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要强,说什么都要一个人开店,不让我们帮她。”苏茉喝得有些多了,重重地‘唉’了一声,“要不是她家里多出个妹妹来,我家悦悦现在也该会说话了。”林观棋拿着酒杯的手一顿,重新放了回去,【她本来可以说话?】“她就是听不见,所以才不会发声,本来都打算请个语训师帮她恢复说话了,没想到他妈怀上了……”“我最了解她了,悦悦敏感,肯定是觉得她爸妈就是为了要个正常孩子.......”“害,你要想知道,就去问悦悦。”说到这里,苏茉揽过林观棋的肩膀又不再继续说了,举着酒杯要和林观棋碰杯。林观棋被迫喝了很多,眯着眼睛走不直直线,被送回南苑的时候,吴不语不放心地把她送回到了二楼。“棋姐。”是程小梅开的门,看样子刚从床上起来。吴不语搀着迷迷糊糊的林观棋往房间走,程小梅连忙过来扶住另一边,“怎么喝这么多啊?”吴不语哪里知道一转头,林观棋就和苏茉好姐妹似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干,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一副喝不死对方不罢休的样子。把人摔在床上,吴不语喘了两口气,【我赶着去坐车,你照顾一下她。】“行,你走吧。”吴不语离开的时候看见程小梅去卫生间里洗了毛巾出来,细致地给喝迷糊的林观棋擦脸。路过玄关的时候,发现对面的客房门缝里灯还亮着,口袋里的手机振动催促着她,她带上了门,脚步匆匆地下了楼。就在大门合上的一瞬间,客房的门缝推出一条缝隙来,猫叫声跟着一个毛绒绒的脑袋从里面挤出来,奶牛猫伸了个懒腰,踩着步子跳到了软步沙发上。门缝停留了一会儿,陈羽凡扫视了一圈屋子后,又轻轻地合上了门。“咪咪。”程小梅从林观棋的卧室里出来,抱起奶牛猫,“去哪里玩了?”-隔日,林观棋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懵懵的昏涨,手机上吴不语的消息已经堆积了近十条,全是一路的见闻。【刚醒。】林观棋回复完,滑动屏幕一张张放大图片看了个大概。【不语:酒醒了吗?】【醒了。】要不是为了让苏茉多说两句,也犯不着这么使劲地喝酒,没想到苏茉的酒量还挺好的,看着都醉了,还能喝这么多。【不语:我们要开始了,等会结束了联系你。】【好。】林观棋暗灭手机,走出房门的时候,桌子上放着一盘荷包蛋和一杯牛奶,牛奶已经冰了,她囫囵两三口就喝完了,从柜子里抽出一包面包来,敲响客房的门。不过一会儿,陈羽凡探出个脑袋来,林观棋把面包拍在她的手上。“谢谢。”陈羽凡拿完东西就要关门,林观棋直接抵住门,在手机上打字,陈羽凡低着头等着。【下午记得晒被子,铺在客厅的沙发上就行,还有记得开门通风,屋子里别闷臭了。】陈羽凡点点头,林观棋收回脚来,又回到厨房里继续吃早饭。陈羽凡没再关门,半开着门,等林观棋吃完洗完碗了,她才磨磨蹭蹭抱着被子从客房里挪了出来,慢慢吞吞地把被子铺开。林观棋不怎么爱和看不懂手语的人多聊,直接下楼开门去了。街上的风带着一股烧纸的灰味儿,隔壁水果店的老板娘啃着苹果,几个大爷围坐在梧桐树下打牌。“人老了就是要死的。”“这几天死的人也太多了...”水果店老板娘摇了两下扇子,瞟了眼挂在自家门上的红布子,“年纪大了就是不好说,摔一跤就得上医院住个几天。”“本来身体还好,摔一跤就没了的多了去了。”烧饼店的大姐啧啧啧地摇着头,“花了不少钱嘞,还是没救回来了,这就是命撒,阎王要你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连着死了三个了,今年还真是晦气。”“不要乱说,不都是年纪大的。”水果店老板娘拍了拍扇子,“说什么嘞,其实要说,哪里是年纪大的,也都七八十岁,身体好好的,不都是摔死的,奇怪的嘞....”“又不是什么癌症,生病死掉的.....”“你还别说,像是这么一回事。”烧饼店老板娘听进去了,惊疑不定道:“我们这里风水没有那么差的,今年怎么回事撒,哪里变了不?”“几十年没变过了....”水果店老板娘看了看街口的方向,“从那个哑巴奶奶死掉起,就开始了....”“这里不是还多了家纹身店吗?”有人凑到中间来说,“昨天晚上我看到一群人聚在这里,哎呦,吓人哦,脸上都是黑乎乎的,像个鬼!吓死我了!”“听说有些人纹那种什么九龙抬棺啦,鸽子血,还有什么很不吉利的花,外国的鬼什么的……”“像个那什么组织一样的,搞不好把脏东西带过来了。”“还有这种说法?”水果店老板恍然,“难怪罗,我们这里都是老实本分的人,突然来这么一个看起来不是好人的人在街口开店.....破坏风水了……”“她家好像就是在老太太死的头七开业的。”烧饼店老板娘轻飘飘地插了句话,“她莫不是在这里搞什么阵法吧?她家生意这么好,搞那种小鬼什么的,不好说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