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这样呢? 从前姜渔不明白闻淙为什么一直把自己关在山里,带他出去玩的时候也要提前清场,就像是要把他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见一样。 现在他才明白,闻淙喜欢他,从那时候起,男人就对他起了不可言说的独占欲。 紫藤花下,男人温柔的话语犹在耳边:“小渔,你是自由的。” 他不能再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下去,他要离开这里,离开闻峋。 面对着耐心等他回答的男人,他轻声说:“婚礼那天,我想邀请杨昕仪来。” 姜渔摇摇头:“我就她一个朋友。” 姜渔问:“我的手机呢?” 姜渔:“一个人待着闷,想和朋友说话。” 姜渔宁可一个人闷着,也不主动和他说话,宁愿隔着网线去找朋友聊天。 他不怕姜渔对他说想要什么,就怕姜渔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要。 反正姜渔在手机上发了什么出去,他也能在后台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看他两眼,红润的嘴唇动了动,又缩回去,细白指尖抓着袖口,有点犹豫和害怕的样子。 姜渔:“徐晏书还有褚弈他们,你有发请帖吗?“ 少年的脊背一下子绷紧起来,声音小小弱弱的:“没、没有,我只是觉得他们来可能会闹事。” 姜渔靠在男人怀里微微喘着气,听见闻峋含着冷意的声音:“就算我不发请帖,他们也会来掺一脚,倒不如光明正大地请他们来看看,如今谁才是你的丈夫。” 不知是不是和朋友说了些话的缘故,闻峋眼见着少年这几日的精神比之前好了不少,饭也愿意多吃些,平时也会主动走出门玩了。 今天也是,姜渔在舞蹈房内练了快两个小时的舞,少年跳舞时向来很专注,连后来他什么时候走近的都没发现。 男人低头嗅着少年身上清甜的香气,声音含着些动情的哑:“小渔。” 闻峋很轻地吻他的脸:“你跳起舞来很漂亮。” 男人却顺势抓着他的手指,牵到了唇边亲吻,甚至将细嫩的指尖含了一小截在嘴里,用舌头亲昵地舔过。 少年很爱干净,一天洗两次澡,身上总是缭绕着沐浴露的香气,和少年身上自带的清甜气息混在一起,很是好闻,即使出了汗也是香淋淋的,让人恨不得抱着亲个便。 怎么这些男人一个二个一开始都还挺正常的,后来就全都变得喜欢舔他,跟狗一样,褚弈就不说了,他本来就是狗,连徐晏书这种原本算得上是温文尔雅的,后面居然也开始做这种事,甚至还舔了他的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 ” 但他心中有一根弦,微微地跳动了一下。 这是他要养一辈子的小鱼儿,他不希望他总是害怕。 姜渔不听他解释,啪地又是一个巴掌挥过去:“我还要练舞,你把我手上舔得全是水,烦死了,以后不许在我练舞的时候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