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灵感觉自己已经灵魂出窍了,左耳进右耳出地敷衍:“行吧你想怎样都行……” 这句才是真正的晴天霹雳。 “假如因为你个人原因影响实验,你需要赔偿九州集团的损失,” 季凡灵:“影响应该不会很大吧……” 季凡灵刚稍稍放了点心,就听到傅应呈淡声继续:“也就不到一百万。” 季凡灵立刻冲回来:“让我们重新考虑一下立刻实验的事。” 季凡灵:啊? 季凡灵:这不是正在进行中吗? “……” 季凡灵敏感地变了脸色。 傅应呈欲言又止,最后很轻挑了下眉尾:“不会么?” 季凡灵气笑了,冷冷地抬了抬下巴:“我既然答应了你,我肯定马上就给你治好,你给我等着。” 药虽然噎的噎,苦的苦,但对季凡灵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事。 季凡灵没有起床气,只是刚起床的时候总是有点呆,像是灵魂还没来得及进入身体。 女孩就木木地坐起身,垂着头。 傅应呈看了她一会,勾了下唇角:“你不下床,我怎么知道一会我走了,你会不会躺下去?” 女孩平时总是又倔又硬,冷恹恹的感觉。 既不顶嘴,也不骂人。 傅应呈嗓音不自知地温和:“一会儿去早饭,微波炉热了再吃。” “真醒了?” 傅应呈轻笑了声,声音落下来:“你要不先把眼睛睁开呢。” 两人对视,女孩的眼神从茫然一寸寸变得无语:“傅应呈,你是不是有病。” 季凡灵脑子一团浆糊,拖着腿往厨房走,跟个僵尸一样:“我吃还不行吗,能不能上你的班去。” 僵尸转头往卫生间行进,嘴里还在小声地骂骂咧咧。 苏凌青正好要去附近谈生意,所以也上了他的车。 大半程路上,迈巴赫里都非常安静,只有微不可查的震动,和傅应呈时而敲击键盘的声音。 苏凌青其实平时不吃这种随处可见的廉价糖果,但一会儿要见人,怕嘴里有味道,就随手抓了一颗。 存在感太强。 苏凌青停住:“怎么了?” 苏凌青:“?” 苏凌青眼睁睁看着,气得舔了舔牙:“怎么?我在你这儿,连个薄荷糖都不配吃了?” 傅应呈冷嘲,“想吃糖就自己买。” “不卖。” 苏凌青像只成精的老狐狸一样眯起眼,上下打量着他。 傅应呈根本不搭理他。 傅应呈推了下眼镜,看着窗外的建筑,冷冷开口:“我在这下。” 陈师傅立刻靠边停车,苏凌青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我可不下哈,我蹭你车去金鼎大厦。” “我吃了你又不知道,你总不能数了吧。”苏凌青睁开一只眼瞧着他。 苏凌青的笑容慢慢凝固了,坐直身子:“你数了?你真数了?不能吧?” “?” “少一个,以后你别坐我车。” 他张口结舌,反应过来以后,扑过去,一把打开匣子开始数。 卧槽!卧槽!!卧槽!!! 车载着男人的咆哮疾驰而去。 苏凌青坐回车里,理了理领口,又觉得无语,又觉得震撼,又觉得好笑,靠在座椅上哈哈大笑了一会。 苏凌青:“我说老陈,你也受不了他了吧?” 苏凌青抱胸:“奇了怪了,我还以为他要铁树一辈子,结果说开花就开花,吓死个人了真要。” “特别归特别,那不还是个小朋友么。”不成他就好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