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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小心抬起脸,观察谢舒毓神色,心里盘算着,到底要不要讲。“我不想听。”未卜先知,谢舒毓提前开口打断。温晚挫败,“那总不能一直这么误会着,我始终有个把柄攥你手里。”“对啊。”谢舒毓温和的笑笑,“你的小尾巴被我揪在手里,我拽一下,你就得回次头。”像小猫,不满哼唧两声,亮出爪子挠。如果你有一只小猫,可以试着轻轻捏一捏它的尾巴,别弄疼它就是,可好玩了。温晚想了想,说行吧,“反正你之前也去跟人相亲了,一人一根小尾巴,算公平。”“但我这次不是在排兵布阵。”谢舒毓心里还是有个疙瘩,“我手机真忘带了,我不是在演戏。”好巧,几分钟前,温晚确实想过这个问题,谢舒毓到底是不是故意让她着急,顺势给她递台阶。现在单拎出来讲,把疑问打破,隔阂的壁垒反而越砌越高。“你还在生我的气。”温晚顿时挫败,“我都道歉好多次了,你刚才也答应,明天再走的。”“我没说现在要走,也没生气。”谢舒毓有时真想不明白,她们怎么老是吵架,这二十多年还愣是吵不散,好几次,都不联系了,过阵子又恢复关系,见了面有说有笑的,还跟从前一样好。好无奈,谢舒毓声音稍显疲惫,“我就是跟你说一下,我没有在跟你玩什么孙子兵法,欲擒故纵。”她心里还是介意她对她的看法。“我知道了。”温晚声音闷闷的,“我不该那么说。”“没关系的。”还是不舍得,谢舒毓安抚,“我也对你说过很难听的话,这世上,没有谁的人生是真正完美无瑕,经得起显微镜细细探究,不用对自己那么严格。”她想表达什么呢。“我们在一起那么久,吵过数不清的架,但最后,我们还在是会牵手坐在路灯下,心平气和说话。”在小广场的时候,谢舒毓特别想哭,但就是死活哭不出来,现在她们又好了,她不想哭了,眼泪猝不及防划过面颊。“我就是感觉特别神奇,吵过那么多次,我们……”我们还是那么好,那么亲密,我难过是以为将会就此分离,我落泪,是庆幸我们又重逢。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包括我们自己。绵软的触感贴上脸颊,小心翼翼,吻去湿咸的泪,温晚的唇,难得像她的名字那样轻柔,满是疼惜。睫毛羞赧眨动,谢舒毓手按在温晚大腿,提醒,“还在外面呢。”“不要紧的。”温晚安抚,小舌舔过她腮帮的泪珠,又忍不住更近一步,贴在唇角,埋首在她颈窝,一下一下,亲吻她形状好看的锁骨。“没有人看见……”空气中漂浮的清冷忧伤味道,经体温发酵得黏腻、暗昧。她们开始接吻,夏夜独特的微凉气息,还有彼此从衣领里钻出,若有似无的一股暖香。唇舌勾缠,反复辗转研磨,牙齿轻咬,交汇的呼吸温度叠加,从脖颈处流过的血被烘热,走遍全身,驱散寒冷,额际微微出汗。听见远处传来模糊的交谈,分离时依依不舍,温晚闭上眼睛,枕在谢舒毓肩头,静静平复,握她的手,握得更紧。尽管低着头,温晚还是感觉到强烈的视线牢牢黏着在她们身上。是谁,她默默猜想,老的少的?什么性别。猛地抬头,温晚直望向前方,出人意料,竟是两名少女,手牵着手,紧依偎着,这么晚了,不知从哪里鬼混回来。“是一对吧。”走远些,她们小声嘀咕。时代真是变了,以前看到两个女生在一起,人们只会说,她们是好朋友,很好很好那种,现在都能看得出,究竟是朋友还是女朋友。“她们也是一对吧。”温晚等人走进楼栋,开口说。她想起她们的少女时代,也是这样,成日里出双入对,睡觉也不分开。“我们那时候,好像还没有这种意识。”温晚说。“怎么会没有。”谢舒毓提醒说:“叶子呢,她都跟人谈上了,你没意识?”温晚仰脸,“我那时候真不觉得,我以为她是书上学的,玩新潮,就像她学抽烟,并不是真的喜欢抽烟。”高中学习忙,心性不定,温晚信不过,也能说得通,那大学呢?谢舒毓问。温晚努力回忆,“大学,确实有一些人追我,但我都没什么感觉。”她只觉得烦,各种各种的人,成天往她跟前凑,给她买这买那,她根本不缺好吗,明确拒绝,还是挡不住的狂蜂浪蝶。男生还好,女生会撒娇,她狠不下心,任由人跟着,周末跟谢舒毓见面,身后总有小尾巴。“是不是因为我太受欢迎,你才会刻意疏远我?”疏远,谢舒毓哪儿敢。“看到你身边有别的人,识趣些让出位置,不想当电灯泡而已。”但每一次,温晚都倔强把谢舒毓介绍给她的新朋友,人一周一换,或是一月一换,开场白永远不变。——“介绍你认识,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小筷子,我们从小就认识。”压马路,逛公园,去学校附近新开的小馆子吃饭,左叶去外地上大学了,但她灵魂永驻,三角关系一直持续到毕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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