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照片之上，父亲躺在水晶棺中，跟爷爷书房底下密室里的情形，一模一样。 你没错，错的是我们。 我手中握紧着信纸与照片，愣在原地。 “周沧，教授讲什么了？”见我脸色难看，温湘玉疑惑问道。 你没错，错的是我们…… 湘玉走上前来，试探性问，“周沧，这信我们能看吗？” 经过我的允许后，温湘玉将信纸与照片拿了过去，张继生和陈默也走了过去。 “教授这信怎么没头没尾的，什么错与没错啊？”张继生看完信，皱着眉头说道。 温湘玉说着，看了陈默一眼，大概是希望他也能发表点意见，但是，陈默看完信后还是保持沉默。 “周沧，这张照片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他们在期待着我解释点什么，低头思忖了一会，抬起头，“教授说，当年海边的烛阴古庙我没有出现幻觉。” 我此话一出，同学们都很震惊。 “教授的意思，大概是这样的。” 湘玉的话只说了半截，我大概知道她后面想说的内容。因为当初的海边祭祀，她和继生陈默都参加了，如果说当初我的经历是正常的，那么，他们的经历又算是什么呢？ 他说着把眼镜摘下来，几乎是把脸凑到照片上仔细端详着，又看了一眼信纸，“我还是看不出来，这张照片和这封信，与当年的事有什么联系。”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不说，“我也没看懂。” 爷爷书房底下的墓室到底存不存在？如果不存在的话，那么这张照片又是从哪里来的？ 这时候，奶奶进来了。 回房间之后，我拿起电话，直接给爸爸发了视频过去。 视频接通了，视频中的父亲处在一个宿舍，宿舍搭建的较为简陋，明显是临时的。 “是啊，在山西了，一个汉墓。” 我没吭声。 可这次父亲的开导，却让我忽然想到了那天老爷子那句奇怪的话：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也不是非真既假。 我仔细的凝视着视频中的父亲，可视频中的父亲，神色如常。 “遇见事情，冷静下来，看看自己的内心。” 挂断电话后，我又将信中的照片取出来仔细观察。 入夜后，我估摸着大家都睡了，悄悄地走进书房。 担心被爷爷发现，我没有开灯，凭着对书房格局的记忆，摸索到了爷爷的书桌旁。 两块地砖周围的水泥依旧严丝合缝，填缝水泥的旧度也与周围其他处没有任何差异。 想到这，我开始用手指关节，去敲那两块砖。 两块砖下，是一个固体空间。 真的没有暗道吗？我长叹一声，那教授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 笃、笃、笃、笃、笃…… 但是声音太细了，若隐若现，我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幻听，于是屏住呼吸，聚精会神地聆听。 阁楼上有人？ 一双眼睛正贴在阁楼木板的间隙里。 寂静无声。 到了楼上，手机四处一照，阁楼内却空无一人。 我又在阁楼上四处找了一圈，结果还是没有发现人影。 我疲惫地坐在阁楼的楼梯上，心神不安。 整个书房瞬间被照亮。 看着闪电划过的书架，我脱口而出这三个字。 老爷子一直以来都迷信周易，他的物品只要数量一多，必然会以卦画的方式进行摆放，对此我早已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电虽然一闪而过，却像拍照似的将书架摆放顺序清晰的印在我脑海，这才让我看出了书架的卦象。 古籍 我不由得走了过去，目光落在密密麻麻的古籍上。 这个情况，不太可能是老爷子失误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