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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晚应该是见不到了。“走吧,这屋子不能待,时间越久越诡异。”江安语凑过去与暮潇咬耳朵,没注意自己的气全呼到了对方脸上,惹得暮潇不自在的抿了抿唇。绕过灶台,两只纤细的手同时搭上了膳房后院的门。“咱俩还挺有默契的。”江安语笑了一下,然后用力一推,率先出去了。后院里堆着好几个大木桶,里面装的是厨余和泔水,浓烈的腥臭就是从这里传来的。眼见暮潇毫不犹豫的打开了盖子,用夜明珠在红红黄黄的汤水里搜寻一番,拿棍子搅了半晌,带出几块不同寻常的骨头和蛇皮,还有奇形怪状的动物爪子。江安语更心疼了:“其实那个男人说的话有很大的漏洞,如果真的只是为了将尸体拼凑完整,为什么不找一些常见的牛羊猪,反而是猴手豹子尾……这些,哪怕是皇帝也不常吃吧?杜撰都撰不好。”眼看暮潇细心的把周围的痕迹都翻了,还不满意,翻上墙钻进了旁边的林间小路:“走。”江安语心头一惊:“不是吧,不是吧,你还想去翻谁的尸体?”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继安乐堂的厨房之后她们又去了净乐堂的停尸房。安乐堂和净乐堂同属安王后身边的大公公管辖,可谓同气连枝,不过净乐堂多处理些死人的事情兼一些情报工作,所以更显神秘。三更一响,夜越发阴冷,头顶上诡异的天象还在,净乐堂的一排堂屋黑的如同漩涡一般散发着阵阵死气。许是知道这地方晦气,巡夜的人并不多。两人很顺利就进去了,随便打开一扇厢房的门,发现里面的墙都被打通了,形成了很大的长廊空间。草席成排的铺展在地上,上面用白布避嫌的盖着遗体,密密麻麻从这头到那头——床位满了。一时之间竟无法数清有多少排,瞧着就让人汗毛倒立。一般净乐堂处理这些尸体的方法只有两种:有家里人托关系捐了钱的,就运出去给埋了;没有资格土葬的,直接火化成骨灰。摆在这里的,显然都是等着火化的。江安语没有概念:怎么会这么多?第17章 岁月⑧草席上潦草的写着逝者的名字,有的因为磨损已经看不清字迹了。可能是贮存需要,屋内每隔一米便放置了盛满冰块的铁盆,使得周围的气温骤降。暮潇掀开离得最近的一床白布,不想里面躺着的既不是尸骸,也不是男人口中拼拼凑凑的动物骨肉,而是纸扎的假人。纸人与真人差不多等高,全身都是拿竹撑子架起来的,纸糊上去,描画出头发和五官,看起来很假,尤其一双眼睛画的溜圆,睫毛老长,睁得老大闭不上,像死不瞑目似的。江安语困惑了:怎么会是纸人呢?难道是怕有味道,所以用纸人代替?事情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尸体去哪了?暮潇顺着草席上的名字挪动,越走越远,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人。江安语把附近几个草席的白布全掀开了,全部都只有这样纸扎的假人。排列整齐的躺在那里,一样的长睫毛大眼睛下,脸颊上有一样的两坨玫粉色的圆腮红,看起来诡异极了。等暮潇找了一圈回来,一无所获。江安语开启了脑洞分析模式:“树林的蛇女必然是假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说法……确实有。一屋子纸扎的假人,还能叫停尸房?动物破损的内脏和骨头,只在安乐堂的后厨,房梁上有奇怪的不明生物……”“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男人说的是真的。运出去的尸体确实是拼的,也确实有人见到了猴手豹尾,只是原因并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为了凑个全尸。”暮潇盯着地上躺的纸人的脸,像在思考,然后神色凝重起来。江安语也觉得颇为奇异:“好像……它们……要活了?”原本黑圆的眼睛如同受到了什么感知刺激,墨色渐渐缩聚成一点,纸人的表情瞬间不再空洞,就像有个人执着笔给点了睛一样。“赶紧离开这里,纸人师估计就在附近。”暮潇将白布盖回,两人相继退出停尸房。即使门窗都掩好了,空气里也依然是挥之不去的阴冷死气。两人顺着净乐堂的小路来到了后侧的东西二塔——火葬的地方。塔身是土砖做的,如果不是大石门一板一眼刻的方方正正像个棺材一样,整个塔楼看起来更像个高一点的土窑。江安语说:“你们这个东西盖在宫里……虽然离东宫西宫都很远,但是也太不吉利了。”“这可能是个圈套……”暮潇指着微有火光的西塔,对比死寂一片的东塔,那里的大石门竟是半敞开的,像是在欢迎什么人的到来。两人对视了一眼,江安语就觉得无奈,明知是陷阱,却还不得不闯。走近之后才发现,这西塔确实与东塔有很大不同,外围不知是用什么东西的血画了一个巨大的法阵,涂着各种复杂难懂的咒语,干涸之后变成了血黑色,将整个高塔覆盖其中。原本土灰土灰的塔楼也因此染上了一抹“艳”样的异色。暮潇半蹲下来手指轻触法阵,感觉这个“神秘的仪式”要么失败了,要么还未启用,竟没有一点残余的感知。而身下那些乱七八糟的鬼画符,看起来更像是献祭什么东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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