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局势，萧越根本勉强不了顾诚，还不如见好就收，没了顾诚，他萧越还拉拢不到别的文臣？ 萧越不愿就这么灰溜溜走掉，横跨一步看向顾诚，“本王把顾阁老当做兄弟看待，既然你不领情，别怪本王不念过去的情分，从今以后，本王和你恩断义绝，割袍断义。” “呵呵。” “别忘带走殷茹，睿郡王不会连自己的侍妾都养不活吧。”顾衍冷笑道，“你打错了算盘，我堂哥不吃殷茹那套，不过旁人……睿郡王让殷茹去别家试试？” “现在看殷茹还有几分颜色，再过上一段日子，就算睿郡王想让她做什么，朝臣府邸怕也不会让她登门。” “干净？”顾衍哈哈大笑，“你是不是忘了曾经在宫中和当时的秦王躺在一张床上？世上的女子就数你最为腌臜，淫荡风骚。” 眼见殷茹还要继续哭诉，顾衍身边又站着顾诚和萧阳，单凭萧越一个人，顶天之只能和顾衍战个平手，三人对付他一个，萧越没有任何胜算。 殷茹怯懦的起身，不敢靠近萧越，却又明白顾诚是不会再管她了，顾宅根本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哪怕她无欲无求，不去破坏顾诚和他夫人的亲近，顾诚也不会留下她。 殷茹水盈盈的眸子最后为望向顾诚，顾诚一如既往的冷酷漠视于她，她终于死心了，“顾诚，我恨你。” 顾衍其实是不在意女子是否从一而终的，否则他也不会对娘娘死心塌地，他最看重得是感情，只要感情是纯粹的，娘娘有过几个男人，他想都不会去想。 娘娘比他更强势。 只是他太讨厌殷茹的做派，“堂哥没有报复你，已经是他仁厚了，你落到如今的境地，不是堂哥害的，是你自己少了算计，有眼无珠所托非人！” 可娘娘离着目标已经很近了，殷茹却越过越差，娘娘和殷茹易地而处，娘娘也不会落到殷茹这步田地，没准萧越早就被娘娘弄死了。 楚帝并非完全的蠢人，起码顾衍觉得楚帝比自己聪明，善于隐忍，他倒霉在于自己身边的人太精明，算计他的能人太多。 顾衍宛若弹去衣袖上的灰尘，“滚吧，以后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没得被你恶心的吃不进饭。” 不管有漂亮的女子爱慕勾引他，他都不改初心，恩怨分明，维护血亲，被平郡王庇护的女子一定很有安全感。 倘若顾衍知晓她的想法，一定会笑掉下巴，真正被庇护的人是他啊，被女儿，被娘娘……护着宠着。 萧阳再次对说话条理清楚的岳父大人刮目相看，“岳父竟然骂走萧越和殷茹？您厉害，让小婿佩服。” 顾衍害羞般摸了摸脑袋，揽住萧阳的肩膀，低声道：“殷茹和娘娘是有点相似的，但是看娘娘，我心里喜欢得紧，看殷茹，我却恶心得要命。看得多了，又听小暖念叨得多了，方才那些话根本不用思考，顺嘴就说了。” 万一被谁听了去，总是麻烦，楚帝不足为据，可萧越呢？ 顾诚唇边噙着一抹冷意，“殷茹到底还是不够心狠，没有让萧越断子绝孙，她光想着对付镇国公主，不让镇国公主怀孕，萧越还能少了女人？她能都让她们生不出？” 萧阳缓缓的说道，“无法繁衍子嗣的男人同太监有何区别？” 顾衍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萧阳莞尔一笑，“岳父说得对，可娘娘毕竟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