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太子无品(1 / 1)

宽绰的马车,同样是坐两个人,此时却比来太子府时逼仄得多。尤其是两个人都不说话,甚至不曾互相看一眼,更显沉闷肃杀。 后方的李羡:…… “殿……”苏清方想到两人是偷摸来的,那个称呼太容易暴露,改口道,“公子,准备怎么进去?” 鱼符等同官凭,五品用铜,四品用银,三品及以上者用金。 只是苏清方有一事不明,轻声问:“太子,也有品?” 苏清方憋笑,假咳了一声。 “那怎么在你手里?” 苏清方缄默,想道歉,又想到李羡之前的所作所为,便不想说了,只道:“我觉得你这个办法不妥当。你这是四品官,太大了。县令才七品。他要是觉得担待不起,偷偷向上峰请示,你这出戏,怕是演不下去。不如走私下的路子。” 于是李羡问:“你有什么办法?” 李羡出门,自然是不带钱的。想了想,问:“金子可以吗?” 罢了,李羡取下了腰间金带勾,足有三两重。 皇帝之命曰敕,这无疑是内帑的东西。要是给出去,与自揭身份何异? 李羡连忙拉住她,“你不会以为贿赂一下就成了吧?若是问及理由,你要如何答?以你我之装束,说是里面谁的亲戚,怕是没人信。” 苏清方却自信满满,“我自有说法。若是不成,再用你那个呗。你在这儿别跟过来哦。千万别跟过来。” 李羡缓缓收回手,远远望着苏清方和衙役交涉的背影,时不时还会指他,不自觉碾了碾指腹。 难怪说他喜好钻营。 小女子苏清方姗姗挪到衙差跟前,明知故问道:“大哥,我同您打听一件事,那日在太平观抓到的贼人,是不是关在里头呀?” “唉,大人有所不知,”苏清方指着不远处的李羡,“那贼人曾在我们府上做过几天事,却和我家夫人不清不楚。但毕竟家丑不外传,也不好当堂对质,我家公子就想私下问问清楚。” 雪白的珍珠,浑圆硕大一颗。衙差握在手中,心花怒放,又看那个贵公子,一表人才,却也逃不掉妻子偷腥,十分可怜,“去吧去吧。” 李羡犹是半信半疑,和苏清方一起进到县衙大狱,只是觉得差役看他,似乎满目同情,更为疑惑,低声问苏清方:“你到底跟他们说什么了?” 若是让李羡知道,苏清方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却也不是苏清方乱来,确实只有这种男女之事,最容易让人移情了。 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 监牢幽深黑暗,似是完全与外界相隔,只有墙上的灯烛在安静地发着光,照出狭长的人影。 说罢,差役冲李羡点了点头,便自顾自去干自己的事了。 他首先认出的是苏清方——自己几天前撞见的美貌女人,可能取走了他的东西。熊一样站直身,就要扑将过来,“是你!” 晨钟暮鼓,掷地有声。 “我家公子!”被护在身后的苏清方连忙高声打断他不合时宜的称呼,也是提醒,“有话问你。” 李羡瞥了一眼身后的苏清方。 临渊,正是先王后给李羡取的表字。 “四年前,我跟着……”王喜想了一下称呼,“主人,曾经见过公子……” 内侧的李羡茫茫然,提起从前竟恍如隔世,却可笑,自己实际并不认识他。 王喜叹息道:“自从主人身死,我无处谋生,便只能靠偷盗过活。” 谋逆之罪,宁枉勿纵。王氏全族及其亲信部下,尽数被屠。若非叛主逃亡,几乎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这么说,”李羡打断道,却没有提手书的事,“是我母亲,传令你们整装进山的?” 一句话,把李羡彻底拉到了皇帝的对立面——不是因为王氏谋反废除太子,而是因为想废太子所以扣死王氏。 一边是他父亲,一边是他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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