若非嬷嬷出力,光凭他们还不能这般顺利地将事办成,何况是母亲院中的,原就没义务管世子爷院中的事,这一整日不能白辛苦不是?这银子嬷嬷就拿着买茶点吧。” 为了不被送去吃牢饭,两家咬牙将藏外的银钱也拿回来大半乖乖送去给陶言真,跪地磕头哭求不要送他们去衙门。 两个男的被革了体面的铺子管事的职位,被打回铺子普通的做杂活员,而两个婆子连一直被她们嫌弃得要死的洗衣房活计都没捞到,直接被赶去倒夜香,刷马桶了…… 王嬷嬷听说了这事后立刻就病了,是气的,这次是真的病,躺床上哼哼唧唧起来。 这日,陶言真给蒋氏请安,用过饭后没有像以往那样过会儿就离开,她被留住了。 陶言真也早发现了丈夫对两兄弟截然不同的态度,只是没主动问起过,此时听小小讲了,便乖巧地道:“晚上夫君回来,儿媳说说他。” 陶言真听得极度不赞同,但知道不能与蒋氏对着干,于是压下心头不满,露出个大大的微笑:“母亲说得对极了。” 段如谨闻言一道冷光迅速自眼中闪过,唇角讥讽地扬起,声音有些慵懒地问:“若说几年后二弟会因是嫡出子而有了不该有的贪念继而对付,信是不信?” “哼,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属于某个的,就因世事充满了变数,才会引得越来越多的们产生不该有的贪念。” “他不会!”段如谨很肯定地道,“三弟只对经商有兴趣,其它无论是科举还是武举于他来讲都是比山还要沉重的东西,他不喜欢。” “若说发生了什么事,比如病得很严重,眼看就要死时二弟会对很不好,并且落井下石,而三弟却对有几分敬重,信不信?”段如谨没有选择隐瞒妻子他对二弟的反感。 “唉。”段如谨气馁了,自成亲后,他时不时地都会试探一下陶言真,无数次的试探,已经完全肯定千方百 “不知为何会那样猜测二叔,只是今日请安时母亲说让劝劝要多亲近亲近二叔,总是与庶出的弟弟同进同出的,母亲看眼中会不高兴。”陶言真想,若以后自己生了两个儿子,结果其中一个儿子排斥另外一个,反到与庶出的小子玩得好,她会不会气死?呸呸,没有庶子出生,段如谨敢让庶出孩子冒出来她就敢趁不备阄了他! 段如琅自小很少府中,外生活的时间很长,相许是相处时间过少,两兄弟情份极淡,兴许这也是最后利益当前段如琅毫不犹豫舍弃手足之情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