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谢师兄。”娄危雪需要的东西并不难获得,不到半个时辰,秦少阳便把娄危雪需要的全部东西带了回来。“你看看,有没有遗漏。”秦少阳做事仔细,娄危雪仔细检查一遍,发现所有需要的东西都在这里。她道谢,“师兄辛苦了。”“这不算什么,只要你别用这些东西,惹什么麻烦就好。”“不会,请师兄放心。”娄危雪薄唇浅扬,她只是要用这些东西保护自己。如果没人对她出手,那这些东西便不会有被用到的时候。“嗯,如果没其他的事情,我走了。”“师兄慢走。”秦少阳离开,娄危雪把秦少阳的东西收起。这可是能够保住她的宝贝,得好好地想想要怎么放才好。环视屋内,娄危雪很快便找到了存放的地方。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夜晚到来。已经是该给娄危雪送晚饭的时间,只不过玲溪很听花厌的话,没有离开房间,她甚至还熄灭了房间的烛火,伪装出一副人不在的样子。与此同时,另有一个长相和玲溪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娄危雪的房前。花厌推开门,走入房间,浅淡的熏香味萦绕在她的鼻尖。她把带来的食盒放到桌子上,“少门主,吃饭了。”娄危雪只看了一眼,便得出结论。“你不是玲溪。”花厌装傻,“少门主,你在说什么?我就是玲溪啊。”娄危雪道出花厌的破绽,“玲溪不会只把食盒摆在上面,她会把里面的餐食一一取出。”虽然知道玲溪不会出事,但是娄危雪还是忍不住询问:“你把玲溪怎么样了?”被人道破身份后,花厌并没有半分慌乱,她顺着娄危雪的话,找了个借口。“放心,我只不过是打晕她,借用了一下她的身份,并没有把她怎么样。”娄危雪在桌边坐下,拎起茶壶倒了两杯茶水,一杯放到对面。“来说说吧,你想干什么?”她拿起自己的茶杯,手指不经意从茶杯杯沿擦过,喝下一口清茶。花厌从容地在娄危雪对面坐下,拿着茶杯在手中把玩,不答反问:“你不好奇我是谁吗?”娄危雪抬眸,“你会说吗?”“当然不会。”花厌将茶杯放下,并没有喝里面的茶水。她不再和娄危雪绕圈子,说起正事。“据说云霄门有一上品灵器——风云铃,可令天地变色,掌控风云,我要你帮我把这个东西取来。”娄危雪笑了,“我是云霄门的少门主,你觉得我凭什么要帮你。”“就凭我知道你的秘密。”花厌并不恼火,反倒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什么秘密?”娄危雪姿态懒散,她捏着银针,挑动着桌上灯盏里的烛芯,看上去根本就没把花厌的话听进去。花厌勾唇笑起,好整以暇地看着娄危雪,“你根本就不是娄青涯和云文君的女儿,你说如果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娄宗主,你这个少门主的位置还能保住吗?”娄危雪当然很清楚自己不是,但是这并不妨碍她装啊!她嗤笑一声,“笑话,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如果没有证据,我自然不会坐在这里。”“那就把证据拿出来,给我看看。”花厌自然是有所准备,她从怀中拿出留影镜,抬手从镜面抹过,镜面晃动,一个妇人顿时出现在镜中,正是当年为云文君接生的稳婆。镜子记录,云文君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陷入沉睡,稳婆趁着这段时间,悄悄把云文君身边的孩子抱走,换来了另外一个,而这个孩子就是娄危雪。画面结束,镜子上的光芒消失。花厌将留影镜收回,抬眸勾唇,“如何?”娄危雪面色未变,她随意地摆摆手,“不如何,看过了,你可以走了。”这反应是花厌无论如何都没有预料到的,她刚勾起的一点笑容慢慢消失。花厌眉头皱起,沉声道:“你难道不怕我把你身份曝光?”“你可以试试。”“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不要后悔。”“嗯,不后悔,你走吧。”娄危雪又喝了口茶水,依旧是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花厌没有动,她试图在娄危雪脸上看出动摇的痕迹,可是却什么都没发现。怎么会这样?“再不走,我可就让人来抓你了。”花厌面色彻底黑下,她起身准备离开,不过才刚站起来,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腿脚软的简直不像她自己的,她立刻运转灵力,可是经脉滞涩,竟是连法术都用不出来。花厌看向那在桌上略显突兀的灯盏,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你!”她才刚开口一个字,可是之前的灵力运转叫药效发作更快,花厌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娄危雪用自己杯子里的茶水把香炉里的香浇灭,又吹灭蜡烛。她蹲下身,戳了戳倒在地上的人,花厌的身体被戳的晃动一下,但是人没有半点反应。娄危雪把人翻过来,上下仔细地搜寻了一番,找出一块红木做的令牌,令牌底部刻着合欢树,和之前虞欢身上佩戴的那块一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