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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即将劈落,哥哥,诛心的滋味你可尝过。”背后忽然传来的声音,昊斐不确信地睁开眼,心里有种莫名的肯定,必然是妹妹昊烟回来了,面前女人的脸庞在蛟族强行剥离后,显得苍白而柔弱,瘦小的躯壳披裹着被渊仙宗的道袍,有种易碎的美感。她的眼神因思维被拉扯而显得痛苦,煎熬的内心令她的精神状态好似一碗用各种药草混煮的苦味汤药,炽热而阴冷,阴晴不定。“留下这抹神识与蛟族抵抗许久,恐怕也是为了今日的以命换命罢。”清醒半晌的昊烟冲着老族长温柔一笑,“本来我早该病死了,就该消失在哥哥铸下大错之前。”“烟烟?”昊斐从惊讶和欣喜中才回过神来,焦急地迈步上前,伸手去拉女人。紫煞斩天戟从天而降发出道巨光,神器燃烧形成的冲天光柱模糊了两人的身形,雷罚瞬降,撕裂□□的尖锐滋响突兀在耳边拉扯开。昊斐被巨大的冲击推翻在地,被打断的丹田运功反噬自身,令他经脉寸断,一身修为皆废,寿辰刹那缩短,只剩下最后三日,因其并未被雷劫所杀,外貌也因短暂晋升回光返照重回少年时,乌发披肩,脸庞俊逸稚嫩。他的眼中久久倒映着一幕场景,昊烟的身躯在诡异的笑容中被天雷崩裂成两半,披着人皮的蛟族被打回了原型。北渊仙宗夫人变成了张分裂成两半的人皮,令众人的背后皆凉嗖嗖的,雁江崖“哎呦”一声因结界消失而倒在空地上,抬头一看那张枕边人的皮囊,两眼翻白昏了过去。还在等在场的修炼人士反应过来,苍穹中忽现一道光门,门扉两侧而来,有两位仙人踏云隐隐而现,其中一位仙人拿出一白葫芦,那奄奄一息的恶蛟便被吸入其中,另一人则将昊烟的皮卷起装入画轴。“是灵墟圣门的仙人!”“许久不见仙人降世,看来这恶蛟乱世,也惊动了灵墟圣门的大能们。”众人一阵唏嘘,忽见那二位仙人冷冰冰道:“玄霓为上古恶蛟,不得泄露其真身,灵墟圣门需秉天道之责,抹杀一切关于其存在的痕迹。”青天衍宗主嗅出丝不对劲,道:“这是何意?莫非你们还要把我们在场所有看见这恶蛟的人都杀了不成?”仙人冷冰冰道:“知情上古神蛟者皆该杀,你等凡人,捏死如蝼蚁,有何异议?。”在场众宗门小派皆将内心的惊喜惊叹呛回喉咙,还未有反应,仙人抬手出现枚晶莹剔透的海螺状法器,手轻轻一拍,迎面便有道螺旋的银光直冲而来。银光所经十余位修士,无不还未反应便被拦腰截成了四段,头骨粉碎,血肉骨骼噼里啪啦碎成烂泥,另有肠子脏器滚落黏糊了一地。燕青黎恰巧也在银光弧的范围内,她避闪不及,便见紫煞斩天戟被昊斐投掷而出,以神器之身抵住了银光弧的推进。“这凡人怎会使用神器紫煞斩天戟。”仙人疑惑道,背后忽有一黑衣人出现,单手便拧断了仙人的脖颈。另一仙人僵硬如石的脸上露出一缕惊讶道:“温公子,你竟然敢背叛灵墟圣门。”“背不背叛灵墟圣门是你说的算的吗,他们可不会相信你这个将死的仙仆。”黑衣人袖下飞出淬毒银针,另一仙人顷刻毙命,他夺走了白葫芦,一脸得意地踹了脚头颅,这群东西竟敢冲着他叫喧,去恐吓他的阿姐,当混在人群中的他是死人吗?也就断断眨眼瞬间,在燕青黎等人的眼皮子底下,一道黑雾散去,仙人不知为何已倒地,皆在日光下烧成了人油,法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变故就在转瞬间,大家都傻了眼,什么灵墟圣门,什么黑衣人,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好似做了一场大梦,唯余地上十多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告诉了众人,万人憧憬的灵墟圣门曾带着将他们赶尽杀绝的本意。青天衍宗主的脸色难看异常,气愤道:“恶蛟竟受灵墟圣门的庇护,那我等大宗除妖降魔岂不成了笑话!我这就上灵墟山的问仙台,去问个明白。”一青天衍弟子吹起柳哨,四个金铜人扛着轿子从地底唤出,两位亲传弟子一左一右掀开轿帘,青天衍宗掌门一脚迈入轿内,两弟子待他进入后,也尾随入内,轿帘清风一卷,转瞬拉起。昊歆跑去拉起了北滇之主,担忧道:“您的雷劫是渡过了还是未渡,天空并未有祥光漫天,但您……似乎年轻多了。”步云楼也帮着忙,一起搀扶起乌发童颜的北滇老族长,现在的老族长已无年迈之态,看起来和他们更像是同龄人,但按住他的脉象,真气在体内缭乱,丹田碎裂成粉末由肌肤缓慢化作灵点挥发而出,已是强弩之末。昊斐咳嗽了几声,将淤血从体内运功排出,衣物皆被淡血渗透,他来不及向昊歆解释,双目圆睁地看着坐轿腾空的青天衍宗主,撕心裂肺地大喊道:“把他拦住!快!”苍穹上,那道灵墟圣门用符咒结成的传送阵法仍未消失,在强大的威压之下,一盏佛灯忽而从两旁开合的门中轻旋着飞出。“七卷合一,无上天诀录。”梵文在旋转的佛灯呈圈弧环形层层浮现,在光门强烈暗色光晕中,一人在虚空中一指轻轻掐诀,赤黑的虚咒远隔着空荡荡的法殿,化作锁链将轿子停滞在半空。从光门传来的声音,如夕阳暖光撒入日晷,厚重的凝沉中带着无声的温度,慈悲有情中也夹杂着麻木冰冷的无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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