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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如春梦(微睡煎)(1 / 1)

萧以澈在睁不开眼的昏暗中猛然发觉,她是真的正被压在身下暴烈地操干。 近似于鬼压床的混沌中,莫名的悚然始终没有散去。她自以为的竭力挣扎终究只是身体的微微颤动,想叫也叫不出声。萧以澈不太分得清自己是否真的清醒了,脑海中始终模模糊糊的,不甚分明。而她能够操纵自己的肢体之后,首先是探手向身边摸了一摸: 这样一来,萧以澈又放下心来,半张着嘴,低低喘了一声,被顶到了敏感点,小腹一绷。而起初的惊惧过后,困意和快感一同将她席卷。她本能地抬手推了推萧以澄的肩膀,也许是动作太过微弱,竟然没能推开。 而唇上的破口一直留到她次日醒来,粉色的唇瓣间,有不容忽视的一小块殷红。萧以澈晨起的时候对镜端详,下意识地舔了舔,这才顾得上皱起眉回想: 她抿了口茶水润唇,壶里的水温热,分明是萧以澄早起新烧的。此时屋外正巧响起脚步声,她知道是萧以澄练刀回来,原本是要兴师问罪的,然而茶杯还没放下,花枝伸到眼前,将她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还未全开,只藏着两三枝,练刀的时候看见了,便想着削一枝来送你。” 后来萧以澄去了外间——这日相熟的大夫要来,这位秦大夫原本也是山庄旧人,当年逃得性命,淡出江湖,养育一女,招赘在家。大夫念旧情,又或是因为女儿采药、女婿打猎,靠山吃山,便不免要和归来的山庄主人打好关系,因而知道萧以澄有伤,便提出替他看诊。 她劳神一日,心里憋闷,晚上听说萧以澄的内伤总算没什么大碍,总算觉得心情好了一些,躺在床上,黏黏糊糊地要凑过去亲他,亲上了,情欲便愈演愈烈,不可收拾。萧以澈胳膊缠着他脖颈,腿也盘上他的腰,软着声音:“哥哥,给我。” 二十岁女孩子的腰身细软,因为练武,多添了几分韧性。他爱不释手,却忽然不敢用力,手指逡巡至腿根,再滑下去,拨开薄软的布料,摸到她腿心。一片冷腻湿滑的触感已经代她回答了身体的渴望,萧以澈没开口,自己剥了亵衣,扭来扭去,最后贴近了吻他。 萧以澈深呼吸,脸仍是红的,习惯了兄长在床榻上小小的恶趣味,不待他指示,探头想要去舔——但没舔到,萧以澄收回手,笑眼看她,流露出几分不明显、但放在此情此景下又再清晰不过的调侃,而后将手指放在了他自己唇边。 下面的穴口馋得反复翕张,在他无暇顾及的时候,水已经流到了大腿上,只待有什么东西来堵住。萧以澄解衣释放出性器,揽着她往上坐。萧以澈伏在他肩头,胸口起伏,肌肤相贴,跃动的心跳声近在咫尺,她抬眼,看见那双与自己极为相似的眼睛,以及眼神中深重的爱意和欲念,又恰巧在此时被顶进穴里的龟头碾过了敏感点,失声叫了出来。 她真喜欢吻他,哥哥的唇那么软,亲起来舒服极了。而她的身体也很快陷入晕晕乎乎的高潮中去。不同于先前,萧以澄没再用力掐她的腰,还顾忌她有破口的嘴唇,连亲吻也很小心,后来低头吮着她锁骨上薄薄的一层皮肉,甚至都不会留下痕迹。 不过熟悉的软唇再贴上肩头时,萧以澈敏锐地感觉到,哥哥并未尽兴。可是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抗拒地哼声:“困……我昨夜就没睡好!” 萧以澈万万不能料想的是,她竟然很快就又醒来了。 连着两夜不得安生,萧以澈不禁要恼了,当即语气便很焦躁,问:“你做甚么!” “你……!”萧以澈皱紧眉头,没能说出话,只是一声婉转的哼吟。接着她又推萧以澄的肩膀,自以为将抗拒表达得足够明确,却根本推不开。正当她惶惑时,萧以澄却无端停下了,问:“你不想要我?”,脑海中反唇相讥,几乎想斥他三更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发疯;可是与此同时,她也知道萧以澄不对劲,自觉应该放缓语气,问他究竟是怎么了;何况在此之外,她还有她自己的本能:困极了,不想说话。 萧以澈全无防备,彻底懵了,一边呻吟,一边茫茫然抬头。床边的帘帏没有放下,今夜月光又很好,她在惨白的光线中看清了萧以澄的神色,熟悉的面容上有她未尝见过的冷意。萧以澈原本还要厉斥,被他这么一看,吓得气势弱了下去,开口有些磕绊,也说不出别的,颇有些无助地将先前那句废话又问了一遍:“你……你做甚么?” 萧以澄抬手,绷直并拢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也无所谓她是否看清,抹在掰开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哂笑:“脏成这样,含着男人的精水躺在我床上,你倒还有脸来问我做什么……”说话间他转身不知要做什么,而萧以澈顾不上想这些,已经懵了。 他竟然是拿了挂在床头的短刀来,一手用力地压着她的腿,一手用鲨鱼皮的刀鞘狠狠抽下去。 而抽打始终不停,密集得像是雨点。他不用手,是因为嫌脏,现在又非要那些东西都排干净不可,于是强迫肉穴在剧痛中痉挛,不住地抽搐,这样就能一股一股地吐出白浆,淫水里混合着肮脏的精絮。 她实在受不了了,不管不顾地挣扎,小腿有意蓄力踢踹,总算觑准时机,挣脱了。她重心不稳,直接摔下床去,踉跄一下,刚站起来,正要往外逃,却又被刀鞘击中了膝后,腿一软,跪在地上。旋即萧以澄拧住她的手臂,厉斥:“你要跑去哪里!” 这间密室原先是可以歇憩的,有张石床,之前收整的时候,发现了血迹和刑具,大概是昔日鸣镝派曾找到这里,并逼供过什么人。床榻上的寝具扔出去了,床脚还有铁镣。萧以澈被拖过去,钳着脚腕,咔的一声,铐住。 她真的慌了,说不出别的,很苍白地又重复那个始终得不到回答的疑问,后果却只是被压在坚硬冰冷的石床上操干。比先前还要不堪,她跪伏在石面上,萧以澄从后面进入。他动作不大,却掐着她的腰身,不断地向后往性器上撞,如同使用一个泄欲的肉套子,又进得很深,恨不得操穿她,像是要在最深处留下他的印记。 她此时还有一丝奢望,觉得发泄过了,这下总该能问个清楚。何况萧以澄总算起身了,不像是要继续施暴的样子……她正想到这里,抬起头来,泪眼朦胧间,只看见模糊的轮廓晃动,浅浅变小。 萧以澈懵了,怔怔看了好一会儿,忽而身子一歪,再次从床上滚落在地,昏迷过去。 即便他的暴虐是缘于出刀心法所导致的走火入魔,也很难解释其余。萧以澈近来已经看了不少前辈手记,祖辈中不乏因为这邪门的武功、晚年堕入疯魔的,她幼时也曾亲眼看见父亲是怎样发狂,然而他们都只不过是暴躁伤人,至于记忆错乱或妄想之类,却是闻所未闻。 镣铐很沉,扣着她的脚腕,原本不算太紧,但昨夜又是操干又是挣扎,不免在硬铁上磨蹭,踝部很痛。萧以澈伸手去摸,摸出擦破一层皮肉的血口。镣铐的另一头连在石床边,钥匙没能找到,她拖着镣铐向密室出口处挪动,无可奈何地发现铁链绷直到极限,还是不足以让她触碰到机关。最终她放弃挣扎,尽可能坐着不动,好减轻脚腕上的疼痛。 想着想着,萧以澈蓦地打了个寒战,抱紧了自己的手臂。她始终没能找到答案,只能期盼萧以澄的出现。黑暗中无从判断时间的流逝,不知多久过去,门才又开了。 萧以澈盯着他靠近,想要开口,起初没能发出声音,顿了顿才哑着嗓子喊了声哥哥。她心里明明想向他求助,身体却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 萧以澄神色虽冷,却不似先前暴怒,俯身,萧以澈才看见他手里拿了个碗,放在地上,看向她:“饿了罢?过来。” 她猛然瞪大眼睛,犹自不敢相信,尤其是在认出这人就是如假包换的萧以澄之后,更难以接受他会如此羞辱自己。然而萧以澄没有多少耐心等待,眯了眯眼:“不饿?那就收 只是威胁,萧以澈看得出来,然而她还是顺从了,脱口道:“等等,我吃。”其实比起那个碗,她更希望萧以澄留下,至少让她再仔细看看,最好还能从他口中问出些什么,从而推测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是为了这个……她可以忍受。 很痛,脚腕,膝盖,还有腰,一时都在叫嚣。萧以澈咬牙忍着,爬近了,手伸向碗边,还未碰到,手指就被他抬脚踩住。她沉默,心中暗自权衡,还是妥协了,识趣地低头去舔。 萧以澈凑近了,闻见气味,皱了皱鼻头。碗里一团暗色,是药膳,萧以澄的剩饭。萧以澈先前就讨厌这个味道,都不太愿意和他同桌吃饭,遑论陪他一起吃这些。而现在她别无选择,竟然还从药味里嗅出三分亲切,况且也真是饿了,伸出舌头,舔下几颗饭粒。 萧以澈细长的脖颈被鞭子套住,更像被他牵着的狗,不过她此时无心计较这个,因为他的话而不自禁地又打了个寒战,问:“为什么是‘他’……‘他’是谁?” 当然是认识的,因而她更想问的是前边那句为什么。碗里的东西还剩浅浅一层,萧以澈不想弄得太脏,又实在嫌弃,现在饿得几近痉挛的胃已经好受许多,她无心再吃,膝行着向萧以澄面前挪近了几步,道:“认得的,是哥哥……可是,求哥哥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她毫无防备,摔在地上,下意识地捂脸,火辣辣的。其实方才她不想推开也不想拉扯,只是不甘心地想摸摸他,作为确认,明知道这就是萧以澄,明知道日夜相处的人不可能无端换了一个,却还是无法理解眼前正发生的一切……然而那只手也是熟悉的,不管怎么验证,这就是他哥哥,是萧以澄本人。 萧以澈原本就怕极了鞭子。小时候,发狂的父亲也是这样抽萧以澄,下手毫不留情,道道破皮见血,至今萧以澄身上还能看出伤疤。她自小对鞭子怕得要命,原本萧以澄给她准备过一条软鞭,说是女孩子用这个防身,练好了,便使得轻巧又顺手,她不敢也不喜欢,后来还是萧以澄自己偶尔用一用。 叫了很多次,鞭子才停下,她被打怕了,身体犹在发抖,无暇思索背后的缘故,只是求饶:“哥哥别打了,我、我做错什么,求求你,我可以改,我可以……” “别惺惺作态了。”萧以澄冷笑,“给什么,说清楚。” 尾音说得很轻,显然不是她平日里在床榻上大胆索求的样子。萧以澄不免又要嗤笑,转身去床沿坐下,命令:“爬过来,边爬边说,大声点。” 脚镣沉甸甸地向下一坠,她被锁住的左脚垂在床边,腿心大开,朝向他。之前萧以澈几乎忘了昨夜的惨痛,此时他用鞭柄戳了戳穴口,她才猛然想起那里肿得厉害,残忍抽打后都还没有上药,如今只是被这么轻轻碰两下,都疼得厉害。她想到即将再受一次淫刑,甚至还是自己一步一喊求来的虐待,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她犹豫了一下,才敢答实话:“……疼。” 萧以澄问着,语调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然而他握着鞭柄,又确乎只是在穴口轻轻碰了几下,尽管能看见红肿的软肉瑟缩着,在这样的境地下居然也敢淫荡地流水,却终究没有插进去。 萧以澄又笑——他在她面前还是爱笑,只不过都变成了冷笑——道:“说得不错。但……你是只有这里能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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