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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继续往前,再晚些,超市买不到好肉。跟着指示牌,没走几步出了公园,绕到大路上,温晚说口渴,谢舒毓问过她意见,买了瓶冰水,拧开瓶盖递过去,等人喝饱,接过,剩下小半瓶喝完,扔垃圾桶。“你这样还挺性感。”温晚似笑非笑看着她。吞咽时咽喉小幅度起伏,喝完,没什么表情把瓶盖一拧,嘴唇红润润。踮起脚尖,温晚勾住谢舒毓脖子,凑到她耳边,“你吃我那里的时候,也是这样。”唇色鲜红,润泽,频频抬眼看,观察她表情,舌头坏心往里探,感觉人快到了,就不再继续,要人求着,哄着。等人真的到了,却还不罢休,有意提速,两眼熬得通红,表情有点恶狠狠那意味。当然,恶狠狠是温晚自己提出的,她没忘。只是谢舒毓比她想象的要厉害。“好学生,学什么都快。”温晚夸奖。大街上,人来人往,谢舒毓最受不了这样,一双耳朵红到发烫。温晚伸手去捏,她往旁边躲,温晚说别动,她不满“啧”了一声,“你烦不烦。”“我敢嫌我烦?”温晚嘴硬,却到底是松了手。散步结束,温晚开车回家,顺道去超市买菜,途中谢舒毓接到个电话,温晚只听到一句“挂门上”,猜想应该是外卖,没往深处想。在超市,排队等称重的时候,温晚八爪鱼似黏上来,“你干嘛想到吃我那里。”三根手指竖起,她指天发誓,“我不是成心为难你,突然想到,好奇。”撒谎,她就是故意的,还专挑人多时候。谢舒毓不可能回答,板着张脸,白了她一眼。温晚也不是非要个结果,在那摇头晃脑,不知道美什么。排队等结账,温晚又又又有来了,之前几次还知道委婉,这次连装都懒得装,问:“好吃吗?什么味道。”正常音量,前后都听得见,但只有谢舒毓知道她问的到底是什么。哼笑一声,谢舒毓饶有兴味看她。“说啊。”温晚胳膊肘撞撞。谢舒毓想了想,说“忘了”。下半句应该是什么,“那回去再给你吃”?温晚说不出口。“不继续了?”谢舒毓推着小车往前走几步。“忘了就忘了呗。”温晚满不在乎耸耸肩。一上车谢舒毓就开始嚼木糖醇,温晚装作没看见,专心开自己的,大包小包上了楼,见门上挂个塑料袋,她正要伸手去拿,谢舒毓抢先一步夺走。塑料袋半透明,温晚还是看到了,一个挺露骨的词,又故作矜持加个医用标签。温晚没研究过品牌,猜想她应该也是买来应急,心说以后还是得多看看,囤些在家里。“什么呀,藏这么深。”温晚明知故问。谢舒毓没应,进门换了鞋,把购物袋里的肉和菜一件件码冰箱。温晚靠在门边看了会儿,转身走开。等谢舒毓收拾完,回头一看,人在沙发上,换了条百褶裙,鲜嫩的粉白格子,短得要命。笑着走过去,谢舒毓站她面前,伸手去掀。“干什么?”温晚拍开。一般裙子穿不出这种效果,谢舒毓说:“这得提到胸口吧。”连屁股都快盖不住。被戳破,温晚羞红脸,不服气,自己掀开,“睁大你的狗眼!我只折了两道!”“多余。”谢舒毓勾住她裙边,往怀里一拉。速度真快啊,衣裳里头就空了,谢舒毓开始注意力没在那上面,手伸过去才发现。人就开始哼起来,但窗帘还没拉,谢舒毓抱着她过去,她面露惊恐,“你不会要在阳台吧?”“你想吗?”谢舒毓故意逗她。温晚认真思索两秒,“要不晚上。”说话的功夫,窗帘严丝合缝,屋里全黑了。温晚叹息一声,倒下去,谢舒毓脱了外套垫在那,撑身过来,她们开始接吻。再是愚笨,这么多次,也该学会了。但不排除故意捣乱的成分,温晚还是咬人。“不许调皮。”谢舒毓警告,否则要她好看。娇笑一声,温晚两手搭在谢舒毓肩膀,“每次你说不许调皮,我都特别兴奋。”就要调皮、就要调皮,温晚勾着她往下拽,咬耳朵。谢舒毓伸手去拿茶几上的东西,温晚“嗯”了一声,把她拉回来,唇瓣贴在人耳根。“我洗干净了,你可以直接生吃。”之前说过,谢舒毓耳朵最受不了痒,人颤了一下,随即泄愤似的,埋首隔着里面那件打底衫咬了口。“疼!”温晚打她一拳。人家都说请吃刺身,谢舒毓没必要再客气。她一开始真没多想,怕自己没经验,把人弄伤,想着嘴唇软一些,谁知道,温晚上瘾了,买的东西第二次才用上。星火燎原,焚烧殆尽,二十多年,两人时有争吵冷战,却都没想到,这事上她们契合度竟如此完美。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郊外庄园,温晚的生日会,还是后来在寺庙山脚下。西餐厅那天晚上,也就是昨晚,谢舒毓发誓,她的初衷并不是此刻真在做的事,鼻梁都不小心沾染,亮晶晶。对门窗隔音效果十分自信,温晚毫无顾忌,嗓子放开了喊,时高时低,时急时缓,旋律动听。谢舒毓最喜欢她将要抵达时那股子委屈劲儿,被欺负狠了,拧腰连连推拒,却难抵巨浪侵袭,猛一抬身,长颈拉出道雪白的弧线,僵硬几秒,脱力倒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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