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把你弄哭了。”“玲溪,我实在是太担心你了。”“没事,少主,我没关系的。”玲溪摇头,抹去泪水,嘴角强行扯出一抹弧度。“我知道少主只是太关心我了,我怎么会怪你呢。”花厌似是动容,将玲溪揽入怀中,不过在玲溪看不到的地方,花厌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眼神冰冷。两人温存了好一会,花厌才放开玲溪。“玲溪,今天我除了来见你,还有一件事,需要你配合。”“什么事情?少主你说。”“今晚你不要去给娄危雪送饭了,我会代替你去送饭。”原本花厌今日来找玲溪,是有其他事情要和玲溪商量的,不过看玲溪现在对娄危雪的态度,花厌改变了自己的主意。玲溪隐约察觉到了一些,不安问道:“少主,你要做什么?”花厌安抚性地朝玲溪笑笑,“没什么,只是一件小事,你不用担心。”怕玲溪继续追问,花厌说道:“我在这里已经好一会了,该走了。”“好,”玲溪点头,恋恋不舍地放开花厌的手,“少主你走吧,小心不要被发现。”在走到门边的时候,花厌侧首嘱咐:“记住我今天和你说的话,小心娄危雪。”“我知道了,少主你放心。”听玲溪应下,花厌放心,迈步毫不犹豫地踏出玲溪房间。第19章 下午。娄危雪拿着话本打发时间,正看着,忽然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流到自己的衣服上。她疑惑抬眸,就看到玲溪提着茶壶正在倒水,只不过那茶杯里的水已经满了,玲溪对此还毫无所觉,手中的茶壶依旧倾斜着,水从茶杯中漫出,流了一桌。娄危雪连忙伸手按住玲溪的胳膊,她疑惑。“玲溪,你怎么了?”这个时候玲溪才回过神,看清被水弄得一塌糊涂的桌面,也顺着水流的方向,看见桌沿边流下的水滴。她赶忙把茶壶放下,对娄危雪道歉:“对不起,少门主!”“没事。”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娄危雪抬手法光闪过,衣服上的水迹蒸发消失,桌上的水也跟着蒸腾不见。她把话本放到桌上,“你刚刚在想什么?”玲溪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慌乱,借口道:“没什么,只是有点走神了。”娄危雪扫了玲溪一眼,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感觉今天的玲溪怪怪的,和往常不太一样,可如果叫娄危雪说是哪里奇怪,娄危雪也说不上来。不过算算日子,接下来好像要到那个剧情了,难道玲溪今天的反常,和那件事情有关系吗?如果真的如此,那就得做点准备了。娄危雪面上不露声色,心中已经打起了小算盘。玲溪因为心中藏得有事情,总是心神不宁的,做事难免毛手毛脚了一些。为了避免自己继续犯错,玲溪早早地便向娄危雪告退,离开了。等人走后,娄危雪走向门口。守门的其中一名弟子见状,伸手拦住娄危雪。“少门主,门主有令,你不能出来。”“好,我不出来,”娄危雪向后退了一步,“不过师弟,你可以帮我叫一下少阳师兄吗?我有事情要和师兄商量。”娄青涯并没有阻止娄危雪和其他人接触,守门弟子应下,转身离开。片刻后,秦少阳过来了。“少门主,师弟说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我有几样东西,想要师兄现在去帮我取一下。”“是什么?”“师兄稍等。”娄危雪转身回房,拿起毛笔把自己需要的东西全部写到了宣纸上,然后吹干墨迹,递给秦少阳。秦少阳接过,当他看清上面娄危雪需要的几样东西时,顿时心生警惕。“这些药单看对人身体无害,甚至有些是可以提神补气的好东西,但是如果放在一起使用,可以使人昏迷,你要这些,是想干什么?”“不干什么,只是最近在研究药理,所以想试一下效用。”秦少阳看了眼守在门口的两名弟子,皱起眉毛。“少门主你被关在房间里可能不清楚,宗主在院外已经布下结界,一旦你离开,宗主便会有感应,所以就算你把药用在他们的身上,侥幸逃出房间,也绝对不可能逃出院子。”见秦少阳想歪,娄危雪摆手解释:“师兄你误会了,我不是要逃跑。”“当真?”“当真。”娄危雪猛点了下头,眼神坚定无比。“如果师兄不相信,还可以和我签契,请天道见证。”秦少阳做事严谨,当真同意娄危雪的要求。娄危雪重新回到桌边,写下契约,递给秦少阳。“师兄请看。”“嗯。”确认契约内容没有问题,秦少阳划破手指签下自己的名字,娄危雪同样如此。纸张在空中无声燃烧,契约已成。如果娄危雪违背契约,把要秦少阳要的东西用在守门的弟子身上,便会受到天道的惩罚。“这样师兄应该可以帮我把东西取来了吧。”没有了后顾之忧,秦少阳答应下来。“可以,你在房间等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