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姐姐求得皇帝姐夫!?” “对呀,丽儿不对,贵妃娘娘去求皇上,可又不敢明说你就是庞四, “然后皇帝姐夫不肯为一个小家丁和宗室闹翻,所以没答应?”庞昱追问。 二娘也哭了,才干透的脸颊一下子又被泪水浸湿, 爱的温暖么,母爱。 “娘,皇上姐夫最后答应没有?”庞昱声音非常嘶哑,有种沙沙的感觉。 不过四哥也报了仇。那一脚他踹地非常非常狠。赵允弼最少要疼个三天四夜。要不然地话丫干嘛一个劲地叫人砍他。自己不过去呢。疼啊。疼。走不上断头台呗!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才自己抡刀子。结果被不知道什么地方扔过来一石头砸得刀飞了。人也扑地。惨叫声跟杀猪猪猪猪猪猪一样。 “昱儿。你二娘知道贵妃娘娘求情不成。急得在家里一直哭。还说要去法场跪求包大人开恩。三娘好不容易劝住。姐姐她就在后院佛堂一直焚香祷告。两天两夜都不曾合过眼。天幸皇上圣明。最后还是下旨赦免了你地罪过。” 走出来花厅。庞昱心里一直暖暖地。 暖过之后。则是纳闷。 姐姐既然没求动皇帝姐夫,那为什么会来圣旨,不但赦无罪,还封个什么 天丁天丁,天子之丁,乍听起来不错啊,可仔细一想,要把皇宫看成大宅子。宅子里做事的家丁,那他娘的不就是太监! 庞昱感觉受到了羞辱,莫大的羞辱! “庞大哥——”庞昱忿忿不平的当儿,前边响起一声惊喜的呼唤。 “秀香!”庞昱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跑过去。冲到树下一把拉住她地小手,满怀歉疚道:“是大哥不对,大哥不好,这些天让你受委屈了!” 狄秀香近在咫尺的问着他浓烈男子气息,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里涌了出来,身上一阵阵的发热,纤细的双腿也忍不住并拢了,身子轻轻扭动起来。 狄秀香心里有如小鹿到处乱撞,突突突的直跳,轻轻嗯了一声,两边粉脸同时被红晕占据,小脑袋垂得更低了。 狄秀香低了头咬咬嘴唇,听到他的话,却又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地光:“秀香什么什么也不要,只要庞大哥永、永远永远” 狄秀香脸色红如石榴,声音细如蚊呐:“秀香只要只要只要庞大哥永远平安永远过得幸福就够了,别的秀香什么也不要” 他抬起手轻轻抚着狄秀香的脸蛋,请深如海地对她说:“秀香,宝贝儿,我地好宝贝儿,庞大哥此生绝不会负你的!” “庞大哥,我”她一句感动的话也来不及说,单薄的身体猛地被庞昱揽入怀里,樱桃小口倏地一热竟是被他火烫的嘴狠狠吻住! 吹雪正从外边走进来,有话要跟主子禀报,冷不丁看见这一幕吓得傻楞在原地——在这礼法森严的年代。男女之间相互拉拉手就已经够惊世骇俗地了,主子以前被誉为京中第一浪荡阔少,可就是到窑子去也不会大庭广众下搂着姑娘公然做出过于火辣的表演,更别提像这样地 先是鸟啄式地轻触,用牙齿挑逗着对方的薄唇,然后把丁香小舌缓慢而轻柔地吸出来,有节奏律动般的的绕着舌尖。画圈似的舔吻 吹雪不由热泪盈眶,被他伟大主子崇高精神彻底感动。 狄秀香融化在庞昱的怀抱里。 庞昱尽情的吻她 前所未有的温馨和感动瞬间溢满了狄秀香地心灵。她抽噎着鼻子,紧紧地拥住庞大哥,幸福地泪水滴落在两个人的脸颊。 什么神仙姐姐,什么南宫琴伊,什么邹熙芸,什么花想容,什么丁月华小公主,哪里比得上我的宝贝秀香,她才是老子的最爱! 她为了他,可以孤身强闯刑场,连命都不要了就为替庞大哥喊冤。 她为了他,可以义无反顾的付出一切,牺牲一切! 庞昱用他被泪水沾湿的望着天空,默默地向上苍发誓—— 吻落,狄秀香娇喘细细地伏在他怀里,眼睫微微轻颤,俏脸红如樱染。 “大哥”狄秀香一阵感动,可是又有一点点的失望。 “因为有了你,我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庞昱仿佛看穿了她心里的小九九,揽住她纤腰的手倏地一紧,温柔的话语在耳畔呢喃。 “秀香,你知道么。庞大哥在死牢里,每天想得都是你。从早想到晚,连睡觉都在想,想紧紧地抱住你,一辈子都抱着,一辈子不放手。让你感觉到大哥因为爱你而加快的心跳,想紧紧地搂住你,搂上一生一世,直到生老病死,让你体会到大哥因为爱你而急促的呼吸。” “如果活着,是老天爷赋予我最大的使命,那么拥有你。就是佛祖赐予我最大地恩惠!秀香,你知道么,庞大哥有多么想你,多么爱你,多么疼你,庞大哥愿意用一千年的等待换取你初春暖阳般的微笑绽颜!” “庞大哥,那那”狄秀香鼓足了勇气问,声音仍是小小地“你和南宫大家,她她为什么来救你”“秀香,你还不明白么。”庞昱封上了他的嘴——用手指“天上有多少星光,世间有就多少女孩但天上只有一个月亮。世间只有一个你!漫天的星辰再璀璨,也比不上你在我心中永恒的光。” 她的眼泪还没有干透,睫毛上还粘着点点的泪珠,小嘴一张一兮,红里透着大中掩不住的苍白,庞昱看了别提有多心疼。 “嗯。没有了。大哥,秀香不要紧。真地,秀香只要只是想着”狄秀香说不下去了,泪珠叭嗒叭嗒地又落下来。 狄秀香眼泪不断的流淌,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庞昱紧紧抱着她,蜜语安慰了好一阵,连赌咒待发誓,保证三天内一定把狄青找回来,怀里的可人儿这才止住了哭声。 临出门时她忽然停住脚步,转过来给庞昱一个笑颜,笑容里尽是欢喜和满足。 这就是爱啊! 庞昱扭头,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另一边的大门。 没反应。 “嘿嘿嘿嘿”猥琐地笑声中,吹雪猥琐的挠着头,猥琐的走出来。 “说啦说啦,双倍地给,现发,然后帮大有父母在城外置块地,安顿他好一家老小,另外艳儿也有一份拿。四哥。不是小的拍马屁,您是真的仁慈、大义、菩萨心肠,大有他地下有知,一定也会感激您的。” “嗯?” “赵允弼是聪明人,这一次侥幸逃过了开封府的追查,肯定不会再节外生枝。为难大有的家人,不然包黑子正愁没借口抓他呢,赵允弼除非脑残,否则不会傻到自己往刀口上撞的。”庞昱冷笑,眼睛里闪着寒光。 呀呀个呸地。看来以后和赵允弼斗法不能玩太狠的招数了,别那什么王爷党还没摆平呢,包黑子就又带着捕快找上门——呃,具体一点说就是杀人要小心点,放火要小心点,群殴小心点总之,作甚么都要小心点,该干啥还是干啥,栽赃嫁祸陷害。挑拨离间捅刀子耍阴招,反正小心一点就好了。 “四哥,这次您大难不死从牢里边出来,是不是嘿,叫上高爷、钱爷一块出去花差花差,您不是常说么,人生地意义一半在青楼,和姑娘们畅谈人生是世上最潇洒、最惬意的放纵嘿嘿。小的跟着也沾点光唉呦!” 当然,是在找回第狄青前。 花魁大赛? “ “七天后?花魁大赛不是四月初六么,这都过去多久啦。” “为她一个人延期?” 庞昱身边也确实要个狗腿子跟着——去,是要个手下人随时服侍,反正吹雪也比较熟悉京里的各种状况,带他一块去也没啥坏处“行,既然你都诚心诚意的恳求了,主子我这么的英明开朗,大发慈悲的就答应” “喂,死胖子,你可别我争,名额就一个,我先说好了的!”吹雪大急,扑过去就要扭打,可他瘦小地根竹竿一样,哪是膘肥体壮的万人敌对手,人家也没咋地,身子一挡,一拱,就看见吹雪沙包一样的飞了出去。 “死胖子,你个不要脸的,我和你拼啦,”吹雪爬起来,也不顾沾了一身灰,随手抄起来个花盆,照着万人敌后脑就砸。 没人理他。 “她说他姓花,蹁跹阁的。”万人敌继续两眼放光,口水流得湿了整个领口。 “呃对,就是这名字,她她她她说” “可是她说您一定得见!” “因为昨天有个白衣姑娘带了个小男孩到蹁跹阁。”