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前奏(1 / 1)

晋国的都城西京位于渭河平原,处于国家的中西部,若要去塞北,凭借寻常人的脚力,得需月余,但是凭借哨兵的身体素质,以及御赐的快马,这个时间被极大地缩短了,仅仅不到半个月,他们已经行至路程的一般,到达了上郡地界。 大伙儿都恍然大悟。 宁焕听着众人的对他的赞赏,心虚的要破功了,便找了个借口离队片刻,平复心情。 队伍递交了文书,进入城中,入秋之后日头渐短,上郡又地处偏北,此时刚过申时,金乌便已坠入天边,逐渐暗下来的天色,衬出了街边高高悬挂又煌煌明亮的灯笼,街上人流稠密,大家都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之中,在街道上悠闲地漫步或是驻足观赏身处西京所见识不到的独特当地风俗。此时宁焕略显焦急的神色显得与众人格格不入,他急匆匆带领着队伍入住了当地的馆驿。 那厢宁焕见赵琰迟迟没有出门的意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见着圆月已经高高升起,马上就要到达天幕中央,他心一横,夺门而出。 闭上眼睛,沉下心来细细感受,赵琰向着城外密林方向走去。 赵琰走进密林边缘,外放出精神力,探知宁焕的具体方位,独属于中秋节的圆月高悬在夜空中央,今天是个万里无云的晴朗好天气,让没有什么夜视能力的向导也能勉强看清周围的环境,但是繁茂的树木还是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障碍,他跌跌撞撞地在灌木中向着密林中心地带前进, 赵琰在空地的边缘猛地停下了脚步,眼前的空地显然不是自然形成的,因为几棵三人环抱粗细的巨木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形成了所谓的空地,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仰躺在中间。 哨兵们都有不同的兽型,而他们自身的体质会受到兽型的影响,比如他们大都有着对应兽型动物的发情期,而狼型哨兵的情况则与其他哨兵的有所不同:他们没有传统意义上与动物相似的发情期,与之相对的,他们会在每月的朔日也就是月满之时迎来“啸月日”。 赵琰收回思绪,谨慎的,慢慢的,踏着轻盈的步伐靠近宁焕。也许是刚才的发泄让宁焕暂且压制住了身体里的兽性,他并没有对赵琰的接近做出任何反应,只是躺在地上,胸膛不住地上下起伏剧烈喘息。 在赵琰观察宁焕的同时,宁焕也在看着他,强烈的兽性席卷他的身体,他看着赵琰,对方的身形一如初见,那么挺拔颀长,却因为着急来寻找自己罩衫的袖口被森林中的荆棘划破了好几个口子,赵琰的脸颊也被树枝划出了两道血痕,那白皙如羊脂玉的脸却因为自己染上伤痕,宁焕心中一疼,眼前越发模糊,他用力眨了眨眼,迟疑了一下,心下一横,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赵琰,并向他张开了手臂。 步子迈得由慢变快,最后几乎变成小跑,赵琰来到宁焕跟前,完全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握住了宁焕的双手,“监军这是同意让我来进行精神疏导了吗?”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看到宁焕别过了头,一副任自己摆布的样子,赵琰明白现在就是自己一直以来追寻的时机了。赵琰原本是双手握着宁焕,这下,他悄悄分出了一只手摸上了宁焕的胸膛。 “你可以脱掉我的衣服。”粗糙的布料摩擦着 赵琰从宁焕凌乱的衣领口伸进手去,将他的上半身从衣襟中剥了出来,这次,他将两只手掌都贴附在宁焕的两片胸肌上,这是赵琰第一次没有任何阻隔地接触到宁焕的身体,光滑的皮肤散发着惊人的热度,两颗饱满的乳粒就那么俏生生地立在上面,赵琰用手指捻弄着这两个小家伙,它们原本一开始只是微微缩起来的状态,在赵琰的逗弄下变得愈发饱满挺立,颜色从微微透红的褐色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一个硬硬的物体触碰到了赵琰的手臂,赵琰顿了一下,他作为向导,也作为男子,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但他却没有改变自己的抚慰方式,仍然继续之前的动作。 赵琰当然感觉到了宁焕的动作,但是这时候他的坏心眼起了作用,他想让宁焕开口让自己来做,而不是这样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像是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一样。 现场一派沉寂,耳边只余秋蝉的嘶鸣和宁焕粗重的吐息,他终于敢看向赵琰了,宁焕直直的盯着赵琰,看着对方嘴角挂着的坏笑,“你帮帮我……”他眼角噙着泪水,求道。 “就……就弄弄我下面”,宁焕的脸更红了,艰难地说道。 午夜时分中秋节的月光格外凄清冷澈,泠泠地洒在宁焕的身上,宁焕是常年在野外奔走的哨兵,更是蜀地蒙蒙细雨养育出来的儿女,多云多雾的气候塑造了他白皙的肤色,被那清澈银白的月光一衬,宁焕看起来仿佛浑身都在发光,有着与他性格不匹配的清冷气质;让人出席的是,他胸前两点嫩红散发着靡靡的光泽。 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抚摸上了宁焕的大腿,缓缓向上划过,也在他的心上拂过,仿佛轻若鸿毛,又仿若重如千斤。那双手向上在他的腹股沟稍稍停留,轻揉了几下,终于来到了那个宁焕期盼已久的地方。 赵琰的手从粗壮的根部向上慢慢地爬升,宁焕的肉棒也具有狼型的特征,是由下向上粗度逐渐递减的,即使如此,那肉棒的头部也有鸡蛋大小。赵琰轻轻地用掌心包裹着它,舒缓地摩擦着。 “啷……嗯嗯……啷个教你这么给哨兵做精神疏导的!”宁焕急的连家乡话都说出口了,只要能得到释放,怎么样都行,他心想。 “嗷嗷……哼啊……啊啊”宁焕大叫出声,然后咬住下唇,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声。又疼又爽的感觉从腰眼蔓延到他的脑袋,形成巨大的快感,他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却看见赵琰一脸无辜的表情,正看着自己的窘态,羞意蔓延心中。 赵琰手上动作不停,沉下心来,第一次尝试与哨兵建立精神连接,他伸出了一缕精神细丝,潜入宁焕的精神海中,赵琰根据宁焕的精神状态,决定释放精神浸润。他的介入使那片领域下起了绵绵细雨。 原本沉浸在精神疏导里的赵琰被身上的痛楚刺激到了,精神与身体的双重快感都不足以让身下的哨兵露出软弱的一面,这让这位表面上温和的向导内心中压抑许久的邪肆一面展现了出来——他想要让这个哨兵再没有力气做出这样的动作。 “监军就别忍着了,纵情享受不好吗?”赵琰故意在宁焕的狼耳旁边低声说道。 宁焕虽然拯救了他的耳朵,但是却让自己胸前的乳珠遭了殃。赵琰空出了一只手来,继续捻弄他一边的乳珠,继续刚才结束的那一轮爱抚,这次他下手变重了,将它从宁焕胸膛上揪起,左右旋转到一个惊人的角度,很快,那颗乳果就变得红得发紫,成了一颗成熟的浆果。 赵琰清晰地感觉到手中的肉棒正在突突搏动,这是宁焕即将释放的征兆。他保持着对宁焕的精神浸润,手下对那根物什狠撸,紧接着又揉了几下顶端的小孔。 云雨暂歇了,只余宁 一番手活儿做下来,其实赵琰多少也起了些反应,但是现在,他还不敢直接要求宁焕为自己做什么,因为他还没有完全取得哨兵的信任。 宁焕躺着接受赵琰的清理,不可避免地看见了向导下身隆起的一大团,脸上刚刚消退的红晕又泛起来了,羞涩之中有掺杂着一丝窃喜,原来不只是自己这样,这个向导也对自己有欲望,他启唇欲言,却有嗫嚅了,只好躲避起了赵琰专注的眼神。 赵琰没有理由磨蹭,他迅速打理好了两人的着装,将身子还有些发软的宁焕从地上拉起来,他观察到了哨兵纠结的神色,自知自己做得已经够多了,继续步步紧逼反而会起反作用,而且向哨关系需要两方的共同维护,有些事情还要靠宁焕去想通。 “咔嚓”一声,赵琰折断了一根拦在路上的树枝,发出了有些刺耳的声音,唤回了宁焕飞远的思绪,他惊觉自己与向导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远,一种莫名其妙的慌张爬上他的心头,宁焕加快了脚步,却在将要与赵琰并肩同行时犹豫了。 赵琰不甘心于自己的一番努力可能即将白费,更重要的是,如果说之前他接近宁焕是为了完成老师的任务,但是在这月余的朝夕相处里,也许是因为向哨相惜的原因,又或者是宁焕这个别别扭扭的哨兵不知不觉地触动了他的心弦,他已经对宁焕有了好感,只是还没到爱的程度。 可是宁焕分明借着月光看见了赵琰的神情。他是对着自己笑着的,自己见过对方很多种笑容,开怀的、假意的、促狭的……从没想见这笑容中有一天会染上苦涩;那双总是笑得弯弯的眼睛虽然在明月的映衬下依旧明亮,却被繁杂的思绪荫蔽了。 但是,赵琰这个还稍显稚嫩的向导却打破了宁焕内心中高高矗立二十余年的高墙,一下一下,一次又一次地生生凿出了一道缝隙,让宁焕蜷缩在内心深处小小的自己见到了光明,他仿佛将要摆脱过去的阴霾。 宁焕开始向前迈步了,一步两步,步伐越来越快,他几乎是冲到了赵琰面前,这几乎是一瞬间发生的事,却像是一个一个的画面挨个展现在他面前似的,宁焕优越的眼力能够很清晰地看见前方的赵琰,此时对方正错愕地看着他,要知道要让这个素来淡定的人露出这种表情可不容易。 赵琰的手被宁焕握着,又看见宁焕认真的神情,那目光中有着信任和绵绵情意,喜悦窜上他的心头,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和付出的真情都没有白费,而是得到了回应。 宁焕和赵琰在中秋月圆之夜手牵着手回到了馆驿,这一幕被队伍中逛完灯会回来的队员们看见了,他们都被惊掉了下巴,眼睁睁看着二者走上楼梯,在走廊的尽头分道扬镳。 老唐伸手弹了小杨一个脑瓜崩儿,“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别管这么多事了,自己都没经历过这些,就别下掺和了!” 队员们这边心思各异,那厢宁焕正在自己的房间中心乱如麻,他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索性先放下不想,洗漱沐浴,换上寝衣躺在榻上准备入眠。 一是因为他几乎是头脑一热就迈出了自己一直以来不敢向前的一步,他不确定自己接下来是否还能够像这个月圆之夜一样勇敢; 宁焕一瞬间从床榻上弹起来,双手捂住脸颊,狠狠地将头捶在了被子上,不能再想了,他在内心中哀嚎。 一墙之隔的赵琰心中可就没有像宁焕那么多的心事了,他今晚无疑是度过了这近两个月以来最舒心的一夜,他有种预感,自己与哨兵的关系将会得到长足的发展,因为宁焕的性格虽然别扭,有时看起来蛮不讲理,但他无疑是极为讲究义气的那种人,自己耗费精神力为它做精神疏导,宁焕不可能不为自己做精神补偿,其实自己并没有消耗很多精神力,但如果这两天表现得后遗症严重点,那就能够引导宁焕为自己进行更高层次的精神补偿,向哨关系就指望着双方有来有往,如此这般,不愁二人之间的关系没有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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