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两个娘娘这样的女子，国朝早乱套了。 顾衍竖起大拇指，“石湛也不错，不过比起我女婿还查了一点点。” “我女儿将来一定比昕姐儿生得多！” 单看女婿和女儿的相貌，他们所出的女儿一定是绝色，而且是冰雪聪明的美人，顾衍脑中幻想被好几个娇滴滴的外孙女围着的情景，外孙女比臭小子馨香，娇软。 “我去送送燕王，衍堂弟先去客厅，我新得了一坛子陈年佳酿，一会我让下人弄几个小菜，衍堂弟留下来喝两杯，横竖两家离着近，我让人给姜太夫人送个消息，省得她担心。” 顾衍颇有抱怨，“上次我把儿子惹哭了，母亲拿着鸡毛掸子追着我跑了大半个平郡王府，最后我也没躲开，被狠狠抽了两下。” “姜伯母这辈子不容易，她惦记你才会管你，拿鸡毛掸子追你，以前……纵然她是嫡母，我没见过她管教过顾征顾律他们。” 据说顾征被萧越灭了口，顾律因为顾明萱闹出的事在京城待不了，不知把家安到何处，再没有任何的消息。 顾衍叮嘱萧阳好好照顾小暖，越好明日去看外孙，便乐颠颠去花厅等着吃菜喝酒去了。 顾诚想着换做是他，还能不能继续接受娘娘？他痴迷于殷茹之时，迷恋得是年少的殷茹，而不是成为萧越妻子的殷茹。 “燕王殿下同样是独一无二的。” 萧阳淡然回应顾诚，好似他只是做了寻常的事。 他的目光满是认真，执着，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并非萧阳信不过顾诚，而是连他自己都无法做出判断，又怎能告诉别人？ 越王重视小暖可不是好事。 顾诚倒吸一口凉气，“越王诈死？他……你能肯定吗？我不是不相信你，这个消息太……太意外了。” “躺在密封的棺材里，诈死也成真死了。” 萧阳再次拍了马头，“也许躺在棺材里的人是他的替身，越王连亲孙女都骗过去了。” 越王出殡当日，顾诚从头到尾都睁大了眼睛，没有丝毫的遗漏。 “好，我一会儿就给宫里传消息。” 萧阳看了顾诚一眼，抛出越王的消息都没能分散顾诚的注意力，顾诚也很执着，执着于补偿小暖。 疾驰带起的烈风拂过萧阳的脸庞，顾诚没有任何的异样，他不可能入梦前世，是下意识的行为？ 李玉？ !-110-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