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页(1 / 1)

('温晚伸出手,摸摸索索落在她的腰,她侧身躺着,那里明显的凹陷,虎口稍用力些还是能掐起块软软的肉。“嗯——”毫无防备,谢舒毓低缓婉转的一声,语调带着深深的倦意,“干嘛呢。”“你睡啦?”温晚明知故问。“不许调皮。”谢舒毓握住她手腕,拿开,“明天还有工作。”“你累啦?”温晚睁开眼睛,这里好黑,窗外没有一丝光,她什么也看不见。谢舒毓没有回答,翻身,背对人。好吧,她可能对我没性趣。漫长吐气,温晚放弃试探,靠近,仍是环住她腰,拥抱她清薄的后背。心里在盘算,要是连抱都不给抱,她就大哭,大闹!幸好没有,谢舒毓轻轻握住她的手,往前拽了拽。“乖乖的。”“唔——”温晚偷偷亲了一下她的头发。整夜无梦,世界如此安静,像回到母亲的子宫,一种久违的踏实。谢舒毓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一个早晨,昏昏的,是山中高大的树木遮挡了日光,雨停,檐角水滴悬而不落,石阶角缝青苔丛生,空气中满是草木被水浸透散发出的独特香气。没有叫醒温晚,她在院子里刷牙,左手叉腰,庭中踱步。角落里一窝竹子,长得真快,不过一夜就窜到人小腿高。洗漱完毕,回到房间擦脸,温晚已经醒来,懒洋洋横在床铺间。木门“吱扭”一声,温晚投去视线,轻声问:“你有听到吗?”谢舒毓走近,“什么?”“小鸟在唱歌。”温晚声音沙沙嗲嗲,“叽叽,喳喳,啾啾。”乳液瓶顺手放床头,谢舒毓俯身,冰凉的手去摸她的脸。温晚起初瑟缩一下,继而享受,“好舒服。”轻轻捏一下,她皮肤好软,看来昨晚睡得很好,谢舒毓又隔着被子拍拍她,“起床洗漱吧,我去给你端吃的。”膳堂早上吃面,学敏和燕燕已经在了,谢舒毓排队拿了两只碗,从她们身边经过,有点不好意思,“赖床呢,我给她端去。”学敏点点头,“是手擀面,特别好吃。”路程不短,谢熟毓一路疾行,担心面坨。碗底好烫,中途她实在难以忍受,碗放在一边石墩子上,扯袖包住手,左右端起。温晚从房间出来,想去找谢舒毓,又不认识路,怕走丢,反倒要人去找。昨晚是谢舒毓牵她过来的,她脑袋空空,东南西北都分不清。那个身影朝着自己飞奔而来时,温晚有几秒的失神。可恨的不是姨妈,是谢舒毓,总让她泪眼花花,她怀疑这人就是成心,知道她眼皮浅,故意整她。“啊!烫死我了!”谢舒毓把面碗搁在院里石桌,疯狂甩手。她忍了一路,脸都急红。温晚抓来她手,“呼呼”吹气,“你干嘛非这样啊。”“我哪样了?”谢舒毓糊涂。温晚自己先哭上,“你等我起床,我们一起去不就好了。”谢舒毓不是喜欢拖延的人,“等你黄花菜都凉了,膳堂是有开放时间的,过了点谁给你开小灶啊。”她可以麻烦自己,不喜欢麻烦别人。“别废话了,赶紧吃吧。”她抽出手,去拌面。手擀面粗,没那么容易坨,谢舒毓端走之前淋了辣椒油提前拌过,她什么都想得周到。尝了一口,她顺手递给温晚,“听膳堂师傅说,他们辣椒都在自己种自己晒,绝对纯天然。”温晚接过面碗,热气一蓬一蓬往上溢,熏得她眼泪止也止不住。“我真服了。”谢舒毓又把面放桌上,包里翻纸巾给她擦泪。尽管从小到大已经重复过很多遍,谢舒毓还是想说:“你哪里来这么多眼泪,你是水枪吗?”你大爷的,什么破形容。温晚咆哮,“人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你说我是水枪。”谢舒毓哈哈笑几声,“水枪没有水,就失去了作为枪的作用。”她的眼泪是子弹,她无法无动于衷。“那你恶狠狠亲我一下,我就不哭。”温晚趁机提要求。谢舒毓笑得更厉害,“还恶狠狠,你吃不吃?”这人行动上对她有多好,嘴就有多贱,简直天赋异禀,绝世无双。温晚也有办法治,“那我就闹,我满地打滚。”刚下过雨,地面潮湿,谢舒毓说:“我很期待。”“哎呀!”温晚连连跺脚,胳膊左右地摔,“你这人怎么这样。”“好了好了。”谢舒毓重新端起面碗,“快吃吧,我手现在还疼呢。”温晚终于老实。谢舒毓的意思是想弄明白到底为什么,她不想稀里糊涂的。温晚给出的理由是“想妈妈了”。“那你找你妈去。”谢舒毓端空碗往水池走。温晚牵着人衣角跟在后头,“我妈不在,你是小妈妈,你得负责哄好我。”“我是你祖宗。”谢舒毓气得不轻。温晚笑嘻嘻,“那祖宗更得疼我爱我。”谢舒毓让她滚一边去。我说错话了吗?温晚挠头。她们做了二十年朋友,想改变过去观念,抛却旧的,展开新的,实在是不容易。雨柔柔,风轻轻,春生万物,发芽,吐枝,开花,可在此之前,也经历了一个漫长而萧索的冬。 ', ' ')

最新小说: 器不压邪心压邪 无限:欢迎来到暗黑童话世界 盗墓:瞎瞎我呀被拿捏了呢! 神豪从天刀开始 迷雾中的真相:侦探手记 阴祸得狐 象棋少年! 拥有荒诞规则的我无视规则 绿茵之谁与争锋 当今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